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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很急,不過我答應莎娃要在這兒等她父親的,他應該快來了吧?”
克萊爾抬起右手手腕上的卡通手表時,幾輛轎車就停在了門診大樓門前。
大家抬頭看去,就看到七八個人從車子上跳下來,手裏都拿著話筒,或者相機之類的東西,站在台階前向門口處眺望。
看樣子,這些人應該是記者,他們提前來這兒可能是要采訪某位來馬丁醫院的大人物。
高飛等人沒心思關心什麼大人物,不過克萊爾既然說要在這兒等人了,他們也不好再說什麼,隻好陪著她一起等,反正眼鏡等和女兒相認已經等了十八年了,也不在乎再多等這點時間。
不大的工夫,又有十幾輛車子駛了過來,下來的全是記者,有男有女,紛紛搶占采訪的有利位置。
看到這麼多記者出現後,醫院那些散步的患者等人,也都湊了過來。
一時間,剛才還很清冷的門診大廳前,就聚集了數十人,醫院保安生怕會有什麼亂子發生,也派來了十幾個人,站在一旁防備著。
等了七八分鍾後,記者倒是越來越多了,但始終沒有看到那個所謂的大人物。
克萊爾正值好奇的年齡,就湊到大廳玻璃門後向外張望。
高飛和眼鏡對望一眼,搖了搖頭也走了過去。
下意識的拿出煙盒時,高飛才想到這是醫院門診大廳,在這兒吸煙好像很沒素質,隻好又放回口袋,無聊的向外看去,眉頭卻微微皺起:“咦,她怎麼也在這兒。”
“誰?”
跟在高飛身後的眼鏡,順著他的目光向外看去,笑了:“嘿,還真是她啊。”
那個‘她’,眼鏡也認識,不過卻不知道她的名字,當初在美國拉斯維加斯,尼科夫和妮兒的結婚典禮上出現過。
丘荷露。
那個自詡為高素質的華夏記者丘荷露。
對於丘荷露,高飛隻有走路看到路邊一坨屎的討厭,倒沒打算把她怎麼樣,隻是佩服她的無處不在。
丘荷露並沒有發現高飛,在那兒調試著相機,不時的向醫院門口那邊看一眼。
隨著圍觀者,記者的越來越多,門診大廳門前被擠的水泄不通。
高飛等了七八分鍾也沒看到什麼大人物出現,有些無聊的靠在牆上回頭向裏看去,就看到不遠處的樓蘭王,正在用手指按著臉頰,眉頭還微微皺著,好像有些痛苦似的。
高飛剛看過去,就被她發現了,馬上就放下手抬頭看向了牆上掛著的醫院示意圖,擺明了是不想搭理高飛。
高飛也懶得搭理她,回過頭抬手打了個哈欠時,眼角餘光好像看到個熟悉的身影,趕緊向外麵看去,卻又看不到了。
“奇怪,難道看錯了?”
高飛瞪大眼睛向外麵人群中搜索,除了丘荷露外,就再也沒發現認識的人了。
那個隻在高飛視線中閃了一下就消失的人影,是個小孩子,很像把他和樓蘭王都算計了的蘇櫻。
就在高飛從人群中找蘇櫻時,外麵有人嚷道:“來了,來了!”
人群馬上就像水沸了那樣,記者們都紛紛先前搶去,手裏高舉著相機和話筒。
兩輛黑色的奔馳轎車,緩緩駛進了醫院大門,來到了門診大廳台階前。
三四個身穿黑西裝的俄羅斯大漢,從第一輛車上跳了下來,右手抄在西裝裏握住槍柄,毫不客氣的把圍在第二輛車前的記者們推開,站在了後車門前。
車門打開,一個灰白色頭發的中年男人從裏麵走了出來,那些記者馬上就向前擁去,高舉著手裏的話筒和相機,大聲嚷著什麼。
中年男人根本沒有理睬這些記者,微微低著頭快步走上了台階。
“嗨,這就是我同學的爸爸,我去和他說幾句,然後我們就去喝咖啡。”
克萊爾從高飛旁邊鑽了出來,擠到門口揚手叫道:“卡諾維奇先生,卡諾維奇先生!這兒,這兒,我是克萊爾!”
卡諾維奇?
他就是卡諾維奇?
高飛聽到克萊爾喊出這個名字後,眼睛一亮:靠,不會這樣巧吧?
高飛和樓蘭王來俄羅斯,就是為了找卡諾維奇,想辦法銷毀他從破軍組織中購買到的生化炸彈。
要不是因為要陪著眼鏡找女兒來到聖彼得堡,他們就去莫斯科了。
隻是沒想到,會在這兒碰到一個叫卡諾維奇的,而且還是克萊爾同學的爸爸。
在俄羅斯叫卡諾維奇的,沒有一千個估計也得有八百個了,高飛剛開始時還不確定這個卡諾維奇,是不是那個他要找的人,但很快就確定這就是要找的人了。
樓蘭王從柳崇山那兒得到的消息,購買生化炸彈的卡諾維奇,是俄羅斯總統的經濟顧問,在俄羅斯也算是政治風雲人物了。
政治風雲人物出現在大眾場合,總能吸引記者來捧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