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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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蘆葦坐下去的一瞬間就有些後悔,但坐都坐了,難道她還要彈起來道歉說她把人家大腿當椅子了?再說反正今天都這樣了,又難得碰上一個符合她要求的,她蘆葦今天幹脆一不''坐''二不休,豁出去了!

見一個個的都懵愣愣的看著她,尤其旁邊的那個藝人,臉上又是嫉妒又是有些看好戲的神色一一閃過,蘆葦一咬牙,伸圓了胳膊搭著這個紀總的肩膀上,衝著在座的各位展顏一笑:“讓大家見笑了,座位實在有些擠,紀總看我為難,所以給我行了個方便,我們繼續聊?”

蘆葦踉蹌著從包間門外闖進來時,紀銘臣正在懶洋洋的喝著茶跟旁邊的製片人聊天,她突兀的打斷並沒有引起他多大的注意,隻是在她抬頭的時候掃了一眼,微微挑了挑眉。

等她站在他身側跟旁邊的小明星耍無賴的時候,他垂著眸,倒也聽的津津有味,隻是沒想到她會突然冒出那麼一句話。

一直看戲的紀銘臣突然就很想試探一下,想看看這個笑的又假又狗腿的小明星,臉皮究竟會厚到什麼程度。

然而等她圈著他肩膀順勢坐下的時候,他終於難得的愣了愣。

她還真敢坐。

紀銘臣愣完後,腦袋裏的第一個想法是把她從自己身上推開。不等他有動作,腿上的小明星又繼續裝傻充愣的睜著眼說瞎話,她頭髮一甩看都不看他一眼,轉臉就對著一幹人說是他讓她坐的,還厚著臉皮說咱們繼續聊……

她搖頭晃腦間,髮絲拂過他鼻尖,猛然有一股果香竄了過來,馨香甜暖。紀銘臣清晰的聞出來,這味道不是香水,是洗髮水和沐浴露的混合香味,顯得真實而幹淨。

她剛進門時他就注意到了,她隻簡單的化了個淡妝。此刻她坐在他腿上扭著臉笑瞇瞇的說話,紀銘臣靠在椅背上隻能看見她一個側臉。白嫩幹淨的臉蛋,小巧的下巴,塗了一層唇彩的紅嫩唇瓣晶亮亮的,果凍一樣隨著她說話一張一合,眼上隻刷了睫毛膏,纖長的睫毛跟小翅膀一樣扇啊扇的,扇的人心裏直犯癢。

紀銘臣身邊不少朋友都喜歡找明星做女伴,漂亮、帶出來也有麵子,隻是他不太喜歡。明星麼,除了漂亮,演技也很一流,看在紀銘臣眼裏,就是假。

坐在他旁邊的這兩位,有清純、有嫵媚,妝容比腿上這位精緻的不是一點半點,隻不過他看不上眼。

明亮燈光下看得清的是她們帶著妥帖妝容的嬌豔笑臉,看不清的是她們華麗包裝下的真正麵孔。跟太能演的人玩,紀銘臣覺得累,時時刻刻都要瞇著眼看清真實的對方,他沒那個心情和耐性。

再垂眸瞟到眼前這位,這個笑的狗腿又拙劣,打著自己的小算盤信口開河的小明星,絲毫沒想過如果他動了怒當場給她難堪,她該怎麼收場,還是她已經打定主意繼續厚著臉皮裝沒事人?

目光落到她頸間,髮絲如墨,膚白如雪,若隱若現間又有淡淡果香竄過來,紀銘臣本想去扯她胳膊的手就改了方向。反正這頓飯也無聊的很,幹什麼不騰出點心情和耐性,給自己找點樂子?

再看她這個笨拙樣,這麼膚淺的演技,也不知道說她有潛力的那個郭導,是在誇她還是在罵她。

這麼想著,紀銘臣就懶洋洋的伸手圈住她腰,往自己懷裏摟了摟,感覺到腿上人的僵硬,他嘴角翹的弧度越大,“蘆小姐不用客氣,你坐的舒服就好。”

後來蘆葦拙劣的裝著無辜氣得他黑臉無數次,紀銘臣終於慢慢想明白為什麼當初會陪著她裝傻玩下去,因為她從一開始,就是在拿最真實的自己麵對他,沒有脂粉礙眼,沒有高超演技行騙,他能清楚的看見她最真實的部分,絲毫沒有猜來猜去的疲憊。

蘆葦被這個紀總攬進懷抱時,整個人就淩亂了。扭頭就見這人正悠悠笑著問她舒服不舒服,蘆葦僵著屁股和身子,既不敢坐踏實了,也不敢推開他站起來,隻能嗬嗬的幹笑……尼瑪,我打量你是個正人君子,你要不要這麼沒有節操的佔別人便宜? !

好在其他人都是人精,見這架勢,兩個人是看對眼了,當即幾個男人都起著哄的說紀銘臣憐香惜玉,一時對蘆葦也客氣起來,隻有一旁的女藝人咬碎了銀牙還不能皺一絲眉,她自然不希望兩個人真攪到一塊兒去,便挪著椅子、抱歉的笑著讓服務員加位子。

趙導演大大咧咧的開著玩笑對女藝人說:“你這樣一讓位子,咱們紀總可要失落了!”

周圍人都跟著曖昧的笑,蘆葦正愁沒台階下,當即甜笑著向她道謝,直起身子表情體貼的說:“坐紀總腿上舒服是舒服,可不能累著紀總啊!謝謝許小姐讓的位子!”

說著蘆葦轉臉趁其他人不注意,又嘿嘿衝紀銘臣笑了兩笑,掰開他故意橫在在腰間的手,起身坐在了旁邊。

紀銘臣也陪著她玩,鬆開手挑了下眉,做了個無奈又失落的樣子,勾著唇角淡笑著喝茶。這麼一番動靜下來,這些旁觀的都自以為的看出了貓膩,全都哈哈笑著挨個恭維蘆葦體貼,正好酒送上來,又個個舉著杯要給蘆葦敬酒。

蘆葦酒量淺,喝幾杯就能暈暈乎乎,平時應對飯局都是耍著小花樣把酒擋過去,免得自己迷糊了被人佔便宜。可今天大家目標明確,幾個女人又嫉妒的死盯著她,她一杯也逃不掉。

喝了兩杯,轉眼瞟見身邊挑眉看戲的人,眼珠頓時轉了起來。這個人來歷雖大,但這樣看著也是個好脾氣的樣子哦?

這麼想著她就趁對麵副導演敬酒,歪著頭笑說:“紀總也一起喝點怎麼樣?”

她這樣出聲​​,惹得製片人拍著腦袋哈哈說:“蘆小姐這是酒力不行,想找紀總擋酒呢!紀總你可要英雄救美啊!咱們蘆小姐這麼漂亮,我都想做一做英雄,等事後蘆小姐好以身相許呢!”

紀銘臣就這麼又被蘆葦擺了一道,他斜眼掃她一眼,就見她裝著無辜回看他,表情要多坦蕩有多坦蕩。紀銘臣嘴角也勾了起來,伸手勾著她腰往自己這邊靠了靠,聲音清澈又深情的說:“這你們就不知道了,蘆葦她酒量一向好,倒是我酒量很差,每次吃飯,有她在的時候,她經常幫我擋酒。”說著他又攬了攬她腰,求證一樣的問她:“你說是不是?”

幾個男人都起著哄的笑說紀總在喝酒上靠女人,他也無所謂的笑,蘆葦一眼就看清他眼裏的戲謔,氣得恨不能拍著桌子質問,她什麼時候跟他吃飯給他擋酒了? !

他甘願被人說不行,蘆葦隻能憋著氣的繼續笑著再連喝幾杯,尤其是幾個男人聽說她酒量大,敬起酒來更是一圈輪一圈,等她從廁所裏吐完,已經找不著北了。

灌了兩口漱口水沖了衝口腔,辛辣的薄荷味竄進腦袋裏,她才勉強能扶著牆出洗手間的門。結果剛出了女廁所門,就在外間看見紀銘臣從男廁所出來,看見她時皺了皺眉。

蘆葦踉蹌兩步就撲了過去,揪住他袖子勉強站穩,腦袋裏倒還算清醒,“你……真的不會喝酒?”

紀銘臣挑了下眉,垂眸勾了勾嘴角說:“關你什麼事?”

蘆葦登時睜大眼說:“不關……我的事,你……你還說我經常給你……擋酒?”

紀銘臣看著她眼底的迷濛和怒意,混不在意的笑了下,“你不也坐我腿上信口開河了?”

蘆葦本來就有些暈,見他彎著唇笑,好看的薄唇一張一合,頓時更加迷糊起來,“我、我坐你腿上了?”她什麼時候跟別人做過這麼曖昧的事?

思維混亂間,她又想起臨進門時Gary交代她的,心裏頓時煩亂不堪,歪歪斜斜的揪著紀銘臣袖子揮了幾下胳膊,含糊的嘟囔了幾聲:“坐就坐吧……”又點了幾下頭,抬眼盯著眼前人的薄唇說:“你想不想和我做?”

她說的前言不搭後語,紀銘臣怔了下說:“做什麼?”

蘆葦依舊盯著他唇說:“做……愛啊……”說完,不等他說話,蘆葦已經歪歪扭扭的掛到他身上,踮著腳貼上了他唇。

跟一個小明星做-愛,紀銘臣大概從未想過。

關於這種事,是不是處他不在意,偶爾找個合心意的女伴,大家你情我願的談上一段,然後好聚好散都很正常,他沒那個情結和癖好。隻是娛樂圈裏的情況,他多少了解,烏煙瘴氣的混雜不堪,今天這樣陪她玩,已經是難得,沒想到倒壯了她的膽子,揪著自己衣服就敢親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