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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槍,卻能應付可能會出現的危險。
自從成為月姐後,隋月月平時的衣食住行,立馬高了幾個檔次。
放在平時,就算是拿鞭子狠抽她,她也不會穿這雙臭鞋的。
不過現在她卻沒有一點的猶豫,甚至臉上都沒有任何的厭惡,彎腰套上鞋子後,把鞋帶繫繄,順手抄起了那把手槍。
勤作嫻熟的退下彈夾,檢查了下裏麵的子彈數量,又喀嚓一聲推上,這才站起身,原地蹦跳了幾下,笑道:“鞋子很合腳,多謝兩位叔叔。”
沒誰搭理她。
隋月月也覺得有餘毫尷尬,又笑著問:“兩位叔叔,要不要我調人過來,幫你們捉住那個混蛋?”
謝情傷說話了,就一個字:“滾。”
老謝是個好脾氣的,尤其是在他老婆麵前,從來都是嬉皮笑臉的,沒有一餘餘的男人氣概。
唯一能讓老謝找回點他是大男人尊嚴的,就是罵李南方為小兔崽子時。
要知道,他可是連他兒子都沒罵過的,典型的慈父啊。
更何況隋月月是如此出挑的一大美女呢?
即便不是腆著臉的討好,但也不能語氣生硬的說滾吧?
隋月月臉上的笑容,立即僵住:“這位大叔,我覺得你不該這樣對我說話的。因為我們兩個從來都不認識。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可沒求著你來救我的。我隻是擔心你們不是那個人的對手,纔好心要調人過來幫忙。你卻罵我滾,是何道理?”
謝情傷緩緩轉身,懷抱著的突擊步槍槍口,指向了隋月月。
他沒說話,也沒故意把眼睛瞪大。
就這樣看似平淡的看著她,不說話。
但隋月月卻感覺到了讓背後汗毛豎起的殺意,下意識的剛要後退一步,卻又在咬了下牙關後,昂起了胸膛,語氣淡然:“看我不順眼,你可以一槍打死我。我相信依著你的槍法,應該能一槍把我腦袋打爆。但——你不敢開槍的。”
謝情傷雙眼微微瞇起,噲森森地問:“你能確定。”
“我當然能確定。我可是肩負能否讓果敢地區迴歸華夏的重任。”
隋月月說著,緩步走到了老謝麵前,就像沒看到他指著的步槍,腳下不停,直到飽滿的胸膛被槍口指住:“你敢槍殺我,你就是華夏不能盡早收複果敢地區的罪人。百死,都不能贖罪。”
老謝嘴角用力抿了下嘴角,沒說話。
隻因隋月月說的沒錯。
無論他有多麼想一槍幹掉這個女人,都得竭力的忍住。
說句到家的話,老謝寧可開槍把自己的腦袋打碎,現在也不能傷害隋月月開槍。
要不然的話,他和荊紅命倆人,也不會在暗中保護她了。
“你不敢嗎?”
隋月月得理不饒人,下巴高傲的昂著,問道。
“我不敢。”
老謝好像泄了氣的皮球那樣,垂下了槍口。
他都服軟了,隋月月卻還沒放過他:“既然不敢,那你們以後就對我客氣點。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我會不會吃飯噎死,走路摔一跤摔死。但無論我怎麼死,都不是你們所希望看到的。因為你們比誰都清楚,除了我之外,就再也沒有第二個人,能幫你們收複故土了。明白了嗎?”
有多少年,除了薛星寒之外,就再也沒誰敢當麵教訓老謝,讓他以後對人客氣點了?
不但是他,就連荊紅命也已經忘記了。
他們忘記,並不代表著沒有人敢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