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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初到幽州(1 / 2)

當下張天景便依著之前說過的話,將於文才後麵的兩個問題回答了,至於第一個問題,他也不知作何回答,如果是要說實話,那便是非要說出師父陳永年不可,這司馬承禎的師門與七星門有舊,他說不定也知道師父的底細,將師父說出那可是萬萬不行的,須得編上一個什麼理由騙了他才行。

張天景眼珠子轉了兩圈,想到一個主意,開口說道:“那化解摧心掌之法,我自是聽別人說的,至於那人是誰,我隻知道他是一名中年道士,對了,跟你麼一樣是道士,不過那人穿的衣服可比你們寒酸的多,那才叫真真的出家人,四海為家,行善修道,可不想你們這般·····”

張天景心中對這三清殿的道士有氣,於是故意說出一些話來氣他們,司馬承禎雖是道士,卻將名聲官位看的極重,他本身還兼有朝廷官職,聽了張天景的話,不由得生了三分火,臉色也陰沉下來,於文才見勢不對,連忙止住張天景的話頭,問他道:“你說那道士教了你化解那摧心掌之法,你且說說看,是如何化解的?”

張天景在絕魂穀中聽陳永年講過一遍,於是原原本本的照著陳永年的話說了一遍,於文才聽後不置可否,也不知他說的是對是錯,目光向著師父望去,司馬承禎微微點了點頭,示意張天景說的不錯。

於文才又問道:“那道士你是在哪裏遇到的,他又為什麼要告訴你這化解摧心掌之毒的方法?”

張天景隻說自己一個同伴被人用摧心掌打傷,恰巧遇到了這道長,於文才還要再問,張天景見說得越多便越容易漏出破綻,任憑他問,自己隻是不再開口,之前他也說過隻需要回答三個問題,何必再跟他說的那麼多。

於文才無奈,隻好退到一邊,看師父要怎樣處置張天景了。

司馬承禎直直的看著張天景的眼睛,似要從他的眼中看出什麼,張天景淩然不懼,和司馬承禎對視,突然司馬承禎伸手又抓住了張天景的右手,伸手在他的脈搏上一搭,見他體內沒有那種修煉摧心掌的陰寒之氣,和之前抓住的那名女子的真氣也是大大不同,想來這兩人應該不是一夥的,臉色稍緩和一些。

張天景見他又抓住了自己的右手,以為他又要伸手點自己穴道,嚇得他連忙用力抽手,司馬承禎試探完他的內力,任由他抽開了手,張天景問道:“你又想做什麼,我不過是在你們山上住了一晚,吃了幾頓飯,有沒有幹下什麼錯事,為何要這般為難於我,不給吃不給住直接攆我下山不就得了,還偏要費上這麼多事,東問西問的,難不成我還能給你什麼?”

張天景知道對方想從自己身上套出些消息,索性就裝作毫不知情,胡亂的說上一番話,利用眼角偷偷的看司馬承禎幾人的反應,隻見司馬承禎向於文才四人看去,四人皆搖了搖頭,也不知是什麼意思,司馬承禎又對於文才點點頭,似乎示意他做些什麼,自己轉身回了他的首座。

張天景也不知事情如何,自己能走不能走,那於文才對他說道:“張公子,適才多有得罪,三清殿最近頗不太平,容不得我們不小心翼翼,冒犯了公子,貧道在這裏先行賠罪。”說完躬身行了一禮,張天景對三清殿這幾人簡直是失望透頂,本以為都是些名士,又是出家人,應當胸懷大量,待人和善,沒想到竟是這般跋扈,當下避開身位,不受他這一禮,也不行禮,淡淡的說道:“賠罪大可不必,我在貴觀上也耽擱了不少時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還得啟程去尋找那要找之人,這便要離開了,不知道你們放不放行?”

張天景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要扣下自己,細細盤的問自己,說完這句話之後心裏頗為緊張,不料那於文才說道:“張公子來去自如,不存在什麼放行不放行隻說,張公子要離去,自管離去便可,貧道還有事在身,不便相送,清玄,你送張公子下山,記住,一定要親自送的張公子下了山,免得張公子不識的路,走岔了。”

站在一旁的清玄小道士答道:“是,師父。”又對張天景說道,張公子請吧。

張天景之前諷刺了三清殿一番,這時被那於文才幾句話給說了回來,口中咽下一口氣,頭一不回的走了,他直接去了馬圈,牽了那匹瘦馬,這馬跟他多日,這時已經稍稍長了一點膘,不像是之前那麼瘦了,但是還是不能騎乘,顯然是帶不動的,這時又是冬天,到處有沒什麼好的草料,想到這馬的遭遇當真是十分悲慘,心下暗暗決定,日後定要好好待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