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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定計(2 / 3)

但是陳從善卻不一樣,故陳太尉家裏能作頂梁柱的早已無有,隻剩下陳從善這麼一個獨苗,他的嶽父亦不是有多少背景的大人物,若不是陳從善借著官家新登基開恩科的機會,他甚至連這南雄州巡檢的職位都休想撈著。

說白了就是陳從善的家族底蘊太差,不像楊溫有任性的資本,身擔振興家族之責,故麵對失妻之厄隻能默默承受,而不敢行差踏錯,這也是早先南雄州知州曾肇有信心勸服陳從善的底氣之所在。

隻冷、張、李三位娘子相互結盟,共住一室,卻是讓心有算計的四娘子枯等了一夜,終不曾見得冷娘子回返。

直到第二日,她才曉得吃了那雌兒的晃點兒,幾個母狗子居然湊到一窩兒去了。

四娘子心中生怒,卻也不得不暗自忍耐。

若得二狗不曾出現時,四娘子倒還好整治幾人一番,但如今二狗的蹤跡已顯,她卻知自己當下多事不得,不然指不定甚麼地方漏些馬腳,一番謀劃便自前功盡棄了。

卻說這一日早上,冷、張、李三位娘子便早早的起身,與其他一眾吃受苦勞的娘子們分說些職使替換,便自一同去了那草場打草。

三人到得那處,二狗卻早已等候多時。

張如春見得二狗,卻自上前行了個叉手禮(古代女子的一種見麵禮儀),道:“奴家拜見阿叔,昨日如春失禮冒犯,還望阿叔不要見怪。”

二狗擺手道:“哪裏見怪!是我分說不清,引得侄兒娘子誤會!猶記得你與陳從善結親之時,我因故不能到場相祝,故不識得你。此番得見你真人我方才知曉,我那族侄是何等的幸運,竟能娶的你這般良人也!”

張如春卻垂淚道:“奴家相公前程遠大,功名早發,便隻奴家這般蒲柳,其何惜耶?!”

這婦人心中明顯還是有些個怨氣在懷。

二狗隻心中苦笑,老子一個還沒成親的,卻還要給爾等癡男怨女開解些糾結,若被人知了怕是要笑掉大牙。

但為了定住張如春的情緒,二狗卻還是與她開解道:“侄兒娘子卻是錯怪你家從善相公了。我曾聽楊溫那廝說,先前楊溫為尋冷娘子的下落,一時莽撞昏頭,直接落草從了賊,還是陳從善與他出謀劃策,定了路子。

然後兩個人暗地裏相互配合,互為奧援,卻才引發眾豪傑南安聚義,卻兵北向梅嶺。

莫看陳從善不曾列席南安聚義群豪,但他等有一番聲勢,從善侄兒卻至少要占得三成功勞。”

隻二狗這般一說,直讓張如春小娘子露出些笑臉兒,柔柔道:“阿叔可不能這般說,奴家相公是正經的朝廷巡檢,世受皇恩,如何敢與賊人有些牽扯耶?!”

張小娘子這話甫一出口,冷娘子便忍不住啐了她一口,笑罵道:“你這無良小婢,剛剛還滿懷心怨,這會兒卻就翻臉矢口,端的是令人齒冷也!”

幾人笑鬧幾句,二狗卻才說起如何營救她等之事宜。

說起來,這申陽洞所在之梅嶺,與大宋地界的真正梅嶺有著獨特的內在關聯,卻又不是在物質層麵上直接聯通,須得經過幾個網道節點相貫通才可。

這也就意味著,二狗並不能直接偷偷的將人帶走,須得擊敗乃至殺死此間的主人申陽公,才能真正打開網道大門,將所有的被擄婦人救走。

但是,想要對付申陽公,直接使用武力並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張娘子等人曾經不止一次的見過,那申陽公赤手撕猛虎,挽臂扼殺蟒蛟,恰如兒戲一般輕鬆。

其人更有一手淩厲無比的劍術,可禦劍出入青冥,矯若龍翔,動如迅雷,恰似劍仙一般。便是千百人間武夫怕也敵不得他一個。

對於眾婦人對申陽公的誇讚,二狗自是不會完全相信的。這倒不是婦人們說的謊言,而是她等與二狗的見識不同,雙方對超凡事物的認知自然也就有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