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裏的人們看向舞池,都很奇怪為什麼停止了演奏。
淩川掏了幾張鈔票遞給男人,然後接了薩克斯過來,準備演奏。
“下麵我給大家帶來一首《Alone》。”淩川的聲音通過話筒傳遍酒吧。
領班看到是淩川,也就沒有說什麼。
薩克斯的聲音傳來,樂隊也停下了演奏,整個酒吧沉浸在音樂之中。
“這個男人似乎有點麵熟。”溫婷說。
“不是吧,婷婷,你今天腦子怎麼突然好用起來了。”女人調笑道。
“去!”溫婷沒搭理她,繼續說:“我們好像見過他。”
“哇!”花姐和眾女人丶大吃一驚,全部尖叫起來。
“我們小川川真是太有魅力了!”
“我愛你,川川!”有個女人忍不住喊出來,酒吧裏的人都向她看過來。
“什麼?”花姐和其他女人不樂意了,扁過她之後,眾女人又齊聲喊:“我們愛你,川川!”
“雅莉姐,他不就是跟蹤我們的人嗎?”陸倩倩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周雅莉並沒有回答倩倩的問題,而是問陸紅,“陸紅姐,你覺得他像安陽嗎?”
這個問題把陸紅嚇了一跳,因為安陽是她親手推進太平間的,所以她覺得周雅莉這個問題不太好回答。
“你怎麼突然問這個。”陸紅說。
“安陽?”陸倩倩倒是有些奇怪,“雅莉姐,這個人和安陽長得很像嗎?”
“不,長得不像,可是感覺卻很像。”周雅莉說。
“感覺像?”陸倩倩有點不明白了,因為她沒有見過安陽。
“感覺?”陸紅也疑惑的看向淩川。
“他像不像那天開桑塔納的男人?”溫婷說。
“桑塔納?”女人想了想,“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有點印象了。”
“什麼叫有點印象了,就是他。”溫婷肯定的說。
一曲結束,得來的是熱烈的回應。
“謝謝。”淩川微微鞠躬,然後優雅的走出舞池,坐回到沙發上。
“哦,小川川,你真是太棒了!”眾女瘋狂的抱著淩川,想要強吻,結果花姐一把摟過淩川,說:“你們還真敢!”
“好了,我們回去吧,打會兒球。”淩川起身結了帳,領著一幫女人出了酒吧,惹得整個酒吧的男人羨慕的不得了。
溫婷和同伴也跟著出來酒吧,後麵跟著的是周雅莉三人。
淩川脫了外套,問幾個服務員:“今天生意怎麼樣?”
“還不錯。”一個回答說,可是幾個人心裏卻納悶:老板可是從來沒有問過的啊。
正納悶的時候,門開了,進來五個女人。
“淩川。”周雅莉首先打招呼。
“哦,周小姐,你好。”淩川笑著回應,他看向陸紅和陸倩倩。
“哼!”倩倩似乎還對他抱有敵意,並沒有搭理他,隻有陸紅報以微笑。
“這兩位是?”淩川問。
“我們不是一起的。”溫婷的女伴說,溫婷也跟著點點頭。
“打球嗎?”淩川也微笑著點頭。
“好啊!”女人說,“不過我要跟你打。”
淩川看了看她,說:“好的。”
“我們見過嗎?”溫婷站在一邊問。
淩川開了球,沒有進,他抱著球杆站到一邊,說:“我這人長得很平常,小姐可能是認錯了吧。”
“你有沒有在市郊開過一輛紅色的桑塔納?”女人突然說。
“哦。”淩川點點頭,“你們就是那兩個飆車的女司機。”
聽到這,第一個做出反應的是陸倩倩,她大聲的說道:“原來害雅莉姐住院的就是你們兩個啊!”
女人和溫婷愣住了,沒想到真的是她。
“你們真是太沒有道德了,出了車禍竟然就那麼跑了!”陸倩倩並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好了,倩倩,我都已經好了,沒關係的。”周雅莉製止道。
“可是雅莉姐你住了那麼久的院······”陸倩倩還有些不依不饒。
溫婷自知理虧,並不說話,隻是她的女伴有些受不住了,說:“大不了我們賠錢好了。”
“錢?”陸倩倩聽了這個結果火更大了,“我們不缺那點錢!”
淩川站在一旁抱著球杆,冷冷的看著幾個女人的爭吵。
“川川,她們?”花姐輕聲問。
淩川擺了擺手,示意不要插嘴。
周雅莉看這個場麵有點不太對勁,於是說:“你們趕緊走吧。”
“雅莉姐,為什麼要她們走?”陸倩倩不理解。
“我們······”溫婷想說什麼,可是她的女伴拉著她飛快的跑出了桌球室。
“我們也走吧。”周雅莉覺得有些疲憊,她對淩川說:“對不起,讓你看笑話了。”
“沒關係的,有空常來玩。”淩川把三個女人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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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元旦,慶祝節日,兩更! “劉振,你和孟菲繼續跟進王家的這個案子,其他人去查老虎的案子。”歐陽做了分工。
“隊長,昨天趙所長講的那些有用嗎?”劉振問。
“等王明夫婦一回來就馬上傳訊他們。”歐陽說。
“可是我總覺得有些地方怪怪的。”劉振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你去找陳玲拿屍檢報告,她應該能給你一些線索。”歐陽說完就回了辦公室。
“好,找陳姐。”劉振帶著孟菲到了後麵的*醫工作室。
“陳姐,報告出來了嗎?”孟菲問。
“出來了。”陳玲拿了文件夾出來,“有些奇怪的地方。”
“哪裏?”劉振一聽來了精神。
“小磊並不是農藥中毒死亡的。”陳玲說。
“不是我們帶回來的那瓶農藥?”劉振問。
“對,不是,根據成分顯示應該是鼠藥。”陳玲說。
“鼠藥?”劉振有些迷糊,他轉身問孟菲:“指紋鑒定出來沒有?”
“技術科的人說下午會有結果。”孟菲說。
“我在小磊的胃裏還發現了包子餡。”陳玲繼續說,“應該是在街上賣的普通的包子,這應該是正真的毒源。”
“這件案子可就有意思了。”劉振拿著屍檢報告帶著孟菲離開了。
“老虎應該與王萍存在著聯丶係,而且是很重要的聯丶係,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王萍的屍體會出現在老虎的車上,並且老虎也跟著死於非命。”淩川坐在二樓的沙發上,對麵的聽眾是花姐和眾女人。
“可是怎麼去判斷啊?”花姐皺著眉頭。
“果然還是不能讓你考慮太深奧的問題。”淩川搖了搖頭。
“為什麼?”花姐疑惑的問。
“是說你太笨了!”幾個女人紛紛給花姐豎起了中指。
“去!”花姐嬌喝一聲,本想用她的威嚴來壓製幾個女人,可是因為淩川在這,所以眾女人並不害怕她,而是繼續用中指示丶威。
淩川笑了笑,繼續自己的推理:“王萍與老虎相識,也許是出於巧合,也許是出於精心的安排,之後,兩個人之間存在了一種關係,應該不止男女關係那麼簡單。”淩川站起身來到窗前,“王萍的死可能是給老虎的警告,所以他才會撒謊來掩蓋自己與王萍之間的關係,可是仍舊難逃一死。”
“可是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啊?”花姐說出了在場所有人的問題。
“這也正是案子的關鍵。”淩川看著窗外說。
“婷婷,你昨晚上又幹什麼去了?”溫德如坐在辦公室裏,桌子對麵站著的是溫婷。
“爸,我不是說了嘛,跟同學出去玩了。”溫婷想要通過撒嬌來消一消老爸的怒火。
“同學?”溫德如有些不相信,其實他知道自己的女兒昨天晚上幹什麼去了,但是這個女兒是他現在唯一的親人,疼她還來不及,自己怎麼舍得去罵她呢。
“爸,您就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溫婷看到自己的老爸有點走神,想要找個借口開溜。
“婷婷,你要知道,爸爸是關心你。”溫德如站起身走到溫婷的身旁。
“爸爸,我知道,你是最疼我的人。”溫婷說。
“孩子······”溫德如還想要說什麼,電話響了,秘書的聲音傳來:“溫總,刑警隊的歐陽隊長來了。”
“刑警隊?”溫婷皺了皺眉頭,看向父親。
“讓他進來吧。”溫德如說,然後示意女兒出去。
“那我出去了,爸爸。”溫婷開了門,歐陽無水從門外進來,後麵跟著汪強。
“謝謝。”歐陽說。
溫婷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徑直走出了辦公室。
歐陽無水愣了一下,還沒回過神來,溫德如就走了過來:“歐陽隊長,你今天來有事請嗎?”
“哦,溫總,打攪你工作了,我們今天來主要是有幾個問題想了解一下。”歐陽無水說。
“哪裏,請坐。”
“謝謝溫總了。”歐陽和汪強在沙發上坐下來,秘書端了兩杯水送進來。
“有什麼問題?”溫德如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
“溫總,您認識一個叫胡大海的人嗎?”歐陽無水說。
胡大海是老虎的真名。
“胡大海?”溫總摸了摸下巴,然後搖搖頭,“不認識,他是做什麼的?”
“他是西區的一個混混。”歐陽無水說。
“混混?”溫德如更加堅定的搖搖頭,“我去認識一個混混幹嘛?歐陽隊長的問題有點不著邊際吧。”
“可是他認識你的老婆。”歐陽無水說。
“認識我老婆?”溫德如的臉色變得很不好,“那是她的事情,與我無關。”
“溫總,這對你老婆的死亡原因可能會有幫助。”汪強說。
溫德如的臉色更加難看,“對不起,我對她的死沒有什麼興趣,而且你們破不破案我都沒有意見。”
“可是······”汪強還想說什麼,但是歐陽製止了他。
“那我們不打擾您了。”
“小王,送一下歐陽隊長。”溫德如對著電話說。
“劉哥,技術科的指紋鑒定報告出來了。”孟菲進來辦公室。
“什麼情況?”劉振從位子上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