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苦惱的地方。
馮博成認真的想了下還是建議：“你可以考慮下其他部門，軍部暫時不考慮。”
他怕這小子進入軍部，以對方不安分還想一路飛升的念頭，整個軍部會在接下去五十多年裏，是戰事頻發。
“伯父別說太絕對的話。”柳於菟舉杯，“我們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了？”
“你選好了嗎？”馮博成看向前方，賓客談笑一排和氣。
實際上暗中已經競了三輪的價，柳於菟殺的三進三出。
“差了點，”柳於菟不太確定的皺著眉，“我總覺得差了點什麼。”
“這，這，還有那位，給的價格其實很高。”柳於菟用眼神示意馮博成跟著自己的眼神看去，“但我總覺得差了點什麼。”
“差了點什麼？你說說？或許你不好開口我可以為他們提點下。”馮博成好奇的建議。
“不知道。”柳於菟有些茫然，他冰色的眼眸裏也多了幾分對未來的不確定。
“我想，按道理來說是我沒完全決定好自己未來的路，所以沒有做選擇。”
馮博成知道他的意思，應該是他會選擇一個和自己未來道路契合的世家，但是現在還沒想好自己未來走那條路所以覺得差點，不確定，沒辦法選在。
“那？”現在人都到這了，主腦給的時間到了零點就到期了。
“你還沒選好？”馮博成有些被身旁聰明的少年氣笑了，“如今考慮這個是不是有點晚了？”
柳於菟喝了口杯中帶著氣泡的果酒，“按理說我不會犯這種致命的錯誤。”
在此之前，他其實已經想好了兩個候選人，而就在這三人之間。
“隻要他們給的價格足夠到位，我就會選擇他們中的一個，誰給的最高，我就選誰。”說到這卻突然停了下來，“可那種感覺告訴我，不是，不是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
不是，這種感覺很奇怪。
柳於菟很少有這種時候，但在十夜星球時也不是沒有。
比如，他在黑暗星域搶奪地盤的時候，那次成功讓他翻盤並且並吞的地盤比預料的多。
比如，當初在十夜星球上他在星球上指揮哥哥和利利絲他們圍剿亞爾弗列得文明，並且以少博大，以弱博強的時候。
比如那次星辰想要造神，比如現在……
那冥冥之中自由定律的感覺，那中很玄妙的感覺讓柳於菟想要忽略都不行。
“你可能不明白這種感覺，但我如今就處於這種狀態上。”
剛剛他以理智想要選擇其中一位世家，可話都沒有說出口，那種感覺更濃烈了。
突如其來的衝擊，甚至讓柳於菟都無法開口。
不過便是那瞬間，柳於菟的腦子再次清醒。
他選擇思考，選擇考慮清楚為什麼會這樣，是不是這三個世家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缺點？
或者還有更好的在等自己？
柳於菟不知道，他甚至有些迷茫。
看著賓客談笑風生中，他卻有一種恍惚，仿佛自己置身事外，仿佛這一切與自己無關，他根本不是這一場宴會的主角。
也不是這些人到來的目的，柳於菟“嗬”的被自己氣笑了。
“可真有意思。”那種感覺。
可真有意思……
他難以理解，卻不得不承認的確存在，仿佛暗中指引著自己的成長。
“如果不是這三個，又是誰呢？”
人都不出來，他要選個屁。
柳於菟有些心煩意亂的喝掉口中的果酒，隨後他想明白了。
他不在乎，他不在乎第四個人是誰。
他隻要現在眼前看得到的利益，既然對方沒有選擇出現，那就是他們有緣無分。
嬌氣什麼？未來有機會在想辦法讓主腦加一個名額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