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剛好這兩天月考。
等月考完, 衛怡馬上就冷靜了,冷得不能再冷了。
“臨時抱佛腳果然是沒什麼用的。”衛怡抓著自己的卷子癱倒在座位上,“等下個月我媽從外地回來,看見我月考成績不得抽我啊?”
馮萬千也沒好到哪裏去,不過他說:“我爸得給我報補習班了。”
“啊?你爸不是從來不給你報嗎?”衛怡震驚。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馮萬千欲哭無淚:“自打上次江惜的老同學去我家消費完了之後, 我爸特別高興, 說有錢高低得給我報個班。”
衛怡的表情瞬間轉為了同情:“可見有錢也不一定是什麼好事。”
他們的遊戲聯盟就這麼瓦解了。
不過江惜短期內也沒空跟著他們磨礪技術了。
先到了他們和於雪嵐約定這一天。
放學後, 於雪嵐就走到了江惜的麵前。
“走吧。”
弄得大家還很驚訝, 不由紛紛側目。
於雪嵐在班上有點孤僻,江惜來了這麼久也很少見她們搭話,突然到了放學一起走的關係,能不叫人驚訝嗎?
他們目送著倆人走遠,忍不住竊竊私語:“於雪嵐轉性啦?”
衛怡想了下,說:“別這麼說人家,其實於雪嵐脾氣呃,還是挺不錯的。上周還和我們去馮萬千家摘櫻桃了。”
“我靠什麼時候的事?怎麼不叫我們?”
“你們又不感興趣。”
“誰說的?江惜也去了是不是?下次叫我們啊!”
大家七嘴八舌地說著,很快就給延伸成了班級活動。
隻有馮萬千琢磨著,那會兒都沒櫻桃了還摘什麼啊?
這頭江惜二人出了校門,門外還等著個程冽。
“宮決沒來?”江惜還有點驚訝。
程冽:“不知道。”“我問問。”
程冽拿出了手機,直接點開小群,發起群語音。
第一遍沒反應。
程冽很有耐心地又撥了第二遍。
這時候於雪嵐的眉頭都快能夾死蚊子了。
宮決再牛逼一大少爺,不守時就是不守時。
“要不我們先走吧?”於雪嵐出聲。
還好她話音剛落下,群語音終於接入了宮決的聲音。
“喂。”語氣略顯暴躁。
江惜湊到了手機前,問:“你在哪裏?”
那頭的宮決拉開了自己和手機的距離,他仔細看了看加入群語音的人,前麵亮起的小綠點。
沒錯,亮起來的是程冽的名字。
但出聲的卻是江惜。
很明顯,他們倆已經先彙合上了。
宮決頓時更說不出的暴躁了。
“……在家。”宮決擠出聲音。
江惜:?
江惜:“那你還來嗎?”
宮決看了看他麵前正襟危坐的父親,有點頭疼。
幹什麼對他這麼上心?
像平時一樣繼續呆在集團裏,十天半月見不上一麵不是很好嗎?
但宮父眼下卻像是打定主意要做一個慈父了。
江惜:“喂喂?”“宮決?你消失了嗎?”
宮父本能想保持沉默的,還是在別人麵前給兒子留點麵子。
但少女的聲音清脆,一下就讓他更關心起了早戀的事。
年紀輕輕去禍害別人家女孩兒,那是混蛋。
而且宮父最怕的就是宮決這個脾氣,借家境欺負人。
“你好,我是宮決的父親,宮決這裏有一點事要處理。他和你有約嗎?非常抱歉他可能沒辦法前來……”宮父驟然出聲。
於雪嵐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