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戰百勝？”林小龍好奇地問，“這麼說，他從來沒有失敗過？”
“至少在紅星公司沒有經過慘敗。不過，他告訴我他在進入紅星證券之前，有過兩次破產。”馬金金接著說，“有煙麼？”
“有。”林小龍掏出那包藍色包裝的中南海藍色時光。
“白色煙頭，煙味挺淡的。”馬金金抽了一口，煞有介事的說。
“我喜歡藍色時光這四個字。”林小龍誠實地回答道。
“嗬嗬。想不到你這個粗人還有細膩的一麵。”馬金金嫣然一笑，成熟的魅力自然而然地散發出來。
“五大三粗有很長一段時間了。嗬嗬。給我說說杜向明的故事吧。”林小龍對杜向明了解得很不夠。他現在急於了解這個神秘的上司。
“向明二十歲就在華爾街做了，當時在美國通寶銀行做交易員。後來88年的時候，私自挪用了公司兩千萬美金炒黃金。賺了兩百萬美金。被公司發現了，卻沒有被開除，當時的總裁馬丁愛才，沒有辭掉他，而是發現了他的投資才能，讓他做通寶銀行紐約分行投資副總裁。向明在華爾街可謂是風生水起。後來回國，在國內自己創辦了一家投資公司。但是國內的市場風險更大，而且96年以前沒有漲跌停製度，股市波動太大，而且莊家與內幕消息橫行市場，第一次操盤就麵臨大虧。幾次下來，就破產了。那是他第一次破產。”馬金金淡淡地說，似乎她對杜向明了解很深。
“那第二次呢？”林小龍問道。
“第二次，是因為一個女人。”馬金金抽了一口煙，淡藍色的煙氣漂浮在女人水汪汪的雙眼前。
“嗬嗬，隻怕也是個風流情種吧。”林小龍哂笑著說。
“這話沒錯，剛進紅星證券的時候，就成了全公司的焦點。女孩子都喜歡他，而且他為人風趣幽默，有時候又嚴肅得嚇人。”馬金金說。
“那個女人是他妻子嗎？”林小龍問道。
“不是。”馬金金說，“她做過杜向明的女朋友，後來她出賣了向明，後來才證實了，她是對手公司派來的間諜而已。”
“嗬嗬，商業間諜麼。”林小龍淺淺一笑，回想起自己的曾經來。
“那是向明的第二次失敗。後來，他對愛情，似乎再也不相信了。”
“所以他現在仍然單身是麼？”林小龍說道。
“應該是這樣吧。”馬金金說道。見林小龍眉頭深鎖的樣子，訕笑道：“怎麼？你也怕女人了麼？”
林小龍的思緒轉到了李思琪和曾經的那個女人身上，又想到了王璐，不自覺被什麼紮傷了一下，心疼得差點流淚。
“才沒。”林小龍鎮定地說道，“我這樣的人，是不配有愛情的。”
“為什麼？”馬金金望著這個高富帥。心中激蕩萬分，見他哀傷的樣子，也不禁有點心疼起來。
“該工作了，金金姐。”林小龍笑了起來。剛剛的哀傷轉瞬即逝。他將剩下的煙頭掐滅了，扔到了垃圾桶裏。轉身回去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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