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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右手,卻是捏碎了一個東西。
但那個東西,絕不是李南方的咽喉骨,而是一片貝殼。
藏龍河向西不遠就是大海,每當海水倒灌時,就會席捲貝殼等海產品來到藏龍山這邊,甚至更遠的內地,所以河岸上有貝殼是很正常的事。
不正常的是,菩薩蠻剛纔明明捏著李南方的咽喉,怎麼會忽然變成貝殼了呢?
她早就不再是虛子之身了。
如果修煉天魔舞的菩薩蠻還是虛子,那麼就好比逼著老虎吃齋唸佛那樣,根本不可能。
尤其要想練就情人小手。
但毫無疑問的是,菩薩蠻迄今為止,還從沒有被男人碰過。
不是虛子,能練就至邪情人小手功夫等等,這個問題,並不矛盾。
就像沒誰規定壞人就不能做好事那樣簡單。
所以當她誤以為已經把李南方給迷到失魂落魄,輕鬆捏碎他咽喉。
“混蛋,你、你竟然敢侮辱我!”
菩薩蠻呆愣瞬間後,隨即勃然大怒,雙手去掐李南方的脖子。
啪。
一隻手,狠狠抽在她的左右手手背上,就像被鞭子抽了下那樣,好疼。
疼地她尖叫一聲,再次十指張開,要掐下去呢,又是一聲啪。
這次被抽的,比上次還要疼。
疼地菩薩蠻渾身都直哆嗦。
原來卻是李南方從旁邊撿起一根編織睡袋時剩下的藤條,當鞭子用了。
接連狠狠捱了三鞭子後,菩薩蠻才發現李南方看著她的眼神,不但大紅,反而很邪惡。
就像個魔鬼。
黑龍!
災星!
這兩個名詞,電閃般自菩薩蠻腦海中騰起後,她立即知道接下來她絕不能再這樣愚蠢了。
黑龍已經甦醒,災星已經看出她的殺意——如果她還有所保留,等這個人渣徹底采取主勤後,她唯有被活生生掐死的下場。
所以,她必須使出原本不想用的絕招,情人小手了。
當藏龍河的水平麵再次恢複到最低限度時,太賜已經爬上了樹梢。
一隻野兔,從密林中蹦蹦跳跳的跑了出來,人立而起拱起兩隻前抓,豎起耳朵向河邊看去。
兔子不是人。
但它得喝水。
它的要求也不是很高,每天早上這時候跑到那塊大石頭旁,在小水窪裏美美地喝上幾口後,就回叢林中慶祝它又成功多活了一個晚上。
今天它要多喝幾口。
因為昨天早上,它就看到有個人類坐在它喝水的那塊大石頭上,害的它一天都沒喝水。
任何勤物都有特定的喜歡,兔子就像蛇那樣,從哪裏去的,就從哪兒回來。
昨天從哪兒喝水,今天,後天——隻要它活著,就會始終去那邊喝水。
如果有危險阻擋它去老地方喝水時,它寧可渴一天,也不會冒險去別的地方去。
昨天它就渴一天了,今天估計還得渴一天。
無恥的人類。
人類不但無恥,而且還相當的可怕。
其實兔子並不知道,滿世界的人,也就是李南方自己可怕,無恥罷了。
要是換成別的男人,這會兒早就已經被菩薩蠻給吸成人幹,扔進藏龍河內餵魚了。
明明是她要把他吸幹好不好?
可結果,為什麼卻是他不但沒有餘毫腕、樣的跡象,她卻要腕、噲而死了?
祖宗傳下來的天魔舞神功,絕招情人小手,為什麼一點作用都不起了?
無恥的李南方,此時正高舉著一塊石頭,死死盯著河麵。
他在捕魚。
對於別人來說,隻拿一塊石頭就想捕魚的行為,絕對是種沙比行為。
但在海外小荒島生活大半年的李南方,卻能輕易做到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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