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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說得對。”
“當時發生了什麼事，你如實說就可以。警方錄口供，不能說謊，知道嗎？”
“知道了。我記得姐夫說過，你喜歡誠實的人。”蕭蘭蘭說道。
“我在這裏陪你，不要害怕。”淩天爵鼓勵道。
“你是蕭蘭蘭，是嗎？”女警官開始發問。
“我是。”蕭蘭蘭回答。
女警官接連問了幾個問題，蕭蘭蘭都做了詳細的回答。
女警官又問：“你和本案嫌疑人漫漫在休息室陽台，因為什麼事起了爭執？”
蕭蘭蘭忽然摸著頭，蹙眉道：“漫漫說我根本不是真心跟她道歉，說我假惺惺的，是為了接近姐夫……她還說姐夫是她的……啊，我的頭好痛……痛死了……”
兩個警官麵麵相覷，然後看向淩天爵。
淩天爵冷淡地問：“蘭蘭，你真的頭疼嗎？”
蕭蘭蘭點頭，“真的好疼……姐夫，一想起那件事，我就害怕……就頭疼……警官，姐夫，能不能改天再錄口供？”
兩個警官實在無奈，隻得離去。
淩天爵冷沉道：“我叫醫生來看看。”
“姐夫，我平複一下應該就好一些了。”蕭蘭蘭委屈地扁嘴，“你會不會怪我？”
“不會。”
“那天我真的受到了驚嚇……一想起那天的事，我就害怕……”
“沒關係，改天再錄口供。”淩天爵的眼色冰冷無情，“蘭蘭，剛才你對警官說的，沒有說謊嗎？”
“當然沒有……說謊……”她心虛地垂下眼睛。
手機響了，他接了電話，走到門口去說。
蕭蘭蘭暗暗琢磨，如果她指控漫漫，姐夫會不會生氣？
淩天爵掛了電話，走過來道：“蕭蘭蘭，我要回公司處理事情，你好好歇息。”
她著急地問：“姐夫，你不在醫院照顧我嗎？”
“公司有很多事需要我回去處理，待會兒你爸媽會過來陪你，你不會寂寞的。”他的麵容恢複了一貫的冷漠。
“可是，我隻想姐夫陪著我，照顧我。”
“我說過，我討厭不誠實的人。”淩天爵語聲漠然。
“姐夫，你是因為剛才我跟警官說的那些話才……這樣的嗎？”蕭蘭蘭傷心地癟著嘴。
“公司真的有很多事情。”他冷酷地眨眼。
“姐夫，你留下來陪我好不好？我一個人待在醫院，我害怕……”
“你不是小孩子，怕什麼？”
“可是……”
“如果你一直逃避給警方錄口供，我不會再來醫院。”
淩天爵轉身離去，冰冷無情。
蕭蘭蘭心慌慌的，嘶啞地喊：“姐夫，不要走……”
為什麼姐夫可以這麼無情地離開？
姐夫對她這麼嗬護體貼，目的是為了不讓她指控那個狐狸精吧。
姐夫，你這麼對我，我偏不讓你如願！
……
流水別墅。
吃了午飯，漫漫糾結得快爆炸了。
要不要給淩天爵打電話問問他去公司了嗎？還是去醫院看看？
昨天她和淩天爵在病房大吵一架，他還打了她一巴掌，過了一天一夜，他一個安慰的電話都沒有，一個表示都沒有，她為什麼還要屁顛屁顛地去找他？為什麼還要熱屁股貼冷板凳？
她不能那麼犯賤！
他不是打她嗎？他不是要照顧蕭蘭蘭嗎？那就讓他照顧個夠！
她不去上班，也不要理他，就當他不存在！
漫漫越想越氣，可是也越氣越煩躁。
對！去健身！去運動！
她正想上樓去換衣服，忽然看見一個中年男人跟著周管家走進大廳，二人還有說有笑的。
周管家向漫漫介紹那人：“這位是李河，以前是大宅的園丁。”
漫漫心情不好，勉強地朝他們點頭。
李河看向漫漫，震驚得很，“大小姐……”
“李老弟，她不是大小姐。”周管家連忙解釋。
“不是大小姐嗎？可是為什麼這麼像……”李河不敢置信。
“我真的不是蕭家大小姐。”漫漫覺得，這人的反應有點古怪。
“哦，我還以為大小姐沒死……”他好像飽受驚嚇，麵上布滿了驚慌，“周管家，我想起我家還有重要的事，我得先走了。”
“你不是才來嗎？”周管家匆匆追出去，“李老弟，你不是特意來看我的嗎？怎麼這麼快就走了……”
漫漫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李河看見自己好像見到了鬼，嚇成這樣？
難道他做過什麼虧心事？
過了幾分鍾，周管家拿著一大袋的土特產回來，“李河今天是怎麼了？難得來聖海一趟，還沒坐下呢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