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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老子本以為,老子走了狗屎運的變厲害後,要想玩死那些看我不順眼的,那絕對是輕鬆自如的,可又有誰能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呢?看來,這該死的賊老天,總是不想讓我安寧啊。”
高飛歎了口氣時,轉身正要上山時,卻又忽然拿出電話,飛快的編輯了個短信。
叮當一聲,短信發送成功。
“希望我這次的預感是錯誤的。”
高飛低頭看了眼自己血肉模糊的右手,苦笑兩聲轉身上山。
大雪封門後,白雲山白雲觀景區迎來了少有的安靜,幾個月薪在一萬以上的假道士,正在售票辦公室內喝茶,砸蛤蟆(就是吹牛比),忽然看到一個年輕人從山下走了上來。
老三說:“草,這天氣還有上山來玩的,不要命了?”
“可能是許願的,非得今天來?”
老四接過了話。
老五問道:“那還收費不?”
老六嗨的一聲:“嗨,就憑人家這份執著而虔誠的心,咱好意思的收費啊?”
老七點頭,表示讚同:“嗯,嗯,就給他免費一次吧--來,哥幾個,為今年咱們每人又掙了十幾萬,也為明年會掙更多,幹杯!”
“祖國萬歲,五頂級景區工作人員萬歲!”
一片萬歲聲中,那個虔誠的許願者走過了售票辦公室。
喝了這杯酒後,老三等人又閑聊片刻,才發現瓶子裏沒酒了,就拿出鑰匙扔給老七:“去,我更衣室的櫃子裏還有兩瓶茅台,今兒哥幾個好不容易放鬆一次,幹脆就喝個痛快,反正晚上也不能下山回家了。”
老七接過鑰匙,哼著小曲去了旁邊的更衣室,剛進屋走到老三櫃子前,卻發現櫃子門開了--老三那身被他顯擺了好幾次的某品牌衣服,竟然不見了。
地上,卻多了身破爛衣服,看起來很眼熟,好像在那兒見過--猛地,老七想了起來,隨即轉身衝出了更衣室,扯著嗓子嚎叫道:“都出來,抓賊哇!”
高飛覺得,老三這身看起來很不錯的衣服,絕對是給他提前準備的,知道他今兒會來白雲觀,更知道他會在路上,遭到一個女刺客的偷襲,被人家一刀劃破褲子,所以才提前為他準備在櫃子裏,等他來換。
要不然的話,穿著怎麼這樣合適?
增一點太長,太肥,減一點太短,太瘦呢?
謝謝。
遠遠聽到老七在那兒嚎叫後,高先生在心中默默道了一聲謝後,加快了腳步。
正如在售票點喝酒的老三等人那樣,實在是白雲觀內一個遊客也沒有,以往那些獲準在觀內兜售紀念品的小販,小道士也都不見一個,估計都躲在屋子裏點錢玩兒了,同時也肯定遺憾現在政府有些不厚道,幹嘛要把山下那些帶黃的酒店查封。
要不然的話,哥們腦袋進水才會躲在屋子裏喝酒看電視呢。
一路暢通無阻的,高飛直接來到了山後小道觀前。
沒有遊客,門口自然也不會有小道士把守,門虛掩著,高飛伸手一推,就開了。
正如外麵那樣,後觀院內也是個幹淨的世界,把那些不幹淨的水塘、假山還有精舍,都裝扮的無比神聖,純潔。
不過,在一座假山旁邊,高飛卻看到了一個老道士,還有一個案幾。
案幾上擺著幾盤精致的素菜,還有一壺小酒。
老道士背對著高飛,案幾對麵的雪地上,則是一個錦墩。
“紛飛大雪住,緣由貴客來!”
老道士稍稍賣弄了一下文采後轉身,緝首衝高飛高喧一聲道號:“無量天尊,高居士,貧道等候你多時了。”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
高飛微微一笑,到背著雙手實施然的走了過來。
“高居士,你可不是鬼,你是天人。”
杜道長嗬嗬一笑,老臉上紅撲撲的很健康的樣子,看來他最近吃啥嘛香,睡眠充足。
“天人跟牛鼻子一樣,不都是靠裝神弄鬼來過日子嗎?”
高飛說著,走到了杜道長麵前,盤膝坐在了錦墩上,拿起酒瓶子給自己滿了一杯,仰首一飲而盡,隨即嘖嘖有聲:“好酒,真的是好酒!”
“其實衣服也不錯的。”
上下打量了高飛一眼,杜道長嗬嗬笑問:“老三、哦,就是負責售票的頭頭,這身衣服高居士穿著還合身吧?”
高飛再次倒酒的動作,微微凝滯了一下,隨意問道:“怎麼,你早就算到我今天會來,而且還會去偷衣服穿?”
杜道長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如若不然,一個月前我怎麼會格外獎勵老三兩萬塊錢?”
“謔謔,你這裝神弄鬼的老牛鼻子,說的跟真格似的。”
高飛嗤笑一聲:“你以為,就憑你這點小技倆,就能哄得住我?牛鼻子,你可知道本少爺今兒來,是做什麼的?”
“當然是來踢場子的了。”
杜道長說到這兒後,壽眉忽然皺起,正色道:“高居士,我觀你印堂發暗,好像沾染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