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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風蕭瑟,涼雨斜掃,雨水落到地麵激起朵朵水花,紅色的,地上以是血流成河,無數具屍體倒在地上。任由涼雨敲打在身上,卻再也不會有任何反應。

清風亭前一片刀光劍影,嘶殺聲,叫喊聲以蓋住了狂風暴雨聲,天地似以被這眼前的瘋狂殺戮所震撼,風更加狂吹著,雨也越發的激烈。

清風亭以被一兩百個官兵團團圍住,亭上有十幾個服飾各異的男女在和官兵拚殺著,槍來劍往,不斷有人倒下,血光四濺,那十幾個人已被困在亭內了,雖然官兵是紛紛倒下,但守在亭外更多的人仍如潮水般向上湧來。

亭上一個身著僧服的和尚手舉長刀,拚命砍殺著圍著他的官兵,已是滿身鮮血,看不出受了多少傷,但大刀仍凜冽的揮舞著,嘴裏還叫喊著:“殺!殺!殺!”此時忽有一杆長槍從背後深深的刺進了他的身體,他的刀慢下來了,身體緩緩傾斜著。

“和尚!”

“笑塵和尚……”

有兩個聲音同時響起。

一個相貌粗獷的大漢邊叫邊想向和尚倒下的方向闖去,但圍在他身旁的官兵實在太多了。

另一位身著錦服的男子一柄長劍,揮殺著,奮力搶身到了和尚身旁,可已經來不及了,和尚已經倒下了。

錦服男子的劍更加狂舞著,十幾杆長槍就象張細密的網,緊緊的跟隨著他的身體的每一次轉動。

他的劍無論刺向那裏,都會有人倒下受傷,可隨即就會有更多支長槍把剛剛綻破的漏洞補上,他的劍漸漸有些不那麼靈活了,此時有杆槍不知何時衝破了他的劍風,狠狠的刺進了他的胸膛。

“啊……”

一聲驚叫,黨同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胸口一陣冰涼,好似夢中的那杆槍刺中的是他的胸口。

已經好幾天了,黨同每天晚上都會作同樣的夢,同樣的嘶殺場麵,同樣的夢中的自己被長槍刺進胸膛,而每次也都在那一刻他驚叫著醒來,這個夢太真實了。

黨同雙手狠狠的搓了搓臉,想再閉上眼尋找一下夢神的光臨,但隻要一閉眼,那個嘶殺的場麵就會浮現在眼前。

黨同努力的甩甩頭,望著四周,屋內一片黑暗,隻有床頭的鍾表微微泛著亮光,已是淩晨四點了。黨同索性按亮台燈,盤腿坐在床上,顧盼著四周,那個夢實在太真實真實到讓他有種恐懼的感覺,不想再繼續,想到夢中的自己,身著錦服,長劍犀利,勇露雄風的樣子,黨同有點啞然失笑。

“也許是近來寫武俠的劇本太多了吧,戲裏打打殺殺,你死我活的,才會老做這類的夢吧。”黨同想到。

也難怪,近來正流行武俠劇,各製片公司都紛紛推出敘述江湖的片子,為博多點收視率,票房收入。但此類片子太多了,且千篇一律,想要突破的寫又實在不知從何落筆,而不寫又不行,老板是天天在逼著要新劇本,寫了又都被否了,說要新鮮、要創意,而那幾位武俠大家的小說差不多全部都被搬上過銀幕,並都不知有了多少版本了,一次次改編,小說的原樣都快給改沒了,大概除了劇名、人物的名稱還維持不變外,其中以看不出多少小說的原樣、精華之處了。

“哎……沒辦法。”黨同輕歎一聲,下了床,到冰箱裏拿了盒牛奶,一氣喝完。

回到床邊,黨同重重往床上一倒,忽然覺得有什麼東西擱住了腰,起身一看,是枚玉戒。

拿起玉戒,湊到燈下,黨同仔細的看著。

玉戒翠綠,在燈下淡淡流露著光華,而翠綠中又布滿清晰的紅絲,隨著光的變幻,那些血絲如人身體裏遍布的血管,正在流動著,隱約著,透露著一中威嚴,象是藐視一切。

玉戒是黨同的未婚妻雪兒送他的,說是祖上傳下來的,並有祖規,誰當上本家長女婿的,此玉戒就要由他來保存。

雪兒人如其名,相貌清麗脫俗,冰肌雪膚,並且聰明伶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