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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符(1 / 2)

“我對皇兄說,我們不會同房,也不會同床…”

“這樣更好。”

他擱下茶杯,“吉雅公主叨擾了,我先回去了。”

不帶流戀的背影,吉雅癱坐下來,手裏緊緊握著那本《女兒經》,如何才能換得你的一眼深情啊…

她以為,隻要她遷就一點,就會好的啊…

幾日之內,各國派來賀喜的使團陸續離開,慕逐君也沒有再和慕辰見過麵,慕辰也催促著慕思君趕快回國,慕思君也不想呆在南夏,總覺得哪天又會被人打,斷掉的骨頭剛剛被接好,卻已是半個月之後,因為南夏和西慕國是姻親,送使臣走的儀式弄得特別大,慕思君一臉陰沉的坐上車,骨笙為了邦交和平,還是送了慕思君幾個南夏的美姬。

“逐君哥哥。”雲繡擠在人群中,“慕思君為人怎麼樣啊?”

“以前他是我的弟弟,現在我不知道了。”

等閑變卻故人心,一朝之間,曾經那麼寵愛自己的皇叔殺了父皇奪了皇位,那曾經那個跟在自己身後傻乎乎的弟弟,誰知道是不是也是隱藏的假象呢,天子之家,有多少真心?

雲繡一直知道,當慕逐君呈這種垂眸不說話的時候,他一定很難過,也就不說話,輕輕握了握慕逐君的手,微弱的力量,隻想傳達,我一直都在,即使什麼都沒有,你還有我…

西慕國的人前腳剛走,骨笙回到王宮,就聽太監報告,駙馬求見,骨笙冷笑。

白衣翩然入屋內,“南夏王,不應該說皇兄,無衣有禮了。”

骨笙冷哼一聲,“無事不登三寶殿,尤其是你這不一樣的駙馬爺,來這必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吧。”

“皇兄真是了解我,今日無衣來,是拿皇兄承諾過的南夏虎符。”

“你與吉雅成親,隻是為了這虎符?”

“自然。”

骨笙捏緊了凳子扶手,“你倒是真敢說,放肆!”

“南夏王一言九鼎,不會出爾反爾吧。”

骨笙說,“你是慕逐君的謀士吧,也真是難為你為了拿到這虎符不惜犧牲婚姻了。”

“做大事者,從來不計較小的得失。”

骨笙冷笑,“我和慕逐君早就結盟,你還不放心,看來這虎符不交給你,我南夏王宮也不會太平。”

“南夏王明白就好,都是聰明人。”

“日後如果你傷害我妹妹·,今日這虎符我怎麼給你的,我就會怎麼拿回來。”

季無衣撇撇嘴。

骨笙自袖中取出虎符,“南夏所有的兵力,希望駙馬認真對待,不要置南夏百萬雄兵於水火不顧…”

“自然,怎麼說,無衣如今也算是南夏人。”

季無衣順利的從骨笙那裏拿到了南夏虎符,小小的木質虎形牌子,決定了千軍萬馬的去向,木牌雖輕,其力卻可撼動天地…

季無衣趕到慕逐君的住處。

房門虛掩,季無衣自己走了進去,屋內,雲繡坐著認真的刺繡,慕逐君坐在一邊拿著一本書看,手指繞在雲繡的長發上把玩,雲繡不時嫣然一笑,慕逐君敲敲她的腦袋,“認真刺繡。”語含寵溺,這場景,好像歲月靜好,讓人忍不住不想逃開流年。

季無衣握緊了手裏的虎符,覺得這畫麵刺眼的諷刺。

慕逐君抬頭,看到站在門口的他。

“無衣。”

季無衣呆在原地,腦子裏一片空白,竟是忘了自己來是為了什麼,倒是慕逐君先注意到了他手裏的物件,“虎符!”

季無衣笑,“對啊,這麼一個小物件,可是我靠成親弄來的,你要怎麼感謝我。”

慕逐君拍了下他的肩膀,“好兄弟,謝謝。”

季無衣看著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突然覺得,如果就這樣,和慕逐君做兄弟,把雲繡真的當成自己的妹妹,是不是自己也會有真心的家人,也能感受從未有過的溫暖?這樣,也會很幸福吧,突然就想這樣做,拿這一生賭一次,府他在這世上唯一一次感受到溫馨的機會…

“大哥,小弟也算是為你犧牲很多了,不要讓我失望才好。”

季無衣和慕逐君準備謀劃大事,雲繡會意,“我去外麵刺繡,有人接近會來叫你們的。”

雲繡正在繡一幅美人圖,圖中吉雅身著火紅的嫁衣,妝容精致,美得不可方物,這是她為不久後的吉雅的生日準備的賀禮,都說女人最美的時刻是她成親的時候,雲繡想用自己的手留住自己看到的吉雅最美的時刻。

“繡!”突然插進沉寂的聲音,雲繡拿針的手一偏,戳到了手指,忙吮吸傷口,圖昆一臉懊悔,“哎呀,不知道你在繡花,早知道剛才不嚇你了。”

雲繡看看這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也是無奈,像個小孩一樣,多大的人了還玩這種嚇人的遊戲,“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