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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皮猴子。”
那個有著一身驕傲白皮膚的小混混,嗤笑著把嘴裏的煙頭吐在了他腳下:在他們欺負老婦人時,別人都有多遠就躲多遠,倒是這個亞洲男人沒事人似的站在原地,這讓他感到很不爽。
上帝可以作證,白人小混混在罵出這句話時,僅僅是出於一種白人對有色人種的固有偏見,並沒有打算教訓一個不懂事的亞裔青年,哥幾個隻是收保護費而已,可不是那種誅殺異族的種族歧視者。
高飛低頭看向了他,淡淡的問:“你剛才說什麼?”
高飛身在異國他鄉,心情一般時不屑多管閑事,並不代表他喜歡外國人辱罵他。
正要追上同伴的白人小混混,聞言一愣,停住了腳步,上下打量了高飛一眼,嗬嗬笑道:“我說,你是個黃皮猴子。”
黃皮猴子,是西方白人對黃皮膚人種的一種羞辱稱呼。
“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把煙還給我吧。”
這時候,那個被推了個跟頭的老婦人,踉蹌著追了上來。
白人小混混另外兩個同伴,看到他好像要和高飛發生爭執後,都走了回來,圍在了高飛身邊,其中一個看也沒看老婦人一眼,抬手就把她推倒在了地上,怪笑一聲問道:“麥克,怎麼了?”
叫麥克的小混混,聳聳肩抬起右手,食指點著高飛的雄膛上:“我說他是個黃皮猴子,他說沒聽清楚,讓我再說一遍。哈,哈哈,黃皮猴子,這次你可聽清楚了?”
“聽清楚了。”
高飛笑眯眯的點了點頭。
“聽清楚了那就滾――啊!”
麥克笑容一收,剛說到這兒,高飛猛地抓主了他伸著的食指,猛地向上一掰!
隨著喀嚓一聲輕響,麥克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呼,右手食指被高飛硬生生的掰斷,貼在了手背上。
不等麥克慘呼聲落下,高飛右腳狠狠踢在了他膝彎處,直接把他踢得跪倒在了地上。
“啊,啊,啊!”
麥克左手捂著右手,大聲慘嚎著,身子篩糠似的哆嗦。
麥克兩個同伴大驚,一愣後其中一個大吼著揮拳砸向高飛的麵目。
對付這種不入流的小混混,高飛都懶的正眼看一下,抬手抓主這人的手腕,向斜刺裏一帶,右腳已然抬起,重重踢在了他後背上――年輕人鬥牛一般的向前撞去,砰的一聲,腦袋撞在了不鏽鋼垃圾箱上,雙眼一翻竟然昏了過去。
最後那個臉色的變,蹭地就從腰間拿出一把刀,嘴裏吼叫著撲了過來。
“嗨!”
高飛輕喝聲中身子騰空而去,左腳踢在了他手腕上,右腳踹在了他額頭上,直接把他踢了個跟頭。
要說這人的反應速度也還可以,被踢了個跟頭後,還沒有爬起來,又從懷裏掏出了一把手槍,對著高飛就打開了保險,剛要扣下扳機,高飛已經搶先一步,右腳腳尖踢在了從半空中落下的刀子把上。
咻的一聲厲嘯,那把刀子就像長了眼睛那樣,篤的一聲刺在了小混混的手腕上。
啪噠一聲,手槍落在了地上,小混混捧著幾乎被貫穿的右腕,恐懼的嘶聲喊叫起來。
也就是幾秒鍾的事兒,高飛就把三個小混混全部放倒在了地上。
剛才三個小混混在欺負賣煙老婦人時,不遠處有兩個警察沒有多管閑事,倚在警車上吸著煙的看熱鬧,現在看到他們被高飛放倒在地上後,卻吹起了哨子,拿著警棍向這邊跑了過來。
官方之所以放任麥克等人的存在,就是借用他們來管轄老婦人這種官方不好管的人(官方一旦收老婦人的稅,老婦人就會動用法律武器來和官方討要個說法),從中提取額外收入。
所以在某種意義上來說,麥克等人既是他們的‘編外’管理人員,又是額外收入的來源――現在編外人員被襲,他們當然不會再置之不理了。
高飛可以用強硬手段來教訓麥克等人,卻不能對付警察。
最起碼,不能在明麵上對付警察,要不然就會遭到國家機器的製裁。
高飛很清楚這個道理,就在他轉身準備快快閃人時,從地上撿起裝著香煙袋子的老婦人,卻忽然拉住他的手,向一條小巷內跑去:“快,年輕人,跟我來!”
高飛也沒多想,跟著老婦人就跑進了小巷內。
別看老婦人的年齡不小了,跑路卻很矯健,對附近地形又很熟悉,扯著高飛在小巷被七轉八拐,很快就甩開了那倆警察。
任何一座城市,哪怕它是號稱不夜城、遍地黃金的拉斯維加斯,也有它黑暗的一麵:在高樓林立的後麵,總是會有一片專供窮人落腳的貧民窟。
老婦人就住在貧民窟中,一整片地上滿是汙水,看起來好像廢棄手工作坊的地方。
彎彎繞繞的在貧民窟內走了老大一段路後,老婦人才打開了一扇鐵門:“年輕人,歡迎光臨寒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