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隻會服從,王出現後第一個命令就是要他們亞爾弗列得文明血債血償。
那群瘋子就會不顧一切,如同飛蛾撲火一樣,對他們前仆後繼。
噩耗接踵而來。
“長老,長老不好了,星際聯盟批準了蟲族文明對我們的進攻!”
“什麼?!”亞爾弗列得文明的人不敢置信,隨即是出奇的憤怒,“我們對南塔進攻的時候他們不允許還斷了我們和其他文明的聯係,甚至還警告其他文明。”
“拚什麼蟲族就可以允許?!他們甚至還批準了?拚什麼!?”
“星際聯盟不公平!我們要抗議!”
抗議?抗議他們也要有時間抗議。
可那群想要複仇的蟲族根本不可能給他們任何喘熄的機會,早已準備多事的軍團大軍壓製邊境,在王的命令下,如同一把刺刀,直接輕易的破開了亞爾弗列得文明的防線。
直衝亞爾弗列得文明的內腹,他們要亞爾弗列得文明血債血償!
——
另一邊,柳於菟來到指揮室,所有人恭敬的對他們的王單膝跪地捂住胸口行禮。
柳於菟揮揮手讓他們起身繼續工作,而他在抵達沒多久便接到了星際聯盟會議長的通訊。
柳於菟笑笑,知道來了,“接通吧。”
星際聯盟明白有些事情無法阻攔,比如蟲族的崛起,那比如順水推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順帶試探下他。
“日安,會議長。”柳於菟淺笑。
原本的黑發已經變成了透明的色澤,如同他的眼眸一樣,冰色。
“日安,蟲族的王。”會議長注視著眼前過於年輕的王,但他不敢輕易的小巧對方。
柳於菟沒有和他繞彎子:“星際聯盟是要阻攔蟲族的複仇嗎?”
那邊沉默了許久,最終似乎是妥協:“不。”
會議長心裏湧出一股疲倦,這是一個充滿活力和鬥誌,更有目標也知道自己要做什麼的年輕的王。
這種首領,會不屈不饒,特別難對付。
“我們不會阻攔文明內部的爭鬥,也不會幹涉複仇。”作為星際聯盟的會議長說到這裏自己心裏都嗤之以鼻,怎麼可能不幹涉?
隻是要看文明罷了,有些事情他必然會雙重答案。
“感謝閣下的理解。”柳於菟淺笑,“等我們凱旋而歸時,我會與閣下一同慶祝。”
簡單的試探,柳於菟甚至沒有意願和對方多聊幾句,直接結束通訊。
再次嚴肅的看著屏幕,注視著厄爾帶領著他的軍團劃開了亞爾弗列得文明的防禦線:“那兩個聯盟有什麼反應?”
“沒有。”他們也在提放這兩個聯盟是否會曾火打劫,畢竟十八年前可是有發生過的。
“這可真有意思,他們沒有動作可不行。”柳於菟還等著他們要有動作。
稍稍思考片刻,他掏出了自己的惡魔之眼。
一個多月前,他在那些文明周圍埋下的釘子,是時候用一下了……
——
王的到來讓整個蟲族文明沸騰,亢奮。
不過當真相毫無遮掩的展露時,愧疚,懊惱後悔卻又撲麵而來。
是他們放棄了王,在十八年前。
這不隻是長老會或者幾個部門同意的,而是他們當時整個文明絕大多數人的意誌,他們能在星際網上大言不慚的說:“我當時是反對的。”
可捫心自問,他們當時是真的反對嗎?
不,他們隻是清醒,當時他們生活在內腹,不需會被帝國放棄。
他們因此逃過一劫,他們雖然愧疚和感歎十夜星球上的人被放棄,但他們也慶幸自己因為放棄了他們後,防禦線回縮更好的被保護主。
可現在,殘酷的現實告訴他們。
因為他們當初的放棄,也放棄了自己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