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盒泡芙還有熱可可敲了敲門,靦腆的給柳於菟遞過去盒子。
他沒進去,也沒敢抬頭看著對方。
此時此刻的蘭蒂斯卡隻要一想到自己中午把兩份午飯都吃了,還一臉驕傲的和對方說,你做多了,但沒關係我都吃完了。
啊,他好像穿回去把那時候的自己打暈了算了,太羞恥了。
“不進來?”柳於菟把點心放在旁邊的入戶櫃上,奇怪的看著站在樓梯下不進來的小蝴蝶。
“恩,團長不讓我留宿……”蘭蒂斯卡低著頭,耳朵尖有點紅。
完全誤會了對方意↓
主腦並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您早就料到會有這一天?”
“或許?”柳於菟有些無趣的把玩著手上的懷表,“不是為了亞爾弗列得文明,蟲族也會遇到其他文明在星際聯盟那邊給我們找麻煩。”
說到這他微微挑眉,“過於正直的人,不會拐彎抹角,虛情假意坑蒙拐騙甚至足夠肮髒的人可不能在星際聯盟那給我們胡攪蠻纏的爭取足夠多的時間,引開注意力的。”
“近期在下一任王出現前,各位對蟲族的規劃是養精蓄銳盡可能不發動戰爭,不挑起戰役。平穩的進入過渡期,等待王的出現。”柳於菟無趣的說著,“哪有可能你想安安靜靜的他們就給你安靜?”
“你越是要安靜他們越是不給。”說到這他挑了挑眉:“我以為好戰的蟲族文明應該明白,最好的防禦就是進攻。”
“我們封閉著想要招惹別人,但那些人怎麼可能會允許我們進入下一個昌盛時期?”柳於菟轉著懷表的鏈子,“更何況上次想要把我們滅族都沒有成功,自然已經結下生死仇。”
“你覺得蟲族能放下?”柳於菟挑眉問主腦。
後者並沒有開口回答這個偽命題。
柳於菟也不指望他回答,所以繼續說:“他們肯定不會這麼認為。”
“當,我們的母蟲將領。”
“當我們有了新的王。”
“當我們有了全新的首領,所有的仇恨,一定會要那些人血債血償!”
“我們這麼認定,他們也是。”柳於菟說到這突然無趣的轉過身,“所以他們怎麼可能讓我們平平安安的度過這個等待母蟲的過渡期?”拉到吧,“一旦我們表現出一丁點的不在虛弱他們就會警惕的再次糾結起來開戰。”
柳於菟給主腦畫了一個他假想中的未來,說到這時彎腰把光腦打開,順手把惡魔之眼扣上去:“主腦你推測下這個可能產生的可能性多高?”
主腦閉上眼睛,並不像去推測,但他的係統本能的計算出數字。
這是一個不詳的百分比……
“您有什麼建議?”
“和瘋狗一樣見人就咬,會消耗兵力,可能都堅持不到母蟲出現。”柳於菟打開光腦一邊寫著份文件,一邊又往下說:“什麼都不做,那別人就以為我們是個窩囊廢,想要養精蓄銳狠狠給他們來一下。”
“不如,遠交近戰,提供足夠的利益給彼此。”柳於菟寫到一半停下用惡魔之眼找了點“不太合法”的數據,繼續往下寫:“蟲族到底善戰,隻要在母蟲出現前對中立或者其他強大的高等文明放低姿態,減弱他們的防禦線,對周邊的出刀快又狠毒就夠了。”
“適當的示弱,甚至給那些人跪下來也不是不可以。”柳於菟說到這停頓片刻,“你猜,我們是怎麼迅速在黑暗星域挖下一塊的?”
主腦程序上不想知道,但他個人很有興趣聽聽。
“說說?”他拉了一把椅子坐到柳於菟身邊,“林語楓的報告?”
“恩,總要禮尚往來吧?”柳於菟指尖飛快的寫下一行又一行的報告和申訴:“在此之前我們給其中一個勢力做了低價的保鏢,足足兩年半。”
“因為便宜好大,而且雌蟲在他們眼裏到底是生孩子的,他們並沒有太放在眼裏所以很容易被我們的人暗中吞噬。”等命脈掌握的足夠多,方方麵麵都滲透後。
“一夜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