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看見他,熱情的說:“大少爺回來了?餓不餓?廚房剛做了紅豆椰汁糕,還有冰鎮西瓜,少爺要不要先吃一點,墊墊肚子?”
白司喬笑彎了眼睛,“可以,謝謝平伯。”
不出去住也挺好的,家裏一直有好吃的,白司喬含笑的走進客廳,莫名感覺到一絲怪異,他掃了一眼四周,在西邊牆上發現新掛上一幅水墨畫,虎嘯春山圖。
白司喬走過去,抬頭看了一會兒,很普通的水墨畫,說不上來哪裏不對,就是感覺這幅畫讓他很不舒服。
“平伯,這畫是哪來的?”
平伯把糕點放在桌上,“是先生請回來的,您別亂動。”
白司喬抬手想摸,平伯趕緊攔著,“少爺別動,先生可寶貝了,不讓別人碰,弄壞了他真會生氣。”
係統:“哎呀,誰這麽毒啊,這性格我喜歡,一幅畫就能讓你家破人亡。”
白司喬眯了眯眼睛,家破人亡啊,這就有意思了。
“你給我戴上!”
“不戴!”
白司庭從樓上跑下來,白夫人就在後麵追,“你這孩子,你怎麽這麽不聽話?你這幾天功課都沒做好,還有三年就高考了,現在就要提前把高一的課程學完,以後就有更多的時間複習。”
白司庭沒好氣的說:“我學不學習跟戴這玩意兒有什麽關係?你這是封建迷信思想!你信不信我戴上就不學了,我一個題都不做,我也出去騎馬飆車!打架鬥毆!”
看到正好站在樓下的白司喬,白司庭尷尬的抿起嘴,把臉一扭,“哼!”
白司喬倒是沒跟他計較,他的目光落在白夫人手上,一個黃色的布包,裏麵不知道裝了什麽東西,白司喬微微蹙眉,這個包的感覺和那個老虎一樣,也讓他很不舒服。
他攔在白夫人和白司庭中間,“媽,這是什麽東西?”
白夫人生氣的說:“這是我跟人家大師求來的,花了不少錢呢,大師說了,讓一直戴著,不能摘,能保佑他越來越聰明,學習原來越好,這熊孩子說什麽都不戴。”
白司喬同情的看了他弟一眼,真可憐啊,距離開學還有一個月呢,他就要把高一的全部課程學完,怪不得打遊戲都是偷著打,他媽管得太嚴了。
白司喬接過來,“您甭管了,我給他戴上。”
白司庭沒好氣的說:“你別想管我,誰也別管我,天天催催催,催命一樣催著我學習,你們真的煩死人了!”
這個年紀正是不好管的時候,二少的中二期比別人來得晚,卻更猛烈一些。
“你……你這是說的什麽話?”白夫人也氣壞了,“我還不是為了你好?”
“好了好了,都冷靜,一會兒我說他。”白司喬給白司庭使眼色,還不快走?等著挨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