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2章 勞苦功高
這個消息可謂是勁爆至極，天災禍祖其實就是大日神主？
“等等，那我豈不是已經被他發現了？”
“應該是你體內隱藏的殺戮權能吸引了他的注視，不過他沒有當場對你下手，顯然是對你的關注度還不夠，或許在他看來，你的資質太過普通，對他無法構成威脅。”
感情是弱小救了我一命？
趙牧十分無語。
“那如果我掌握了殺戮權能，大日神主豈不是會立刻找上門來？”趙牧擔憂道。
“嚴格來說，不管你是否掌握權能，隻要是踏上第四序列的強者，都會進入蕭鴻胤的視線之中，他的目光覆蓋整個仙盟，很少有人能夠逃脫他的關注。”
月夢拍了拍趙牧的肩膀：“更別說你那個半路師父還是救援會的骨幹，你現在隻有兩條選擇，一是放棄繼續修煉，找個偏遠地方隱姓埋名安度餘生，二是加入救援會，參與到反抗大日神主的宏圖大業之中，隻是在我看來，這條路九死一生，成功的機會實在渺茫。”
趙牧沉默不語。
如果可以，他肯定不想做什麼選擇。
但現在好像沒有退路了。
隱姓埋名是不可能的，有係統在手，趙牧如果灰溜溜的跑到鄉下去養老，連他自己都會瞧不起自己。
“如果任由大日神主發展下去，仙盟會走到哪一步？”趙牧問出了他最想知道的問題。
月夢彈指間，周圍空間變得昏暗下來。
一道亮光在她掌心升起。
那是一團奇異的光霧。
趙牧定睛一看，光霧之中，每一顆光點，仿佛都是一個星係，數以萬億計的星係組成了這片光霧，活脫脫就是一個微縮宇宙。
突然，光霧之中出現了一抹猩紅。
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對外蔓延，短時間內就將宇宙中所有的星係侵蝕，直到正個光霧完全變成紅色，再容不下其他顏色存在。
這時，光霧開始往內部坍縮。
眨眼功夫，變成了一顆奇形怪狀的紅色肉瘤。
至此，所有星係都蕩然無存，所有生命都歸於原始，空間和時間的概念隨之消弭。
月夢伸手一抓，那紅色肉瘤忽然爆開，竟由化作無數星辰散開，形成了一團新的光霧。
“這就是宇宙的輪回，蕭鴻胤就是那一抹充滿侵略性的紅色，任由他發展下去，這片宇宙的結局就是變成一個大肉瘤，到時候生靈萬物都不分彼此的交融在一起，對於宇宙而言，這是最完美的結局，但對於生活在這片宇宙內的無數個體生命而言，這意味著他們將會徹底死去，一切存在的痕跡都會被抹除，即便宇宙會重新誕生，但那也是下一次輪回的事情，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沒人可以在輪回中幸存下去，這是絕對的公平公正。”
這不就是宇宙大坍縮理論嘛，熵增的極限，就是熵減。
這些知識都是趙牧以前當做睡前讀物聽的，想不到在另一個宇宙中，居然有幸能夠親眼見證。
屬實有些不可思議。
“這個過程會持續多久？我們還有多少時間？”趙牧問道。
“坍縮是一個鏈式反應的過程，初始加速度並不高，可一旦形成規模後，速度會指數級飆升。”
“至於剩下的時間……我隻能告訴你，蕭鴻胤早就已經開始行動了，在你們看不到的宇宙邊緣區域，那一抹猩紅已經侵占了很多空間，目前正處於鏈式反應的關鍵階段，用不了多久，坍縮就會開始加速，到時候你會看到，天上的星辰變得更加密集，直到夜晚徹底消失，星光將比太陽還要耀眼的時候，坍縮將不可阻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