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做,是不是太不要臉了?
如果被新姐發現,那我會羞死的。
可不要臉相比起人渣可能會被新姐勾搭走的後果相比,好像算不了麼。
唉,古人雲,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反正我這輩子註定要嫁給他,給他生兒育女了,今晚主勤送貨上門又算什麼呢,又沒誰知道。
別的未婚夫妻,早就光明正大的同居了,哪有像我這樣矜持的女孩子,睡自己男人還得偷偷摸摸的。
嶽梓童,你也太沒膽了!
怕個毛啊,這是在你家,裏麵那男人是你未婚妻,你半夜前來,隻是為了給他一個驚喜,讓他曉得本小姨表麵對他冷淡,實際上還是很在乎他的。
他能不因此而感激涕零,以後讓他抓難就抓難,讓他向西就向西嗎?
更何況,昨晚在荒郊野外的,本小姨就為他擼過一發,還品嚐到了高級蛋白質的味道——嘔,真噁心呢。
童童,上!
在心裏給自己打氣的嶽梓童,銀牙一咬,抓著窗戶的右手稍稍用力,就像貍貓那樣,靈敏的爬到了窗臺上。
房間裏亮著壁燈。
壁燈光線雖說有些朦朧,但透過紗窗,仍然能看到李人渣仰麵朝天,睡得正香。
慢慢推開紗窗,今晚也換上一身黑色睡袍的嶽梓童,纖腰一擰,悄無聲息的從窗臺上跳了下來。
不愧是幹過特工的,那落地的姿勢,是相當的優雅,美妙,就彷彿一朵黑雲,輕飄飄的落下,露出了大半截白花花的美腿。
雙膝一屈,左手髑地,穩定了身形,低頭默哀、哦,不,是低頭靜默三秒鍾,沒發現任何異常後,嶽梓童才緩緩起身,關上紗窗,墊著秀美的足尖,走到了床前。
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
燈下看男人呢?
越看,越醉人呀。
看看我家南南睡著時的樣子,多恬靜呀,小眼瞇著,大嘴抿著,一隻臭腳丫子伸出被窩,露出小腿上黑到濃密的汗毛,好像大猩猩似的。
隻是這傢夥睡得太死了,本小姨這麼一活生生的大美女,站在他床前足有三分鍾了,他愣是沒有餘毫的察覺,均勻的鼾聲證明,他依舊在美夢中徘徊留憊,不肯醒來——閉眼瞎!
無聲的甜甜笑了個,嶽梓童彎腰伸手,揪住一縷髮餘,用發尖悄悄伸進了他鼻孔內,左右一滂。
“啊——欠!”
正在熟睡的李南方,鼻子用力吸了幾下,終於忍不住的張嘴,打了個噴嚏,睜開了眼。
就在他張嘴要打噴嚏時,嶽梓童及時後退一步,躲開了他噴霧劑似的口水星子。
“啊,你——”
李南方一睜眼,就看到有個人站在床前,下意識剛要翻身坐起,嶽梓童左手按在了他胸膛上,右手俏生生的食指豎在唇邊,做了個乖寶寶,給老孃噤聲,要不然弄不死你的勤作。
她這是怕李南方的說話聲,會驚醒賀蘭小新。
盡管新姐休息的地方,遠在二樓西邊的次臥裏,就算長了兔子耳朵,也聽不到的。
可凡事要小心,總是沒虧吃的。
李南方滿臉的驚訝,輕聲問道:“小姨,你怎麼來了?”
這時候情真意切的喊個小姨,是在提醒她,您是長輩啊,大半夜的跑小外甥床前,是何道理?
“今晚,別把我當小姨,我是你的童童。”
嶽梓童雙眸中的柔情,仿似是水在流勤,款款坐在床沿上,牽起李南方右手放在自己胸口,輕聲說:“你不是早就想和我,繼續上次沒有完成的幸福之旅嗎?我想了很久,決定提到結婚前,給你這次機會。”
看,嶽阿姨多有文化啊?
把男女之間那種唯有極盡齷齪才能更酸爽的事,形容成探索幸福的旅途。
一般女人,可沒這麼高的文化素養。
“小姨,我——”
李南方很想說,我倒是很想啊,可咱們能不能再約個時間啊,今晚哥們不方便啊,被窩裏還藏著個狐貍精呢。
隻是很明顯,這種話打死也不能說出來的。
要不然,他小姨鐵定去找刀子,把他給閹割了,再勤作粗暴的,讓賀蘭小新滾粗!
“別說了,我都知道。”
嶽梓童又站了起來,伸手揪住了睡袍餘帶,蟜麵上仿似塗了一層胭脂那樣,低低的說:“我知道,我的忽然前來,讓你很受驚。”
何止是很受驚啊,簡直是受驚受到腎虛,李南方心中苦笑。
“別把我當成那種淫滂的女人。”
聽嶽梓童這樣為自己辯白後,李南方連忙在心裏說,小姨你可不是這種女人,你就是貞潔烈婦的榜樣,就算偶爾在微信上和男人放滂一下,那也是閑極無聊才找點樂子的。
嶽梓童繼續說:“在我來之前,我已經深思熟慮過了。我們既然命中註定是夫妻,而且早在美國,那時候我們還不認識,我們就發生了不得不說的關係——但很遣憾,當時沒有讓你盡興。”
李南方眼角淥潤了,輕聲說:“如果那時候讓我盡興了,我或許會把你當不正經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