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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困冰室(2 / 2)

薑寒眼鋒凜冽,慕逐君使了一招清風掠竹,直直飛向藍月刀,正麵和薑寒起了衝突。

季無衣極速搖著扇子,硬生生在這八卦圖中辟出一個生門,慕逐君的青芒劍再次與藍月刀相接,“你是誰?怎麼會有青芒劍?你和宓洛是什麼關係?”

“正是家師。”

劍光寒,穿透月色如煙,劍嘯刀吟,薑寒覺得,人生真是奇妙,以為此生再也見不到青芒劍和藍月刀的較量,上天卻在這個夜晚,讓他如了願,盡管是和他的徒弟……

季無衣的暗器飛過來,薑寒退出陣法,向後看到那個說出陣眼的少女,那兩人都在陣中,此刻那女子卻是在他們的保護圈之外,他飛身過去。

雲繡被薑寒掐住了脖子,“小丫頭,看你柔柔弱弱,竟然能看出我的陣眼,我倒是留你不得。”

青芒劍光毫不猶豫的劈頭而下,伴著扇風裹挾著殺氣,薑寒一凜,沒想到這兩個小子年輕輕輕在武學上已經有如此造詣,左右避閃不及,見那屋子門被剛才打鬥的動靜洞開,攜了那少女飛掠進去,門關上,劍芒扇風都被擋在門外。

他退至內屋,有人驚醒,大腹便便的女子走了出來。

“雲繡。”吉雅看見雲繡被人掐著脖子,當即抽出鞭子向那人攻過來,奈何現在自己身子重,而且,雲繡在那人手裏也有了桎梏,吉雅的鞭子落了空,就是這個空檔,那獨眼男子反手擒住吉雅,用刀劈開連通後院的窗戶,帶著兩人躍出去……

慕逐君個季無衣追至屋內,王嬸娘一家已經出來在堂屋,都是驚懼不已。

“兩位少俠,我兒子…”王嬸娘問。

季無衣不耐煩道,“死不了,人家根本沒興趣管你兒子。”

慕逐君走過去,摸了摸被刀強行破開的窗棱,捏緊了拳頭,“無衣,那個人是誰?”

“算起來應該是你的師伯,也就是我們到東善國要找的人之一,薑寒。”

“我不管他是誰,他如果敢傷害繡繡,別怪我讓這裏血流成河……”骨頭捏的咯咯響,季無衣覺得,此刻的慕逐君,戾氣盡顯,好像要毀天滅地,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王者霸氣,聽過以前慕逐君做太子的時候的為人,他一直都是主張仁孝治天下,隻是,在這亂世之中,又經曆了這麼多爾虞我詐,這個命中注定一統天下的霸主,真的會一直是一個仁君嗎,還是一個亂世之中,手染鮮血,踏著人頭一步步走上去的殺神?突然有個很可怕的念頭,這個他認的大哥,會不會有一日,和他刀劍相向?

雲繡在黑暗中迷迷糊糊不知道被人帶的多遠,手被反捆著,想掙紮也掙紮不了,手被反捆著,不知道到了什麼鬼地方,漫天風雪撲麵而來,飄進嘴裏,嗆得她一直在咳嗽,那男人大概嫌她的動靜太大,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一塊手帕,塞進她的嘴裏,沒一會兒,雲繡沒了聲響,昏了過去。吉雅大駭,喊道,“你這個死獨眼龍,你對雲繡做什麼了!”吉雅被他扛在肩上,又沒有武器動彈不得,隻有嘴巴是能動的,狠狠心用力一口朝那男人咬下去,他劈手一掌,打在吉雅的肋骨上,疼得她一邊抽搐一邊流著汗,隻聽那男人說,“你最好老實一點,不要逼我也這麼對你。”

“雲繡,你沒對她做什麼吧。”吉雅用了很低的聲音小心翼翼道。

“放心吧,我隻是讓她昏迷而已,不過這小丫頭,哼,居然一語道破我的陣法,我是不會放過她的。”

吉雅的肚子在這時不適時的動了一下,想到自己肚子裏的孩子,想到現在在危難之中的雲繡,吉雅蹙緊了眉頭,想著,如今這個情況,怎麼聯係到慕逐君和季無衣,這個男人,會不會對自己和雲繡不利?該怎麼保全彼此呢?

雲繡是被凍醒的,夢裏隻有一片黑暗中的雪白,她很害怕,本能的想叫逐君哥哥,可是發現喉嚨好像被什麼奇特的藥水堵住了,她想叫叫不出來,記得想跳腳,卻發現自己在一個藍袍男人的背上,頭好痛……山好高,風雪撲麵,她叫不出來,好像被困在另一個世界,那個男人聲音陰冷無情,“…這小丫頭,哼,居然一語道破我的陣法,我是不會放過她的。”逐君哥哥,你在哪裏,繡繡好怕……

這是一間冰室,雲繡和吉雅被一根繩子綁住扔在了冰室的角落,吉雅靠在雲繡的肩上,雲繡擔心她肚子裏麵的孩子,忙喊道,“吉雅姐姐,吉雅姐姐你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