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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一直，哪怕在十夜星球也是。”馮珅回了消息就放下信息端坐在星際穿上，他即將抵達主星。
迎接他的自然是家人的慶祝，和好友的……
“頭疼。”羅爾德自從那個通訊後就不和自己聯係了。
馮珅真的多少有點不知所措，他覺得自己或許是有錯的，而且看情況就知道，自己是獲利者，而羅爾德是失敗者。
他在這場洗牌中，從高空隕落了，連同他的家族。
馮珅想到這就忍不住咬著指甲，以羅爾德的雄心壯誌一定不可能就此善罷甘休的。
他還會做點什麼，但他沒聯係自己，也沒讓自己去試探或者去問，甚至去幫忙。
那一定是生氣，或者覺得自己背叛了他。
馮珅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或者說該處理這個複雜的事情。
“哎。”
星際船在輕微的顛簸中靠岸，轉小型船體進入大氣層，最後抵達港口。
剛一落地，他就被滿眼笑意的父親大大的擁抱，“哦我的兒子！你一直是我的驕傲！永遠都是！”
“謝謝，謝謝。”馮珅被誇的挺不好意思的。
畢竟這次可不是他的實力，而是他的運氣，或者說他狗腿的好。
父親大笑，似乎也明白他的窘迫是為了什麼，“別害臊男孩。”
“很多人想要你的運氣都不會有，更何況那桀驁不馴的小雄蟲可不是誰都能接近的，他能和你成為朋友，就是你的實力了。”拍拍傻兒子的肩膀，“走，回去好好給你慶祝慶祝。”
馮家今晚舉辦了個小小的宴會，小規模的，家庭式的宴會。
喝著酒，聽著舞曲的馮珅走到陽台透了透風。
下星際船後他就給羅爾德發了消息，但他至今都沒回自己，撥打的通訊也沒有接通。
馮珅有點失落，畢竟這種也代表了今後的分道揚鑣。
而他即將要前往十夜星球，這一去也不知道多少年。
回來，怕是物是人非了。
父親端著酒杯掀開厚重的絲絨窗簾走到他的身旁：“在苦惱什麼？我的孩子。”
“挺多事兒的。”馮珅聳聳肩，“你知道才這麼短的時間居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我都有些目不暇接了。”
他的父親聳聳肩：“你這年紀整是迷茫的時候，不知道前路到底該往這邊走還是往那邊走。”指著左邊又指著右邊，“和小時候的朋友各走各的路，最終分道揚鑣。”
“又或者……”說到這他頓了頓，“又或者認識了新朋友，有了不同的道路。”
可真還就是了！馮珅又忍不住看了眼信息端：“羅爾德沒回我消息。”
“他結婚了。”他的父親開口。
“什麼？”羅爾德和他一樣優秀同樣對伴侶一樣挑剔，不，他會更看重別的，雌蟲代表的東西。
“一口氣娶了三個雌蟲，想要努力挽回自己的家族，但你也知道這不可能，人家最多把他和他的幾個哥哥弟弟拉出來，其他的不可能。”說到這聳聳肩，“他們家族自己走錯的路，”說到這看向馮珅，“凱撒的人比你以為的陷的更深，他們的傲慢和自以為是讓他們自己萬劫不複。”
“自然，不隻是他們，還有其他嗅到商機的人。”
“你這朋友真多很可怕。”說到這喝了口酒，“局內的，局外的，所有世家都感受到了那陣風的吹過，就是我們家族也有，但一部分做出了選擇，一部分按兵不動，還有一部分就想我們這樣。”
“如果不是，他不可能掀起這麼大的波瀾。”當然，事到如今，答案已經公布。
他們這些旁觀者或者當局者再去看這道題，自然就會明白。
柳於菟是發起者，是製造者，是幕後的策劃。
但他不是幕後的得利者，也不是鼓動者，更不是放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