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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願君心似我心(1 / 2)

每人十支箭,射中靶子五支以下的人今天的午飯就沒有了,大家都卯足了勁去射箭,慕逐君和季無衣都是此中高手嗎,毫不費力射中十箭,且全是靶心,這自然引起了博木兒的關注,博木兒走到季無衣麵前,看了他半晌,跪下來,“下官拜見駙馬。”博木兒也去參加了吉雅的婚禮,迎親時季無衣射轎門時的三箭齊發給他留下深刻印象,若說對季無衣不服氣他為何願意讓季無衣進南營也就是因為看這人不是花架子,至少還會騎射,而且看起來還不差的樣子。

季無衣的身份曝光,自然也拖著慕逐君下水,博木兒冷眸掃了一眼慕逐君,隻聽他對季無衣說,“殿下,下官越俎代庖還是想說,雖然如今南夏王把虎符交給了駙馬殿下保管,但是軍營乃是我南夏重地,怎可讓一個樂師隨意進出!”

這話說的不客氣,季無衣也不惱,“哦?他是樂師不假,卻也不是一般的樂師,我帶他來,必然有我的用意。”

“如駙馬殿下所言,難道這位公子還有什麼本事不成?”

季無衣淡淡的瞥了眼慕逐君,心想如果連曾經的江湖第一劍客,西慕劍神宓洛的徒弟都沒有本事,那凡人的武學真的是沒有出頭之日了。

隻見慕逐君向博木兒作揖,“在下容漠,粗懂一些奇門遁甲之術,受駙馬殿下所托隨他來訓練軍隊,不知大人可否給小人行個方便?”

季無衣暗笑,道慕逐君和宓雲繡還真是般配,兩個人都和那博木兒說要他行方便,他若不允,倒是他變得小心眼了。

博木兒的眼神複雜,朝旁邊看看,“既然是駙馬帶來的人,博木兒是沒權利趕人了,要留下就留下,隻是駙馬,今日博木兒把話留下了,軍營不比外麵,即使你是皇親國戚也要守規矩,您和您帶來這位容樂師如果犯錯,也要按照軍紀處理,希望到時駙馬不要奢望法外開恩。”

季無衣冷笑,“這我自然是知道的,不勞將軍費心,無衣會特別特別小心,不會讓將軍抓到任何可以把我趕出南營的借口的。”

唇槍舌戰雖然痛快,可是身份歸位以後很多事情要完成卻是迫在眉睫,季無衣先讓吉雅拿出公主的俸祿先補上這個月軍營糧餉的缺失,保證軍士都吃飽穿暖,同時連夜趕回了布涅找骨笙商量解決的辦法,臨行時留下慕逐君照顧雲繡和吉雅。

吉雅看他騎馬走了,卻是很擔心,“你們說他一個人去找皇兄行不行啊,要不要我一起去?”

慕逐君笑,“別擔心,他都是你的駙馬了,還怕姐夫會把他怎麼樣嗎?就算無衣再討打,看在你的麵子上,我看你皇兄都不會舍得去打他的,放心吧。”

雲繡也湊趣,“莫非這就是所謂的小別勝新婚?吉雅姐姐是有多喜歡無衣呀,這人才剛在官道上消失就開始緊張了?”

吉雅啐她,“你也跟著打趣我,看你以後不嫁人,以後要是你緊張慕逐君,我可是羞死你!”

下午無事,雲繡想著反正最近是要日日呆在這個軍營裏了,左右這裏荒涼到旁邊沒有村莊隻有大山,倒不如去大山裏逛逛,興許能找到些不一樣的植物采回來做菜什麼的。

不過雲繡也算是學乖了,先去找慕逐君,彼時慕逐君正在和一個前鋒營的中尉切磋槍法,場上裏三層外三層圍滿了人,雲繡使勁踮起腳尖也沒有看到她想看到的人,裏麵喝彩聲此起彼伏傳出來,好像是五槍之內慕逐君挑倒了中尉,撥開層層的人群,他還是身著一身貼身黑色繡雲紋長袍,雲繡覺得他一定是世上穿黑色衣袍最好看的男子,淡灰色的眼睛不管什麼時候都透著從容不迫,讓人看到就覺得分外的安心,看慣了他拿劍的姿勢,如今換了長槍在手,竟是另一種英氣逼人,他挽起了袖子,露出好看修長的手,輕輕握著槍,槍底直打在地上,槍間閃著亮光,中尉扶著槍站起來,“容公子,我服了。”周圍又是一陣喝彩聲,雲繡看他好像在萬人之中,享受著萬眾榮光,他本來就該是這樣的人啊,珍珠即使是深陷泥沼之中,也一定能閃著自己的光芒。

他抬袖子取出一塊絲帕,擦了擦額上的細汗,目光掃到雲繡,把槍收了走過去,“怎麼想到過來看我?”

雲繡嘻嘻笑,突然揚了眉,走到他旁邊,湊在他耳邊說,“因為我想你了啊。”

慕逐君順勢刮了下她的鼻子,“又貧嘴!以為這裏人多我就不敢懲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