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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久滿臉的惶恐。
“我,我沒有啊。”
“您可是我的貴客,可是我的財神爺,我,我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兒呢?”
“而且客官您好好想想,若是我想要您的財的話。”
“我應該是剛把您帶出來沒多久就動手了啊,我何必等到現在?”
張久苦兮兮的說:“而且我剛才為了救您,可也是被人好一頓毒打啊……”
聽見這話。
李秋靈也是有些遲疑了。
是啊。
這一路上,他動手的機會有很多。
若是他要害自己的話,他早就動手了,何必等到現在,又何必多此一舉,找來一大幫人呢?
而當想到這貨因為自己挨了山匪好一頓毒打的時候。
李秋靈忽的生出了一股子慚愧。
下一瞬。
她扭頭看向李承乾,神色不悅道:“武大人,你這次恐怕是冤枉好人了。”
“張老板這一路上從沒做過任何脅迫我的事並且對我頗為照顧。”
“所以我覺得,武大人應該為你剛才的話向張老板道歉。”
“我道歉?”
武華年笑了,氣笑的。
他此刻也是真想撬開這個姑娘的腦殼,看看這姑娘的腦子裏麵都是一些什麼東西。
“跟你爹比起來,你嫩了簡直不是一星半點。”
聞聽此言。
李秋靈有些不樂意了。
什麼叫比她爹嫩了不止一星半點。
她有很差勁嗎?
而武華年卻是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徑直道:“我剛才說的是那些山匪是他引來的,我並沒有說是他派來的。”
“這話什麼意思?”
李秋靈滿眼的莫名其妙。
顯然是沒搞懂,武華年這話的意思。
武華年則是搖頭晃腦的說道:“我敢斷言,你這車夫拉你過來的時候,肯定是跟自己的同伴大肆吹噓過。”
“他這次拉到了有錢人,並且還是個出手大方的有錢人。”
李秋靈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忍不住皺了下眉頭。
而張久則也是愣在當場,好半晌都沒回過神來。
見到倆人的神情,武華年微微搖了搖頭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你應該知道我是幹嘛的。”
“所以這一代有沒有山匪我比誰都清楚。”
“要是有點話,我今兒出來,也不可能隻帶石頭一個。”
“所以,這些山匪怎麼來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李秋靈聞言一怔。
確實也是這麼個道理。
李安民就曾說過,武華年這人精的就堪比猴子了。
他怎麼可能會把自己置於危險境地?
若是這個地方有山匪的話,他至少得帶個幾十人出來才行。
如此看來。
這事兒還真就是因為張久才起來的?
而張久本人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臉上頓時露出羞怒之色。
“奶奶的!”
“這幫小王八羔子,竟然算計到老子頭上來了。”
張久那也是想也不想,徑直走向了那已經摔散架的馬車。
此刻。
那些他們帶來的馬匹,基本都趁著剛才的亂局逃跑了。
隻有他那一匹還孤零零的停留在原地。
張久按住馬脖子,翻身上馬,順勢伸手入懷掏出一枚銀錠丟給李秋靈。
“這事兒是我老張的不是。”
“所以這車錢我老張就不收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