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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1 / 3)

第六章東瀛之亂

大明二十萬鐵騎壓境的消息震驚其他的國家,尤其是白屠以相同兵力將巴哈勒力部就地消滅的消息,更讓各國為之聳動。契丹現在雖然處於十龍奪嫡的內戰之中,即使巴哈勒力在其他兄弟的夾攻下已經敗下陣來,可是他的嫡係戰鬥力也曾咆哮草原,這位落敗的王子絕不是什麼任人宰割的綿羊。能以這樣的方式將他殲滅,讓人不得不重新審視現在大明軍隊的戰鬥力。

首當其沖受到最大沖擊的就是契丹。雖然王子們的戰爭已經讓大火蔓延到整個草原,但王庭的大臣們還在,麵對這場簡直恥辱一樣的敗仗、麵對被殺得片甲不留的巴哈勒力部,他們憤恨、惱怒,但卻無可奈何。在這個關口上,根本拿不出可以和大明談判的實力!

照理來說,雖然是巴哈勒力有錯在先,但白屠這樣大搖大擺地踏過國界,在他們契丹的草原上將一位王子斬殺!這對於契丹來說無疑是奇恥大辱。但現在各王子都手握雄兵、互相廝殺,即使想出兵威懾,也沒有人會出頭。號稱百萬鐵騎的契丹竟然窩囊到這種地步,這口惡氣他們也隻能咽下了。

當劉占英把二十萬禁軍往東北一擺時,其他國家掀起的波瀾也是不小。高麗整個王室乃至百姓無不膽顫心驚,殺死郭敬浩的凶手還沒找出來,這時大明卻派出這麼多的軍隊鎮壓,讓人不得不擔心是不是要對他們下手了。

而大明朝廷的變化更是讓他們恐懼,誰都知道郭敬浩曾經是一人之下,也知道他是未來的國丈。現在朱允文龍禦歸天,新皇登基後不僅追封郭敬浩為國丈,更為了悼念他而廢去丞相的製度。在這麼緊鑼密鼓的哀悼下,高麗當然會害怕,害怕大明的新皇帝會為這件事一怒而起,殺過鴨綠江直踏他們的國都。

滿八旗也好不到哪去,一邊無奈地承受著契丹敗兵的騷擾,一邊組織著有限的兵力,防範著契丹越來越多的敗兵騷擾邊境。前段時日,白屠和巴哈勒力在他們的國境邊上打了一場,早就和他們產生不少摩擦。還沒向大明控訴,人家就「二十萬雄兵壓境,頓時嚇得把要罵的話都咽回去,思索著大明新皇到底是什麼意思。

禁軍的成員是從各地駐軍選拔而來的優秀士兵,幾乎到了百裏挑一的程度,戰鬥力之強不容小覷。說穿了,現在打誰誰都害怕。何況東北還鎮壓著一個破軍營,雖然金吾將軍紀中雲並不在營內,但光是開朝大營的名號就讓人忌憚三分。兩者要是合在一起出征,簡直就像一片烏雲遮擋天空,讓他們從此不見天日。邊境上摩擦不斷,各國之間似乎處在極端微妙的一個平衡點。契丹的十龍奪嫡持續爭鬥,羅剎也是苦不堪言,直到大明大搖大擺地將二十萬禁軍往邊境線上一擺,他們就再也沒有顧忌,派兵鎮壓邊界線,驅逐契丹的敗兵,兩個大國很有默契地不想讓這股戰火延燒到自己境內。

這樣一來,苦的就是周邊的小國和小部落,女真、滿八旗和高麗承受的壓力更加巨大,邊境線上就像是人間地獄,到處是契丹敗兵的燒殺搶掠。女真的態度最是強硬,雖然青、壯年人數隻有八千,其族長巴爾思卻是個血性之人,眼見族人被殘害,一怒而起,率領族內青壯年和六王子卡爾特的三萬敗軍決一死戰,眼下在青草河打得不可開交。

女真不滿萬,滿萬不可敵,由此可見其戰鬥力的強悍。卡爾特雖然人數眾多,不過這一仗打下來,恐怕也會死傷慘重。滿族一看女真態度那麼強硬,契丹其他勢力也沒有幹預的意思,馬上就派出六旗兵勇鎮壓邊境,驅逐九王子的敗兵。在某次交戰中將九王子斬下,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還真夠熱鬧!」

許平聽完這些彙報,悠閑、悠閑又特別悠閑地抿了一口茶。忙完一段時間的交替後,當朝政在新的改革下日趨正常時,反而有點清閑。大多的事許平暗底裏甩給童憐幫自己打理,隻在一些大事上主導方向。說真的,童憐的能力確實很可怕。很多的事情他打理起來不會那麼順暢,但到了她手上卻是輕描淡寫,似乎在她聰明的腦子裏,世界上一點難事都沒有。

古時候當官和當皇帝有一個好處,就是微服私訪,大搖大擺地到民間行走,根本不用擔心被認出來。那時候沒有電視、報紙一類的傳媒,別說普通的百姓,甚至就連很多的官員都不知道當今天子長什麼模樣。要是處於現代的話,恐怕就得去整容,不然走到哪裏都是人山人海。

京城外的發展欣欣向榮,畢竟城內的土地實在太少,很多人被迫在城外謀生。

不同於往日買塊地建房子的簡便,順天府這次插手京外的建設,不僅大興土木,修建寬敞的大道,更是規劃好外圍的建設規格,修建不少的溝渠。這樣一來雖然比較耗時日,不過也贏得百姓們的贊許。

京外的運河邊上,到處都是拉著一船又一船貨物的船隻。自從一個月前朝廷從南方調來幾位水軍的青年將領,帶著新的水師橫掃運河後,幾乎不再有水匪出現。據說這也是因為商部稅銀差點被劫的關係,當今天子才會調用數萬水師,從各個河道開始殲滅各地為害一方的水賊。

河邊上的一個小茶座,用竹子構建在河麵上,毫不顯眼的簡單中又多了幾分水上人家的韻味。靠近河的一麵,擺上一張太師椅,泡上一壺上好的龍井,吹著河風,真是十分悠哉呀!許平閉著眼,躺在太師椅上,享受著這分清閑,笑嗬嗬地說:「好了,冷月,你也別那麼死板了。叫你坐你就坐,老是站著,連我都有點不自在。」

冷月一身黑衣便服,懷抱著寶劍,一動也不動地站在許平身後。雖然依舊是麵無表情,不過聽到這關心的話時,眼裏也是柔情一動,但還是堅決地搖了搖頭,繼續打量四周過往的船隻,輕聲說:「主子,眼下水師正和各地的水賊交戰。龍蛇混雜,難免會有一些漏網之魚,冷月不敢大意。」

「隨便你。」

許平哼著小曲,繼續享受河風的清涼。

半年過去,現在已經是春天的尾巴,到處暖融融的。這半年的理政生活確實是有點累,實在有太多的藍圖想要實現,卻不能操之過急。前段時日,許平直接把黨爭這個問題暗中挑撥到白熱化,佯裝大怒之後便開始製定新的權力機製,也鬧得沸沸揚揚。

內閣、國會、眾議院,各種後世的成熟措施都不適合現學現用。無奈之下,許平花了近一個月的時間才為大明描繪出一個最適合的舉措:內政庭!隻有五品以上官員才能參與的一個絕對權力機構,大多都是用投票的方式來決定一個議題是否通過。雖然引起軒然大波,不過好在當時群臣一看天子震怒,也不敢再說什麼,隻能戰戰兢兢地遵從。

這樣一來,內政庭等於是集中了大明所有握有權力的官員,幾乎主宰整個大明事務。但這個掌權的人選卻是一年一換,透過禦用拱衛司派人讓各地的官員票選。

這樣一來,等於把幾千年來每個帝王為之頭疼的黨爭擺在明麵上,讓他們鬥個你死我活。當然勝利者也得有所建樹,才能說服別人支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