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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2 / 3)

才懶洋洋地下了船,在小丫鬟們的帶領下,穿過莊園裏的綠竹青瓦,品味著這深

山老林裏的清新空氣走進園內。

看似典雅的山水很是寧靜,但卻在安排上卻是獨出心裁,如果沒有專人帶領,

一般人進來以後,恐怕就會在這格局的迷惑下,找不到出入的路口。

這處莊園的存在,連朝堂上的大臣們都不知道,莊園選址看似偏僻,但卻在

隱密中有著十分便捷的交通。格局上由童憐和陳道子聯手設計,不僅有迷惑人的

可怕效果,更擁有進可攻、退可守的絕對優勢;據她所言,就算是一萬人來攻打,

隻要一百人就可以堅守。

一開始,許平倒沒想到童憐對五行學也如此有研究,對於她出色的才華,還

真感覺有點自愧不如。

莊園位於中心,周圍山上暗地裏有不少崗哨,外圍幾乎都是一些小一點的莊

園,將此處包圍起來。這裏的最大作用,就是收養一些天賦比較高,同時也比較

聰明的孤兒,從小就在此地培訓。

一旦成才,幾乎都會歸為皇家禦用,通常不是到童憐手下做事,就是進入禦

用拱衛司,此處可謂是嫡係的培養搖籃。

清心小齋,名字倒起得不錯,隻是這夏天實在太熱,炎熱的太陽烤得許平都

有點不耐煩了。

穿過一層又一層的走廊以後,才走到莊園中心,一個長滿竹子和奇花異草的

院子。院內小橋流水,單獨一棟小屋,看起來沒有半點奢華的感覺,反而充滿別

致的趣味。

所有下人已經全在外麵等候,才剛踏進門來。就見兩位宛如畫中仙子的女子

坐於長亭之下,於流水之上輕撫琴弦!優雅動人的樂章,讓人頓時如置身夢幻,

再煩躁的心靈,在這一刻都會得到最好的安撫。

一曲終了,宛如高山流水,又似是江河澎湃,讓人回味無窮,當真是餘音繞

梁三日,讓人食無味、寢無眠,隻想再次品味這天來之音!

“夫君!”童憐輕撫一曲,眼見心愛的男人站在麵前,眼眶頓時有點紅潤。

小心翼翼地扶著已經鼓起來的小肚子,站起身來,款款行了一禮後,嬌滴滴地說:

“妾身有孕在身,未能遠迎,還請皇上恕罪!”

“這裏沒有皇帝……”許平輕步走上前去,將她柔軟的身軀納入懷中。溫柔

一吻後,深情款款地說:“此處隻有你的丈夫,何必如此多禮!”

“爺……”在旁彈奏的劉紫衣也是眼眶發紅,壓抑著多少天來的思念,看著

這個最心愛的男人,說出的話已經顫抖得聽不清楚了。

“你們辛苦了!”許平將她們一起摟進懷裏,好生安撫了一番。

童憐已經有五個月身孕,劉紫衣雖然一直不見害喜,但許平依舊對她恩愛有

加。兩位奇女子一直在邊境線上,暗地裏為自己操辦許多事,哎,難為她們了!

此刻難得相聚,冷月自然回避,妙音則是自己去找樂子。小米則在一旁溫順地伺

候著,含笑看著三人訴說思念之情,這和和美美的一幕,何嚐不是人間極樂!

“我們的小公主好頑皮!”童憐滿麵紅潤地依偎在許平懷裏,摸著漸漸鼓起

來的小肚子,似是撒嬌地嗔道:“這幾天她都不老實,老是踢我……”

“你怎麼知道是小公主?”許平也溫柔地摸著她的小腹,體會著漸漸成長的

小生命,笑嗬嗬說:“說不定還是位小皇子,要是長得像你,那該是多俊美的美

男子呀!”

“一定是小公主,妾身不想要兒子……”童憐臉上閃過幸福的紅潤,含情脈

脈地看著許平,多了幾分母愛的溫善後,感覺更是美得驚心動魄。

“嗯,你說了算!”許平心裏一暖,把她抱得更緊。其實童憐考慮得比他還

多,如果生了個皇子,一旦他長大成人後加入權力鬥爭,童憐為了愛子而卷進去,

後果將會十分可怕。

起碼在他眾多女人之中,還真找不出一人是她的對手,或許她也在害怕,也

不希望那樣的事發生。

恩愛纏綿,直到繁星高掛之時,小米已經非常體貼地準備好膳食,妙音歡呼

一聲後就直接開動,看得出她很喜歡這種比較清淡的飲食。

雖說是一副頑皮小童的模樣,但誰不知道眼前小幼女的可怕,論實力,普天

之下恐怕唯有她,能與曾經的天品三絕相抗衡!

所以每個女孩都對她恭敬有加,一碰上就“前輩、前輩”的叫個不停,這反

而成了她比較鬱悶之處。

冷月一開始並不願意與眾人同席,甚至於連進屋內都不肯,因為即使麵前著

深愛的男人,但性格一直認真的她,也想盡好自己的職責。守衛和警戒才是她最

習慣的方式,或許以她的思想來看,這是她對愛人最好的表達方式。

所以即使許平已經說過很多次,不過冷月卻是態度強硬,毫不退讓,在這點

上倒是和小米有得拚。

夜幕已深,匆匆恩愛過後,當童憐和劉紫衣都滿足地在床上歇息時,許平才

穿好衣服,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間,來到前廳。

前廳還保留著昏暗的燈火,燈光下冷月和小米早早就在這裏等候,而妙音則

是在一旁打著嗬欠,抱怨今天行程太過匆忙。

“小米!”許平輕輕地走過去,將可人的小丫頭抱在懷裏後,吻了吻她滿麵

不捨的小臉,才語重心長地囑咐說:“你也知道,這次過來,我們的時間實在太

緊迫了。現在童憐已經懷有我皇家的子嗣,這段時間就麻煩你來照顧她了。你是

我身邊的人,我信得過你,希望你別辜負我的期望!”

“爺,小米明白!”小米眼眶漸漸紅潤,戀戀不捨地看了許平一眼後,還是

轉過身去默默為許平收拾行囊。

即使她真的很想跟在愛人身邊,但她明白自己現在的責任有多重大,何況再

往前走已是前線重地,她也不想成為愛人的累贅。

依依不捨的告別,並未驚醒兩位甜甜睡去的佳人,弄清楚方位以後,三個鬼

魅的身影開始在樹林裏急速穿梭著。

即使有月光籠罩,黑夜裏的樹林依舊黯淡無光,三個穿梭的身影就像是幽靈

一般,寂靜得讓人感覺到恐怖。樹葉之間偶爾發出的“嘩嘩”聲更是驚人,細看

之下,三人的身影已是快如閃電,有人看到的話,恐怕會以為是黑夜之中撞鬼了。

“好困吶……”妙音的小身影最是愜意輕鬆,刻意放慢速度,卻依舊在兩人

之前,打著嗬欠,一副沒睡飽的樣子,但速度之快卻是讓人無可奈何。

冷月本就擁有絕頂輕功,獨門的飄渺鬼步更是讓她快如閃電,許平用著幾乎

和她一模一樣的功法,速度之快也是不容小覷。

隻不過比起基礎紮實的冷月和聖品之威的妙音,還是有一定差距,如果不是

她們刻意放緩速度,相信許平真是追不上那兩位閃電般迅捷的美人。

馬不停蹄地趕路一個時辰,三人來到官道上之後,除了妙音以外,其他二人

都已經開始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這時早就等候在旁的一隊馬車,立刻跑過來把三人接上去,隨即又馬不停蹄

地朝邊境方向趕去。淩晨的官道上早已沒有任何動靜,在這種黑夜,馬蹄的急促

聲音仿佛更加嘹亮,甚至有點刺耳。

冷月和妙音登上後麵的車上,前邊的馬車上,許平和早已候著的歐陽復會合。

歐陽復一身的夜行衣,那把殺人奪命的雙頭槍靜靜放在一邊,眉頭微微皺起,

將一堆情報放到桌子上後,有點不悅地哼道:“主子,我去查看過了,情況和童

憐姑娘提供的情報一樣,莊定宏確實有私通貿易和為難各路大軍的行為。”

“大概說一下吧!”許平眉頭皺成川字,歎息一聲後,除了苦笑還是苦笑。

對於高麗的態度、東瀛的三族大戰,甚至契丹的十龍奪嫡,早有全盤打算,

眼下卻是突然被打斷;雖說還未造成太大的亂子,但考量到未來的長遠規劃,還

真不得不把這些苗頭扼殺掉。

東瀛的三族大戰,幾乎把那一片海島全變成地獄,在這時候,那貧瘠土地上

的生命,幾乎成了玩笑一般無關緊要的存在,那裏需要的不是生命,而是能剝奪

生命的戰士。

上次清野小夜來的目的,許平已大概猜到,也給了她一些可無有無的物資支

援,雖說小尤物走的時候心有不甘,但這也是為了大明的將來,許平隻能抑製私

情,確保自己的全盤計畫能順利實施。

契丹的格局,經過這兩年的大戰後,漸漸具備雛形,雖說已經進入民不聊生

的年代,不過最後三位霸者倒也總算是浮出水麵。

如許平預期的那樣,一直休養生息的阿木通成了最強勁的一匹黑馬,現在在

三強之戰中,實力幾乎是位居首位。

起先最有希望的大王子昆西杜比,卻在一連串的激戰後實力大幅下降,雖說

瘦死的駱幹比馬大,但現在的情況已是岌岌可危。

至於另一位一一王子布巴,說真的,許平一直都很看不起他。這家夥的實力

不足,想要來陰的,雖說一開始具有成效,不過計策也不是那麼高深,要不是有

羅剎支持的話,恐怕一開始他就會被昆西杜比幹掉。

現在雖說勉強形成三足鼎立的形勢,不過再怎麼看,這家夥都沒有實力角逐

金刀,所以許平一直將他排除在外。

“我說的事,阿木通答應了嗎?”許平沉默了一會兒,對於契丹三強的形勢

大概也已清楚,思索了一會兒後,眼裏頓時閃出一陣陰光,琢磨時也多了一些新

的想法。“他很不樂意,但也答應了!”歐陽復狡猾地笑了笑,帶著幾分佩服地

說:“劉東正把物資運往東北,準備經由他的手交給東瀛,這個罵名他是一定要

背了。”

內亂之戰,在外族插手之後,就不一定是簡單的混亂了。東瀛三族大戰已經

很多年了,卻一直沒決勝負,這對許平來說絕對不是一個好消息。

不過人家畢竟是在內戰,即使自己和清野家十分親密,但也得忌諱過分參與

會惹來東瀛一族不滿。雖然發動國戰的話,他們並不是大明的對手,但是他也得

考慮一下現在大明邊境有那麼多難處,此刻絕對不是成為他們仇恨對象的時候。

阿木通說過,草原上的狼不忌諱仇人,他自己也不害怕名聲掃地,那麼這個

惡名就隻好由他擔下了。

自顧不暇的四王子,出手援助東瀛的戰爭,怎麼說都是一個笑話,不過許平

就是想要置身事外,以看熱鬧的心態來消耗他們的力量,這對他來說才是最重要

的事!馬車晃晃悠悠地來到一個縣城之前,因為臨近邊境的關係,縣城邊早已沒

有多少人流。許平把頭探出馬車外,看了一眼淩晨裏十分耀眼的古城,眼帶陰笑

地問:“前麵就是山水關了?”

“是的!”歐陽復輕描淡寫地回了一句,但眼裏已經開始浮現殺意。

“停下……”城門外的官兵一個個都無精打采,懶洋洋的守衛可以說是形同

虛設。這種鳥不生蛋的荒蕪之地,讓他們似乎沒什麼精神,此刻猛然看到前方來

了兩輛豪華馬車,眾人一擠眼,立刻把車攔下來。

“車上是什麼人呀……”一個頭頭模樣的人走上前來,裝模作樣地盤查著。

事實上卻一直是嗬欠連天,說話的時候還帶有酒味,看起來似乎是縱歡一夜。

“大人,我們是過去探親的!”歐陽復立刻換了一副嘴臉,低聲下氣地跑下

車去和他溝通。這家夥一開始還一臉嚴肅地板著臉,沒等多久,一錠銀子到手後,

就直接放行,看來查的不是人,而是身家。

“多少錢就過了?”許平坐在車上,早已麵露殺氣,這裏可是邊關重鎮呀— ?

再過去就是東北的鋒線,左是契丹,右是高麗,如此重要的地帶,守衛竟然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