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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沈月不肯多說，柳燕也沒有追問什麼，跟後還熱情的說道：“我早些年的時候就到過汴州生活，我知道那些地方的吃食好吃，你跟著我走吧。”
沈月正想拒絕，如果非要吃，那就隨意選個地方就好了，更何況她還有事情需要去查探，這樣浪費一直浪費時間，反而什麼都做不成。
也不是她想要達到的效果。
“沈姑娘……”
柳燕見沈月遲遲沒有回複，又小聲的喊了一句，交待她的孩子啟軒也扒拉住沈月的裙擺。
沈月很不適應這種場麵，不知道該用什麼方式拒絕，才不會傷害到她們，說到底她們抱有感謝的心態才會有這種舉動。
“其實你們真的不用……”
話還未說完，柳燕忽然就牽住了沈月的手，心中那股本來就被壓製住的怪異感再次湧起來。
沈月下意識就甩開了柳燕的手，而柳燕立馬就擺出了受傷的表情。
“很抱歉，我不是很習慣同人接觸，不是要吃東西嗎？我們現在就走吧。”
方才在茶館裏麵，吃的也隻是一些開胃的小菜，並不是什麼正式的飯食，現在去吃一些東西，也正好撞上了時間。
為了緩解尷尬，沈月不得不答應了下來。
“好……你跟我來吧。”
柳燕的聲音聽起來還是有些低落。
柳燕牽著啟軒的手走在前頭，而沈月則走在後頭，一路上，竟是沒有什麼話題可說，氣氛更顯得尷尬了起來。
沈月的心中忽然產生了一抹愧疚，她在想是不是自己的反應太大了，導致柳燕心裏受傷，正猶豫要不要上前道歉的時候，那股幽冷的香味又再度傳來。
沈月頓住了腳步，看向了走在前頭的柳燕。
似乎是感覺到沈月沒有繼續跟著走，柳燕回頭看了一眼，那漂亮的雙眸充滿了不安。
“沈姑娘，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所以你一直不不喜歡我？”
安靜的站在一旁的啟軒，也擺出了一張淚汪汪的臉，試圖讓沈月感覺到愧疚。
而事實上，他也做到了，沈月確實感覺到不好受。但如果她此時是一名男子，或許會對柳燕這般模樣產生別的想法。
柳燕的長相實在是太豔麗了，這不，走在街上的男人紛紛側眼看了過來，視線幾乎都落在了柳燕的身上。
她這份漂亮，讓人覺得根本就不像是普通人，更不應該出現在這種地方。
沈月輕歎一聲。
“我們繼續走吧。”
這次是她先靠近了柳燕。
每次當她靠近柳燕的時候，那股香味就越發的重，這讓沈月忍不住問道：“你身上是塗了什麼香料，為何香氣這麼重？”
柳燕靦腆的笑了笑，“就尋常女子會用到的，我也不清楚為什麼會這麼香。”
大概是見到沈月的態度緩和了過來，柳燕又靠近的沈月，並挽住了她的手臂，隻是這次沈月沒有甩開。
就算覺得不自在，她也沒有再做出那般動作。
而且……她還發現了一個問題。
柳燕根本就不是尋常女子，她或許是故意來接近她的。
如果是這樣，那麼沈月倒是願意和她走一道，看柳燕到底賣的什麼葫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