早上醒來的時候,秋萍已經走了,桌上有一杯牛奶,杯下壓著一張紙條。
歐陽:
昨夜是你我的夢
萍
歐陽揉碎了紙條,扔到垃圾桶裏,喝光了杯裏的牛奶。
“現在我們要搞清楚的就是王萍為什麼會死?”歐陽坐在會議室裏對眾人說。
“這是很明顯的謀殺,但是凶手是出於什麼目的呢?”劉振問。
“情殺,仇殺,任何一種可能都有。”歐陽說,“與王萍有關的一切人全都要排查。”
“溫德如那邊?”田偉問。
“重點注意。”歐陽想了想。
“你說那小子昨天說的跟我一樣?”陳玲點了煙,問歐陽。
“我也很奇怪。”歐陽點點頭。
兩個人靠在法醫工作室的門口,一人一支煙。
“那小子確實很奇怪,第一次見他就覺得有種······”陳玲讚歎道。
“有什麼?”
“不知道,說不出的感覺。”陳玲搖搖頭。
“他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Z市?而他又是什麼身份?”歐陽吸了口煙,慢慢的說。
“誰會知道,你是刑警隊長,怎麼不去查一下?”陳玲白了他一眼。
“我已經給杭州方麵打過招呼了,估計這兩天就會有結果。”歐陽掐滅了煙頭。
“沒想到你的動作還挺快的。”陳玲把沒有熄滅的煙蒂彈了出去。
“小川,你在幹什麼?”花姐看著站在窗口的淩川,忍不住好奇的問。
“想事情。”淩川很簡單的回答了這個問題。
“哦。”花姐還想問是在想什麼事情,卻被幾個女人堵上了嘴巴,“噓!”
淩川站在那裏已經一個下午了,幾個女人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隻不過這幾天一直沒有生意,幾個人實在是閑的無聊。
“你說他是不是看上哪個女人了?”其中一個低聲說。
“一邊兒去,小川川是我的。”花姐立馬站出來糾正她。
“你都能當他媽了!”女人們一起把她按在沙發上。
“倩倩,你也不能老悶在家裏啊,今晚上跟我去醫院吧。”陸紅對女兒說。
“哎呀,媽!”陸倩倩從床上爬起來,十分不情願的去了衛生間洗臉。
溫德如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燈已經熄了。
天還沒有完全黑下來,電話響了。
“喂···嫂子···好,我知道了。”
他放下電話,揉了揉太陽穴,起身往裏麵的套間走去。
因為上次沒有給歐陽做治療,所以今晚季蘭又打電話讓他過來。
“這兩天工作怎麼樣?”
“還好,溫德如的老婆死了。”
“誰?”
“就是上次死了的大學生的······”
“哦,知道了。”季蘭沒有讓歐陽說完。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兒,歐陽開口:“你說愛情這東西可靠嗎?”
“怎麼突然問這個?”季蘭不知道歐陽是什麼意思。
“瞎問的。”歐陽傻笑一下,又說:“最近認識一個人,挺神秘的,搞得我有點神經兮兮的。”
“誰那麼厲害,還能讓大名鼎鼎的歐陽隊長緊張?”季蘭笑著問。
“也不是什麼緊張,是感覺很怪。”歐陽說,“他叫淩川,是從杭州來的。”
“他叫淩川?”季蘭的聲音有點高。
“你認識他?”歐陽嚇了一跳。
“星期天我講課的時候也有一個人叫淩川。”季蘭回憶說。
“可能是巧合。”歐陽不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