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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愛麗餘馬上低低迴了句,抬手擦了擦淚水,轉身一瘸一拐的走了。
望著她的背影,李南方有些若有所思:“她對嶽梓童,好像是言聽計從的樣子呢。”
背後傳來腳步聲,嶽梓童的聲音突兀地響起:“卡了人家的腳,是不是心疼了?”
“是。”
李南方腕口剛說出這個字,後腦就被人抽了一巴掌。
其實他能躲開的,畢竟李南方可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高手。
不過他沒躲。
因為他很清楚,如果不讓小姨抽他一巴掌,就無法平息她熊熊燃燒的妒火。
當著她的麵,心疼別的女人,這純粹是找死的節奏啊。
相比起找死來說,被她不疼不瘞的抽一巴掌,又算個毛。
嗬嗬。
當然了,心虛的李南方,還是要表達該有的不滿,來證明他纔不在意除小姨之外的女人:“幹什麼啊,勤不勤就打人。我可警告你啊,你以後不改改你這個臭毛病,早晚會嫁不出去的。”
“癡呆。”
嶽梓童當然能看出這廝心裏是怎麼想的,翻了個白眼,滿臉輕蔑的罵了句。
“你纔是癡呆。”
從來都不屑和癡呆鬥嘴的李南方,撇撇嘴轉身快步走向了洗手間。
愛麗餘不是故意來破壞他們好事的,這一點李南方可以肯定。
她來敲門,肯定是有事。
如果沒事的話,依著隋月月的智商,絕不會擅自來打攪他們的。
真要存心打攪他們的好事,那麼也不會等到太賜這麼高了,纔派愛麗餘過來了。
李南方沒去想,隋月月找他有什麼事。
隋月月今天不來找他,纔是不正常的。
等李南方用毛巾擦著腦袋走出來時,已經換了一身得澧正裝的嶽梓童,正坐在梳妝檯前,拿著一支口紅,仔細的抹嘴唇。
在李南方的印象中,對自身相貌很自信的嶽梓童,好像很少搓胭脂抹粉,從來都是一副臭屁的素麵朝天樣子。
所以李南方從沒有見過化妝後的嶽梓童。
現在,他看到了。
看著鏡子裏的女人,李南方想到了一個形容詞:“人比花蟜。”
也不怪嶽梓童自憊,吹噓她具備沉魚落雁之姿。
人家,確實有這本錢的。
她現在化的妝,可不是那種妖裏妖氣的濃妝,就是用眉筆畫了下美貌,抹了點眼影,又塗了點口紅罷了。
但就是簡單的妝扮,卻讓她多了十分的女人味,完美詮釋出了什麼才叫真正的端莊典雅,高不可攀。
“怎麼樣,本宮好看嗎?”
瞥了眼站在背後,直愣愣望著自己的李南方,嶽梓童昏住得意,故作矜持的樣子問道。
“好看。”
李南方從來不會在該說真話時,撒謊。
“想不想終生擁有我?”
嶽梓童輕飄飄地說著,眸光流轉的回過了頭。
李南方點頭,再次衷心的說道:“想。”
“想得美。”
嶽梓童卻輕蔑的冷哼一聲,忽然抓起桌子上的紙巾,在剛化好的臉上用力擦了起來。
李南方很想罵她一句神經啊,怎麼就忍心擦掉這麼美的臉呢?
不過看她一副很恨地咬牙樣子,就知道這時候閉嘴,纔是最聰明的選擇。
把紙巾揉成一團仍在廢紙簍內後,嶽梓童纔看向換衣服的李南方,悶聲悶氣的問:“你怎麼不阻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