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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廣笑了笑,卻去那馬棚裏把二狗所贈的箱子搬了出來。
箱子不大,長約二尺,寬高相差不大,皆為一尺左右,通體用上好的黃花梨木打造,樣式頗有些精巧。
而且別看這箱子小,可分量卻十分的驚人,至少有個三四百斤重。
昨夜二狗搬這箱子,卻是借助了靈能的力量,否則他還真搬不動它哩。
陳廣卻是個擁有舉鼎之力的真正豪傑,他兩手搬著箱子,卻絲毫不顯沉重,看起來就跟搬空箱子似的,感覺輕巧的很。
那月娘見了,立刻就看上了這口箱子本身,她還真以為箱子輕便,卻又緊著灌了一口黃酒麽,然後放下酒壺上前接手道:“相公莫要忙活了,且把箱子給奴家便是。”
陳廣卻不敢鬆手,隻道:“娘子且閃開些,這箱子沉重,隻怕閃了你的肚子。”
月娘卻隻當自家相公說笑,自笑道:“區區一口箱子能有多重,便是這一箱裏都是石頭,奴家也搬得動哩!”
若這真是一箱子石頭,最也就百十斤重,對月娘來說還真不算甚麽。
可特麽這是一箱子黃金加白銀,白銀的密度是石頭的三倍,黃金的密度則是石頭的六倍左右,陳廣怎敢大意。
無奈之下,他隻好一手挾著箱子,另一隻手則把箱子的拉環打開,然後掀起箱子蓋。
霎時間,一片金燦燦和銀閃閃的霞光自箱中跳出,映入了月娘的眼簾。
月娘的眼睛頓時瞪得幾乎要凸出來,她嗷嗷了兩嗓子,當即軟軟的坐倒在地上,閉上眼睛好似昏倒了一般。
陳廣見得大驚,連忙合了箱子蓋,正待放下箱子去攙扶自家娘子。
不想月娘忽又睜開眼,自己掐了掐自己的鼻下人中穴,然後又“喔”了一嗓子,如屁股著火一般的跳將起來。
她一把掀開箱子,細細看了一眼,然後又“哦”了一聲再次坐倒。
陳廣隻道:“娘子這是作甚?!”
月娘坐倒在地上,閉眼道:“奴家隻怕這是在做夢,故而實踐一番,免得最後空歡喜一場。”
陳廣笑道:“不是做夢!不是做夢!咱們且進屋裏去驗看,在外邊怕有些露風哩!”
月娘聞言連忙起身,急道:“對對對!趕緊進屋裏才是正經!”
然後兩個人飛快的關了大門,又進了屋中,閉了門和窗,如此才把箱子徹底打開,將裏麵的金錠、銀鋌一一取出點數。
兩個人驗數了不下十遍,總共大約三千兩黃金和兩千兩左右的白銀(一斤十六兩),總價值大約三萬貫左右。
兩口子瞪著眼睛看著這般財富,月娘深吸了一口氣,道:“相公你說實話,這些財寶到底是哪裏來的?莫拿奴家當傻子,誰家親戚一見麵就送這般富貴?!”
陳廣苦笑道:“娘子啊!我真沒扯謊!真是我家親戚贈送的。你不知他有多奢遮哩!那廝自家中出來,一路打抱不平,相州地界無一人是他敵手,便是你本家的韓燮也在我那親戚手底下吃了虧,白饒一匹好馬。”
月娘聽得興起,隻道:“誒呀!不想你家親戚如此奢遮!賺韓存保那廝一匹好馬?可別是那匹嘶風獸吧?!要真是嘶風獸那才叫妙哩!”
陳廣道:“娘子一猜就中,正是那匹嘶風獸!”
月娘聞言卻不由得拍手道:“哈哈哈!當真是痛快!韓存保那廝有嘶風獸,便我摸一下都不肯讓!活該他倒黴!”
陳廣道:“我那親戚也不是白要他嘶風獸,卻也回贈韓存保一件寶物。”
月娘點點頭讚道:“咱家親戚倒也是個磊落的人物!你接著往下說,然後呢?”
陳廣道:“我那親戚前幾日於五龍坡殺了【鬼麵龍王】孔冉,奪了那廝往日積存的財寶。我昨晚與他相見,算是幫了他一手,他直接贈我這一箱金銀當見麵禮,我當時無甚好禮可回贈,無奈隻得把瀝泉槍充作了禮物相送。”
月娘拿起一對金錠相互碰了碰,隻歎道:“相公啊!奴家真希望你說得是真的哩!那咱們可就發財了。”
陳廣急辯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去文昌街找韓存保問問,看我說得對不對!”
月娘卻道:“你說那人是你親戚,卻不知是甚親戚?”
陳廣有些扭捏的說道:“那人是鎮魔太保陳同惡的親傳弟子,算是我阿娘的半個弟子,也算是我的師弟。”
“啊!原來是你爹的徒弟啊!那你不早說!害得奴家擔心了半天哩!走!咱們去醉心樓搓一頓好的去!”月娘聞言卻是大喜,顧自撿了兩塊大銀子揣起來,然後豪爽的揮了揮手臂說道。
陳廣卻道:“娘子且不忙,那湯陰縣的莊園怎麼說?”
月娘大笑道:“相公啊!咱有錢!去那鳥不拉屎的荒園子作甚!走!喝酒去!奴家今天要不醉不歸!”
陳廣不由苦笑,他這娘子什麼都好,家世好,才學好,性格好,相貌好···唯有一個缺點,這婆娘是個十足的酒鬼,嗜酒如命。
當然要是沒有這一缺點,怕是也輪不到陳廣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