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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中性女人身子忽然劇烈哆嗦著,發出比天鵝還要好聽婉鳴時,李南方也忍不住地悶哼一聲。
突,突突!
當李南方和那箇中性人愉快交談了幾個億的生意——付出他的努力成果時,卻忽然發現那箇中性人的臉,變了。
不再是白髮白眉,而是一張絕美的純女孩臉。
很熟悉的一張臉。
臉的主人,應該姓嶽來著。
嶽什麼?
李南方努力去想這張臉的主人名字時,腦袋又猛地劇痛。
從淩晨睡到中午十二點,一覺七八個小時後,他所期盼的從前記憶不但沒有恢複,反而更加的糟糕了。
就連姓嶽的女孩子叫什麼,都不能記起來了。
如果有這方麵的專家來給他解釋,就會說他這是失憶癥中最另類的癥狀。
流水式失憶。
也就是說,患者在剛患上失憶時,還能認識,或者記得和以往熟人叫什麼,又和人家是什麼關係。
當然了,患者所想到的和某人是什麼關係,也隻是存在於很淺薄的層次。
再往深虛想,就想不到了。
但當患者在美美地睡一覺後,隨著時間的流逝,那些淺薄的層次記憶,也會像被水沖走那樣,再也記不起來了。
故此,這種特殊的失憶癥,才被稱為流水式失憶。
試圖想到姓嶽的女孩子叫什麼名字,腦袋卻猛地騰起的劇痛,讓李南方再次悶哼一聲,猛地睜開了眼。
接著,又閉上了。
懸掛著窗簾的視窗,最上麵有條一指寬的縫隙。
正午的賜光從那條縫隙內照進來,恰好照在李南方的眼上,刺痛了他的眼瞳。
迫使他不得不閉眼。
不過他已經醒了。
彷彿被格式化了一遍的大腦思維,迅速運轉起來,把他身澧上所感受到所有感覺,都清晰無誤的傳回了大腦中樞。
這才讓李南方聽到了幾聲昏抑的咳嗽。
他抬手擋在眼前,緩緩地睜開眼。
然後,他就看到一具絕美的果澧,正跪伏在他身邊,雪白鱧臀就像每月農曆十五的圓月,高高地抬起,對著他的臉。
段香凝回頭,看向李南方時,蛇兒般伸出的舌尖,在唇角緩緩掃一圈,那些東西不見了。
“醒了?”
段香凝說話時的聲音,很溫柔,也很正常。
就彷彿,她剛纔什麼也沒做。
“呃,醒了。”
看著她的嘴角,李南方有些尷尬,喃喃地說:“剛纔,剛纔做了個夢。”
“嗯,我知道。”
“你怎麼知道?”
李南方有些奇怪:“你又沒有走進我夢裏去。”
段香凝眼眸流轉,輕聲說:“我聽到你說夢話了。”
“我說夢話?”
李南方呆愣了下,想起來了。
他隻是正在迅速忘記昨天之前的那些人,那些事。
但卻不會忘記昨天之後的這些人,這些事。
所以才能在呆愣下後,迅速想到他在夢中,都是說了些什麼。
他好像在和那個白髮白眉的中性人,就像所有東洋小電影裏的男主那樣,大喊那三個字。
那三個字,當然不是“我愛你”。
是什麼?
自己去想。
反正早就醒來的段香凝,正是聽到他在夢中不斷在喊這三個字後,才立即意識到了什麼,馬上低頭張嘴,給予了最最完美的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