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靈爭則吃驚地指著兩公婆,嘟囔“你…妳…你…”你了半天也你不出花來,索性拍了拍祝榮罡肩膀:“兄弟你好自為之,別玩過火了,要是讓你師傅知道你未婚先孕,你應該知道他老人家的脾氣。”
祝榮罡臉色鐵青,知道誤會大了,拍桌子對夏紫煙笑道:“沒有的事你別胡說。”
其實夏紫煙沒別的意思,也想不到男人思想那麼齷蹉,她所講的是幾年前在鬼燈城下,祝榮罡許下的山盟海誓,如今這麼一說,隻要祝榮罡開口,她隨時都有嫁人的準備。
料不到幾人誤會了,夏紫煙仍渾然不覺,見祝榮罡反悔,登時不樂意了:“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可以耍賴?要不要我請汗升大哥來作證,他可是證人。”
話一斷,小房間內陷入寂靜,死一般的安靜,炎嘯羽忽然受不了了,直接一拳轟在祝榮罡臉上,訓斥道:“你做事情怎麼那麼不小心,這玩意留在房裏恩恩愛愛就算了,怎麼連鐵木汗升都知道了?”
祝榮罡捂著腫脹的臉,已然理清情況,急忙道:“不是你們想得那樣,不是……”
話沒說完,雨靈爭也轟出一拳,他在意的比較另類:“媽的,為什麼這事鐵木汗升先知道,你到底瞞了多久,太不夠意思了。”
祝榮罡哭喪著臉:“你們先聽我解釋。”
在場幾人都是火爆脾氣,沒有解釋的餘地,先打再說,唯有夏紫煙護著愛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兩人臉上呼了幾巴掌。
打鬧過後,真相終於浮上台麵,雨靈爭不甘道:“你不早說。”說著,雙目一翻已被打暈了過去,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炎嘯羽整一豬頭樣,點點頭:“誤會就好,誤會就好。”
在場除了夏紫煙,其他皆是麵目全非,瞧幾人臉都糊了,一時也難追究到底是誰犯了錯。
祝榮罡鬱悶,指罵道:“你們…你們全都不講道理,我懶得理你們,哼,老子閉關去。”言罷,就哭著跑了,夏紫煙瞧情郎受委屈,便跟著追去。
二日後,雨靈爭、祝榮罡相繼閉關,夏紫煙這小妮子則跑去伺候易鋤去了,做個懂事的乖媳婦。
至於炎嘯羽,他才剛出關,眼下不急於練功,憋了好長一段時間的酒癮,不開則已,一開竟是驚天動地,許多酒館都被他賒賬賒怕了,故此聯合起來,將他列為黑名單。碧延城好大一塊寶地,竟無一間酒館歡迎他。
這一日,炎嘯羽喝著自己釀的那淡入清水的米酒,看著星星呢喃:“沒味,不夠勁,他奶的憋屈。”
忽然一個下人沿著整個炎府叫喊:“少爺,你在哪呢,少爺…奇怪,少爺會不會是出去了,可沒理由啊。”
炎嘯羽就躺在屋頂上,沒點精神也懶得理會,可聽府中下人喊得急促,沒完沒了,有些擾人,這才回應:“我在這呢,有什麼話,說!”
那下人是個新來的小夥子,有些傲氣,不懂事:“你這主子聾了不成,老子都快喊啞了,你這才答話。”
一旁一個老管家聽得這話直發抖,連聲訓斥,又忙對炎嘯羽賠笑,道:“少爺,是鐵木氏的人來了,現在正在前廳候著,老奴前來是想問,需先領他們去客房休息,還是少爺親自會客?”
炎嘯羽和鐵木氏有些關係,除非他不再碧延城,若不然鐵木氏的人來,都得親自向他稟報。
聞言,不多想也知道是鐵木栢來了,來見義父必須得帶酒探望,這是一直以來都有過的規矩。
想著不必再喝淡酒,炎嘯羽迫不及待:“你們也不必通報了,我這就去。”說完,不忘回頭望向那名少年,對老管家道:“別太嚴苛了,緊閉三日,三日後由我考較他的武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