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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廿轉著手腕上的短刀,很明顯,刀法沒有以前那般流暢。他也不著急,一點一點的複習著。
“師兄!”
聽見背後有人叫他,傅廿收了刀。
“師兄,這段時間你去哪兒了啊?我去承元殿找你,他們也不準許我見你,還說的特別高深莫測。”傅別說完,打量了一圈傅廿,“師兄,數日不見……”也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什麼,傅別總覺得師兄比之前看上去消瘦了不少。
“即為影衛,有義務隱瞞行蹤,即是職責,也是為了聖上的安全,”他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道。
“噢。”傅別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他印象中,教他們的楚教頭從來沒有隱瞞行蹤的習慣,不禁奇怪,但也沒再多問。
傅廿讓傅別打劍譜給他看,糾正了幾處不規範的動作。
雖然傅楨這個師父傅廿不想再提,但遙月門中的劍法刀法,以及製毒製暗器的方法,的確值得流傳。
傅別基礎不錯,想必從小沒少挨打。
“小別,看我,這裏收劍的時候,手腕向下壓。”傅廿指導了半天,見他也沒改過來,便折了根枯枝作劍,示範與他,“收回來的時候左腳後撤,然後——”傅廿說完,一個躍起,“咻”的一聲劍指滿樹臘梅,“最後再出劍。”
示範完,傅廿放下樹枝,“你照著試一遍。”
“好!這招以前見十九師兄耍過好多次,但十九師兄動作太快,我沒看清過……”傅別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嗯。他的長劍劍法一直了得。”傅廿麵無表情的回答了一句。這麼一提,死靈香中那些震懾魂魄的畫麵又一次浮現。
傅別趕忙轉移話題,“對了師兄,你聽說了嗎?他們都說前幾日陛下得了一位公主,據說是皇後所生,但——”
傅廿廿持刀的動作頓了一下。
聽到這兒臉色一變,急忙打斷,“不準妄論天子家事,平時的禮儀規矩怎麼學的?”
他總不能告訴傅別,說自己這段時間消失,是去生了一個女兒。
傅別撇了撇嘴,“師兄又不是外人,和師兄說說算什麼妄論?還有師兄,最近我聽見有風言風語說,說您是陛下`身邊的大影衛,好像是有人聽見楚教頭喝多時說漏——”
“師兄?”
傅別還沒說完,發現身邊的師兄已經先一步不見蹤跡。
長公主封號寧福,滿月時正趕上正月上旬,與上元節相交,附百官三日休沐,同時大赦天下。
滿月宴也是前所未有的規模,喜錢宮中之人人人有份,喜酒亦然,宮中所有人都可來分一杯。在宮中的老人都說,上次這等規模,是陛下大婚的時候。
滿月宴上,皇後又以“身體欠佳”未出現在滿月宴上。
傅廿站在帷幕後,借著縫隙,遠遠的看著乳娘抱著的楚晝書。小小的軟軟的,不管見了誰,都笑的特別開心。
傅廿看著楚朝頤那些也不知道是哪兒來的遠方皇叔,輪流看著乳娘抱著的小晝書。身側的女眷,甚至還用帶著首飾的手逗弄,傅廿看著,不禁握緊手中的短刀。
好在楚朝頤還算護短,及時製止了那些女眷試圖觸碰小晝書的行為,不過一會兒就讓乳娘抱了下去。
傅廿這才鬆懈下來手中的短刀。
酒過三巡,傅廿換了公公的服飾,遮掩住自己的義肢,趁著楚朝頤喚人倒酒的時候,替了原來小太監的位置,悄然出現在楚朝頤身後,“陛下,您喝的夠多了。”
“倒酒。人呢?”宴席嘈雜,楚朝頤並沒有聽見身後幽幽的聲音。
傅廿自然沒動。
楚朝頤不耐煩的碰了碰酒樽,回頭吼道,“說了讓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