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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飛沒有躲,他不是心甘情願的‘認罪’,而是覺得沒必要去躲,他想讓解紅顏在絕望時,能通過這一耳光,來發、泄一些心中的怨氣,免得傷了身子。
不管他是不是被冤枉的,但有一點可以保證,那就是解紅顏是他的女人了,他身為男人,為了讓自己女人好受一些,就算挨一耳光,那又怎麼樣?
反正又死不了。
解紅顏抬起的手,卻停在了半空中,隨即輕輕的歎了口氣,轉身向門口走去。
高飛快步走到門前,擋住了她的路:“你要去哪兒?”
解紅顏臉色平靜的看著高飛,輕聲說:“去我該去的地方。從現在開始,我們兩個人之間,就再也沒有任何關係了,唯有這樣,雯雯才能跟你正常來往。”
高飛眉頭緊皺:“我沒有碰雯雯,不信你去問白瓷!”
解紅顏嗤笑一聲:“嗬嗬,我才不去問她。她是你的女人,自然會幫你說話了。”
“胡說八--唉。”
高飛歎了口氣,麵對異常倔強的解紅顏,很無奈:“到底我該怎麼做,你才相信我說的是真的?”
“無論你怎麼做,我都不相信你,我隻相信雯雯。”
解紅顏眼圈又開始發紅,嘎聲說:“請你讓一讓,我要走。”
高飛沉默片刻,讓開了門。
解紅顏快步走了出去,急促的腳步聲噠噠的向遠方傳去。
鐵屠與葉心傷麵麵相覷了片刻,看著高飛問:“你,就這樣讓她走了?”
“我不讓她走,還能怎麼樣?”
高飛淡淡的說著,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
“那我們也走,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有什麼事情我們再來。另外,那個啥,我們相信你是清白的。”
葉心傷一扯鐵屠,剛要走,就聽高飛說:“等會兒再走吧,多陪我會,我現在很煩。”
“應該是很受傷,很憂愁。”
鐵屠坐了下來,拿起一瓶酒在手裏晃著,高聲引道:“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惟有杜康……”
就在鐵屠高聲引曹丞相那首千古名句《短歌行》時,解紅顏已經小跑著衝出了防空洞洞口。
正在旁邊樹蔭下乘涼的陳大彪,看到解紅顏出來後,趕緊迎了上來:“解助理,你這是--”
“閃開!”
低著頭的解紅顏,一把推開獻殷勤的陳大彪,忽然就淚流滿麵了,轉身衝著防空洞內,嘶聲喊道:“高飛,我恨你!你這個混蛋,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伺候你還不行嗎,為什麼還要去禍害我女兒!你這個敢做不敢當的混蛋,你讓我該怎麼向死去的丈夫交代--”
就像積攢了一輩子的怨氣,終於有機會發、泄出那樣,解紅顏的罵聲越來越高,也越來越嘶啞,最後更是捂著臉的蹲在地上,失聲痛哭。
剛開始聽到解紅顏痛罵高飛時,陳大彪還想勸說一下的,畢竟哥幾個是靠飛哥生活的,怎麼著也得維護一下飛哥的形象吧?
可當解紅顏罵到高飛禍害她女兒後,陳大彪馬上就閃到了一旁,衝有些發愣的小池等人一瞪眼,意思是還不滾一邊去,在這兒看熱鬧呢?
小池等人立馬捂住耳朵,紛紛鑽到了旁邊的樹林中。
大家都是爺們,也都有著恨不得把天下所有美女都攬在懷中的逾望,尤其是那些啥子姐妹花、母女花之類的,更是大家的最愛。
就在昨晚,哥幾個還在為飛哥擁有解助理、張雯雯這對驚豔四座的母女花而羨慕不已,沒有誰覺得有啥不對勁,畢竟飛哥是不一般的男人嘛。
可當解紅顏此時痛哭著敘述高飛是何等混蛋時,哥幾個才覺得,飛哥好像做的有些過份了些,的確有些混蛋,以後還讓人家母女怎麼稱呼啊?
至於解紅顏罵高飛敢做不敢當,更是讓哥幾個看不起高飛:飛哥,沒必要這麼不要臉吧?明明禍害了人家母女,卻不敢承認,簡直是太給我們男人丟人了。
解紅顏哭的那叫一個肝腸寸斷,群山相映,飛鳥絕跡--足足邊哭邊罵了十幾分鍾,才哽咽著站起身,沿著那條坑窪的路,蹣跚而去。
在這段時間內,防空洞門口始終都是靜悄悄的,連個人毛也沒出現。
防空洞的傳音效果非常好,陳大彪等人相信,就算高飛是聾子也能聽到。
可他卻始終沒有出來。
這就是很心虛的表現,為陳大彪等人所不齒,如果不是因為他是老大,相信哥幾個早就衝進去,對他展開拳打腳踢的群毆了。
“頭,解助理沒開車啊,就這樣走了,還是走的山間小道。”
站在高處拿著望遠鏡,向山下看的小池,有些擔心的問:“我們是不是派人暗中保護她呀?”
“算了,別去招她心煩了。”
陳大彪扭頭,看了眼防空洞,搖頭說:“這大白天的,能出什麼事?”
其實很多事,就是在大白天出現的,解紅顏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