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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對男女在十數人的注視下,竟然肆無忌憚的親熱後,兔子、郝連偃月等人都下意識的扭過了頭,唯有陳果果冷哼了一聲,抱著膀子倚在樹上生悶氣。
陳果果甘心做高先生的姨太,也從沒有想過要幹涉他跟別的女人來往,不過她終究是女人,眼看著自己孩子的老爸跟別的女人親熱,心裏酸溜溜的也就很正常了。
“不、不要……”
就在高飛要解開沈銀冰的腰帶時,她用力掙出了他的懷抱,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臉色通紅:“高、高飛,對不起,我不能按照你所說的去做。真的,因為我現在已經不再是一個人了。”
高飛伸手,又去抓她。
沈銀冰去及時後退了一步,轉身就走:“不要跟著我,不要跟著我,不要跟著我--我、我好怕,我好怕。”
高飛正要追上來,郝連偃月右手一揮,幾個保鏢就衝了過來,其中兩個攙扶著沈銀冰,另外兩個槍口對準了高飛,緩緩後退。
“高飛,你身子好燙,是不是發燒了?”
沈銀冰低頭向前走了幾步後,忽然停步轉身問道。
“我發燒了?”
高飛抬手撫在自己額頭上,卻沒感覺到有什麼異樣溫度。
沈銀冰沒有再說什麼,在郝連偃月等人的簇擁下,加快腳步消失在了遠處的叢林中。
望著沈銀冰消失的方向,高飛有些疲倦的歎了口氣,順著樹身慢慢坐在了地上。
“她中毒太深了,就算你又再好的良藥,一時半會的也不會起到作用,這種事得沉住氣,給她一個希望,給她冷靜考慮的時間,也許她最終會想清楚的。”
過了幾分鍾後,陳果果慢慢的走了過來,說著伸手去拉高飛的手:“好了,先別沮喪了,你做的已經夠--咦,你的手怎麼這麼熱?”
“熱?我的手很熱嗎?”
高飛有些茫然的抬起頭,看著陳果果張嘴剛要說什麼,視線卻一下子模糊了起來,腦子裏也轟的一聲響,雙眼一翻就什麼也不知道了,隻隱隱聽到陳果果的一聲尖叫:“高飛!”
沈銀冰剛走後不久,高飛忽然發燒了。
背著他用最快速度向山外疾奔的陳大彪敢發誓:根本不需要溫度計來量體溫,隻需用手來觸莫飛哥的額頭,就能確定他發燒至少得在、在多少度?
陳大彪不敢想了,因為他從手感上的溫度來判斷,高飛身體表麵的溫度,至少得有五十度!
隻要有點生活常識的人就知道,人體正常體溫平均在36~37℃之間(腋窩),超出這個範圍就是發熱,38℃以下是低熱,39℃以上是高熱。
兩三歲的小孩子高溫39度,甚至40度時,也不會出現生命危險,但成年人卻不同,超過這個溫度就會被燒傻了。
可高飛的體溫,是那麼的燙,火燙火燙的,陳大彪感覺就是背著座火山,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烘烤的熱度,這也怪不得他害怕了。
陳大彪在前麵狂奔,陳果果和薩拉娜倆人跟在他身邊,抬手托著高飛的身子,兔子和李德才,則在後麵用最快的速度做擔架。
陳果果的岐黃之術那也是相當出色的,在高飛剛昏過去時,曾經給他試過脈:他雖然發燒的溫度讓人吃驚,可他的脈象卻很平穩,一點也不像是受到風寒的樣子,就是突兀的發高燒了。
正所謂關心則亂,如果把高飛換成是別的人,陳果果也許早就能從他的脈象中,診斷出他是為什麼忽然發高燒,決不會心煩意亂,腦子裏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到。
反倒在兔子,小聲說高飛可能是中邪了……
在民間,尤其是在當前這種深山老林中,總是有太多靈異的傳說,比方兔子就曾經聽佷多人都說過:在爭差的這片山中,生活著一些樹妖、兔子精之類的鬼東西,這些髒東西會在人心神不定時,趁機附身等等。
正所謂急病亂投醫,陳果果這個中醫大家在失去理智診斷不出高飛為什麼發高燒後,幾個人也就有些相信兔子所說的話了。
一心想按照他所說的,趕緊帶著高飛逃出這片老林,去伐南縣找個會跳大神的巫婆,看看能不能把附在他身上的髒東西驅除出來。
要想在老林中做一副擔架,那簡直是太簡單了,到處都是適合做擔架的木頭,至於沒有繩子--這個好辦,把衣服撕碎了就可以了。
很快,兔子倆人就做好了擔架。
“快走!”
李德才扯了幾把茅草鋪在擔架上,扛起擔架就向前衝。
兔子緊隨其後,但在剛跑出幾步後,卻又忽然轉身,拿起手電向後麵照去。
“怎麼了?”
因為跑的急,差點踩進一個鐵鍋那樣大小的無底洞的李德才,慌忙向右邊跳開一步,正要喊兔子在前麵帶路時,卻發現他正愣愣的望著後麵。
“有東西--我又看到了。”
兔子就像中邪了那樣,望著後麵喃喃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