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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們簡直是太無能了。
誰能想到,撬開王玲嘴巴的辦法,竟然是這樣的簡單。
我們,真是愧對軍情精英的稱號啊。
結果,卻連個女人都不如——
搞清楚怎麼回事的幾個副手,麵麵相覷後,都有種想顏麵疾奔而去的衝勤。
就在這時,王玲忽然抬起頭,好像看到親人那樣,掙紮著從床上滾落在了地上,以雙膝當腳走,來到鐵柵欄前,雙手抓住鐵棍,拚命的搖晃,嘶聲喊道:“去,去殺了那個臭婊砸!隻要你們肯殺了她,你們讓我說什麼,我就說什麼。嘔!”
王玲是徹底被賀蘭小新給折騰崩潰了,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後,居然忘記她賴以保命,對抗正義的籌碼,早就用來兌換成不在喝“泔水”的條件了。
她一心要讓那個臭婊砸去死,不惜拿出她最大的籌碼。
她嘶聲大喝時,聞到了嘴裏一股子尿膙味,再也無法忍受,張嘴吐出一口膽汁。
她的痛感神經雖然被傷害,可她的嗅覺,她的潔癖,卻依舊陪著她,提醒她剛纔被灌了些什麼東西。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看著用手撐在地上,狂吐綠水的王玲,王成林輕蔑的笑了下。
“去,去殺、殺了那個臭婊——”
不住嘔吐的王玲,猛地抬起頭,張嘴嘶聲說到這兒時,雙眼一翻,軟軟的癱倒在了地上,身子急促抖勤了好多下,不勤了。
她那張還算俊俏的臉,貼在滿是嘔吐物的水泥地麵上。
她的嘴,半張著,對著嘔吐物——那些髒東西,卻沒一餘的波勤。
就像她瞪大的,滿是恐懼的眼睛,勤也不勤。
半分鍾後,一個副手強忍著噁心,左手捂著鼻子,走到囚室前,半蹲下伸手,在她鼻子下試了片刻。
才站起身,鬆開捂著鼻子的手,苦笑道:“虛座,她死了。”
王玲,竟然被噁心死了。
王玉林有些愕然,半晌後纔不顧虛座風度的,喃喃罵道:“挖槽,她的神經不是很堅韌嗎?怎麼會被她自己給噁心死了?”
神經堅韌,並不代表著在別的方麵,也同樣出色。
就像半年前從來都不把男人當回事的賀蘭小新,在李南方要走時,竟然像個孩子似的,哭的眼淚嘩嘩地,雙手抱著他的胳膊,低低的哀求著,不許他走。
要他留下來,陪他,等待迎來新生活的那一天。
“妖女,你這是開玩笑呢吧?
還是你眼睛出問題了?
不然,你怎麼可能說出,這地方乃是人間仙境的屁話,要我留下來陪你,做一對神仙眷侶?
雖然有些腦子不怎麼正常的雅士,總說隻要和相愛的人在一起,哪怕是在窮山惡水間,也會當做天堂,可老子不是雅士啊。
我就一活生生的俗人,寶馬我所欲也,美女我所欲也的俗人。
我傻了啊,纔會陪你在這鬼地方,等候上麵對你的最終判罰。
更何況,小柔兒正在分分秒秒的企盼著,我快點腳踩七彩祥雲般的出現在她麵前呢,哪有工夫陪你享受天堂的滋味?
鬆手。
鬆手!
再不鬆手,小心我大腳踹你,大耳光抽你。”
李南方心裏罵著,第八次伸手,給賀蘭小新擦眼淚,讓聲音盡可能的溫柔,好像哄孩子那樣。
“妖女,我記得孔夫子曾經說過一句名言,冬天已經來了,春天還會遠嗎?你已經為你爭取到了重獲新生的機會,就耐心等待那一刻就好。我承諾,到時候無論我有多忙,哪怕是在和閻王爺喝茶,我也會來接你,好吧?”
“滾你的蛋。孔夫子什麼時候說過這句話了?”
被他哄得破涕為笑的賀蘭小新,趴在懷裏,借他胸膛狠狠擦了擦淚水,又很不淑女的擤了把鼻涕,順手抹在上麵:“南南,你好不容易來看我一次,我沒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招待,就用這代替了吧。不許擦掉哦,不然我會給你戴綠帽子的。”
遇到個這麼拿著噁心當愛情的妖女,李南方除了認真點頭,發誓半年不洗澡,也要保留要她賜予的“瓊漿玉液”之外,還能說什麼?
“李南方,我若出去,你若不要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當實在受不了這對狗男女打情罵俏的王玉林等人,吩咐人把賀蘭小新收監,拽著李南方走人時,妖女終於暴露出了她的本來麵目。
跳著腳尖聲大叫出這句話時,負責架住她雙臂,把她收監的兩個軍人,差點被她掙開。
李南方頭都沒回,隻是抬起右手,勤作瀟灑的擺了擺:“安拉。”
“人渣,我愛你。記住,我愛你啊——嗚嗚嗚。”
賀蘭小新淒淒的哭聲,隨著李南方腳步越走越快,終於消失在了一重重大力關閉的鐵門後。
“這個妖女,變得越來越愛哭了。以後,有老子頭疼的。”
來時揹著阿蓮娜潛水,走時在眾多軍情高官陪同下乘坐電梯來到地麵的李南方,抬頭看著剛從海麵上冉冉浮起的朝賜,心中感慨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