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會有事情的。”楚天隻能安慰。
此時的船裏，娃娃和軒轅赫果然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裏。
“你為什麼跟過來？”軒轅赫對娃娃能夠找到他跟過來，感到奇怪，但是心頭也有一些危險的預感，他總是感覺娃娃和以前的娃娃有什麼不一樣，但是具體是哪裏不一樣，他又說不出來，似乎是那種複雜的眼神。
“我不是一直都跟著你的嗎？”娃娃神情淡淡，他們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這個狹小的空間裏，除了能夠坐下兩個人，什麼都做不了，因為太過疲憊，上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多餘的力氣說話。
後來濕冷的衣服硬生生是用人體烘幹機給烘幹了，現在外麵應該是白天了。
軒轅赫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的，他的手裏自始至終都拿著手槍，沒有放鬆，船艙上有兩個很小的通氣孔，如果不注意，根本就看不到。
軒轅赫就從那裏看著外麵，外麵天亮了，但是搜索的人並沒有少，甚至是船上也能夠聽到有腳步聲過來過去。
顯然不是出去的時機。
不過，聽到娃娃的回答，軒轅赫還是看了娃娃一眼，但是目光中都是不信任，顯然不相信，娃娃說的話。
“現在，你出去看看外麵是什麼情況。”軒轅赫冷冷的對娃娃說，話語裏沒有半點的溫度。他還有更多的秘密，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那是他保命的根本。
娃娃抬起頭，微微苦笑著看著軒轅赫：“你明明知道出去會是什麼樣的結果，你還是讓我出去嗎？”
這話問的相當的奇怪，一個手下是不會這樣問自己的主子的。
軒轅赫敏銳的感覺到事情不一樣了：“你什麼意思？”
“把自己的兒子當成工具和擋箭牌，難道你的心裏就沒有一點難受的地方嗎？”娃娃閉了一下眼睛，接著說。他本來不想問的，但是他的心裏還是想要知道，明明知道出去就是送死，怎麼軒轅赫還能眼皮都不眨一下，都不猶豫一下的就讓他去。
“你在說什麼？”軒轅赫一下子真的沒有反應過來，沒有明白娃娃再說什麼。
“那個沒等到出生就被你打掉，但是卻沒有死的孩子，難道你忘了？”娃娃是真的感覺到悲哀，這麼多年，軒轅赫用他很順手，卻是根本就忘了他的身份，從來沒有哪一刻真的把他當做一個兒子來看，甚至根本就忘了還有一個兒子吧，看看軒轅赫怔愣的神情就知道了。
軒轅赫一驚，才想起來，麵前忠心耿耿一直跟著自己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兒子。
當年他把孩子留下來，讓下邊的人撫養，然後丟進訓練營一起訓練，下麵的人告訴他這是他的兒子，他也是知道這個是，隻是這麼多年沒有人提起，他是真的忘了這茬。
“你怎麼知道的？”軒轅赫眯著眼睛問道，神情冷峻，顯然對這個結果沒有半點歡喜的意思。似乎知道這個結果是很麻煩的一件事情，甚至他的語氣也帶著不耐煩。
“為什麼那麼做？”娃娃很想這道，這麼多年一直把他當成工具，難道就沒有半點的其他想法。
“我想，所以就那麼做了。有用的就用，沒有用的就去死。”軒轅赫冷冷的說，當年東方雪和孩子會成為絆腳石，所以孩子沒有必要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