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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一怒(1 / 2)

老板接過圖紙,紙上的暗器形形色色,形狀各不相同,使用方式也不同,當然,也是用來對付不同的人的,“這些暗器都很精妙,這位大俠,你要這批暗器,工期會長一點。”

“時間我不在乎,重要的是質量一定要好。”

這幾日大家繼續在滏陽國玩,等著兵器鍛造鋪裏麵的暗器。

這日下雨,幾個人在餐館裏呆著,季無衣叫了一盤手剝蟹,坐在那裏慢慢的吃。

“我說季無衣,你一直吃這些,吃了多少天了,你吃不膩啊。”

季無衣淡淡的抬頭看了眼吉雅,“嗯,不膩,你想,你每天和雲繡一起去逛街,你怎麼沒逛膩啊。”

“……”

雲繡坐在一邊偷笑,果然,吉雅還是不要和季無衣說話,絕對討不到半分好處去的。

薑寒謝了傘進屋,“都在呐,我剛才去鋪子裏麵拿暗器了,老板說隻能先打這些,剩下的要以後再說了。”

“怎麼了?”

“臨江王馬上要來了,聽說是慕鄴下令讓他帶兵和北夷國的人開戰。”

季無衣點頭,“不枉我吃了這麼多天海鮮了,逐君殿下,你真是好福氣,要什麼來什麼。”

慕逐君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道,“那我是去找伯伯還是就在這裏等著什麼事都不做?”

季無衣搖著折扇故作神秘,“我們去那兵器鋪不就是已經做了事情了麼?”

慕逐君道,“雖然外麵下雨,該做的還得做,走吧。”

季無衣吐了吐舌頭,“你扒皮啊,別太過分成不成,我還沒吃完我的手剝蟹呢,現在下著雨就是要找人也不用那麼急吧。”

說話間慕逐君已經撐開一把傘要出去,雲繡也跟著。

季無衣接過藍衣遞來的傘,“你們都呆著吧,下雨天的沒事就回房間睡覺,我這可憐的娃哦,還要跟著吧別人當苦力。”

“……”

吉雅望著門口消失的人影,慢慢凝固了笑容,古楓和薑寒到屋裏去練習暗器,直覺告訴他們,有些事情,近了。

街上人少,可以理解,這下雨天的誰沒事出門溜達呀,季無衣和慕逐君撐著傘,雲繡跟在慕逐君後麵,因為風大,那雨斜著灑過來已經沾濕了她大半肩頭,慕逐君把她往自己的身前一帶,“不是和你說過嗎,好好呆著不要讓我擔心,怎麼不聽話總要跟著我走來走去。”

雲繡不說話,慕逐君也無奈,“你啊,真是拿你沒辦法。”

季無衣跟在後麵,不知怎麼眼前就突然一黑,一股血氣上湧至喉管處,硬生生被他壓下去,他的腳部突然沒力,軟了一下差點跪在泥水裏麵,站起來手抖得厲害,忍不住噴出一口血,趕忙擦掉,好在雨聲大,前麵兩人都沒有注意。

體內血蟒的內丹又在遊走,季無衣感到一絲平靜。

慕逐君發現街上人雖然少,卻透著一種怪異的感覺,他止不住自己的想法覺得這裏馬上要發生些大事,突然地麵強烈的震動,雨裏麵強烈的傳來人的腳步聲跺在地上的聲音,雜亂無章,“北夷國的兵攻來啦,快找守城將軍去防衛反擊…”

等慕逐君三人看清楚,雨裏麵的大街,被大量飛來的巨石打得七零八碎,前麵已經數不清有多少個坑窪低處,有孩子的哭聲,剛才還樹立兩邊的店鋪現在大門被撞壞了,匾額掉了下來,裏麵的人有的可能剛才還在休息,聽到響聲慌不擇路跑出來,衣衫不整,他們的眼睛裏麵都透著慌亂,慕逐君想起當年征戰極北之地的場景,也是這樣的觸目驚心,大塊大塊的飛石打來,有的人在奔跑,瞬間就被打中倒在地上,腦漿和著血水流在地上,戰場沒有孩子,沒有這樣尖銳的哭聲,但是有士兵痛苦的呻吟,那時候,他厭惡戰爭,從極北之地回來,他常常和周圍的人說,他也是手染鮮血了,他一直想,日後他若登基為帝,一定將戰爭減到最少,不為別的,不想再聽到那樣痛苦的呻吟聲,每一個戰士身後,都有他們在乎的家人啊……

慕逐君順手拉過一個正在逃命的大娘,“大娘,前麵發生什麼事情了?”

“北夷國的人攻來了,快跑吧年輕人,好多炮彈呐,現在還是在扔石頭,等會兒就是炮彈了,真是作了什麼孽啊,北夷國打了我們這麼多年,也不見西慕國派人來管管,城上的駐兵有什麼用!”

慕逐君望一眼城樓的方向,果然看到城樓上飄揚著的鮮紅的旗幟,上麵寫著“西慕”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