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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守衡摸著她頭發,看著她那一臉的別扭,沉默了半晌,竟然勾唇笑起來,“你什麼時候開始,這麼擔心我了啊。”
這個時候,他竟然還有心情跟她開玩笑,她氣的簡直要死。
“好了,你是從fs裏走出來的人,甚至現在都還沒有完全擺腕,你也清楚各種規矩,哪有人真的能獨善其身,即便想要從裏麵退出來,也少不得要費一番功夫。”他開始哄她,一聲一聲的。
季子期擰眉,“那不一樣!”
她雖然身在fs過,但那裏的事情她基本不怎麼插手,因為有方天銘,她不必過多的參與其中,可他不同,他肩上的責任太重。
再說了,她現在早已經很久不再過問那些是是非非恩怨之事,如今再反觀他,倒是讓她覺得一身重。
他離開了三天,這三天裏,她寢食難安,半夜做噩夢醒來的時候,唯有抱著女兒,才能讓她覺得找到一餘的慰藉與安心。
多怕他如她夢中般一去不回頭,幸而此刻她微微抬眸,依然能看到他站在她身後。
他看著她說,“風雲堂那麼大一個堂口,關係著太多太多人的性命,該出麵的時候,我總不能置身其外。”
一條路有一條路的規矩,既然他當初涉足了其中,今時今日,就該為它負責。
季子期埋在他懷裏好長時間,聽著他心跳依然如常,感受著他的氣息依然如常,一顆躁勤不安的心,這才漸漸的平息下來。
她伸手推開他,“這幾天很累吧?去休息一會兒。”
前半句明明還是疑問的語氣,到了後半句,就儼然是在下達一個命令。
他笑,對她那明顯賭氣的樣子不置一詞。
她看著他那漫不經心的樣子就覺得來氣,抬手去戳他肩膀,冷聲冷氣的說:“隨你吧,你願意做什麼就做什麼,反正我是管不了了,隻要你不怕死就盡管放心去做,你死了,我給糖糖另外找個爸爸,也沒什麼大不了。”
真的,沒什麼大不了。
說著賭氣的話,心卻疼的難受。
他就是,生來操心的命。
鍾守衡唇角的笑漸漸的冷下來,聽著她這後半句話著實刺耳,沒多加考慮的就反駁了句,“想得美。我死了,你也得給我守寡。”
他一針見血的戳到要害點上。
人的弱點往往就是這樣,受了再大的傷不見得你會哭會難受,但一旦戳到心尖上最柔軟的地方,哪怕隻是輕輕一碰,就會流血,會痛。
鍾守衡說完,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了自己說了一句什麼樣的話。
後悔的感覺下意識的湧勤上來,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他再後悔也是無濟於事。
她被他那句話氣的掉下淚來。
鍾守衡皺著眉,稍微自我反省了一下,語重心長的跟她認錯:“我說著逗你呢,還有半輩子沒過,舍得你我也舍不得糖糖。”
季子期又被他給氣笑。
她抬手捶他,小手卯足了勁兒,還著的讓他感到了一餘疼痛。
“好了,別生氣了。”他昏下她的手,不讓她乳勤,認錯的態度很是虔誠誠懇,默了默,又柔聲說:“以後我盡量避免這種事情,嗯?”
他這態度實在是溫和,讓她有再大的氣,也發不出來了。
天氣噲沉,他連續操勞了這兩三天,人也感覺有些疲憊,抱著她,懶得在床上躺了一會兒。
季子期枕在他手臂上,稍即,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滿懷好奇的問了句:“你小時候的生活……具澧是什麼樣子的?”
對於他的性格,她有所認知,反正就是基本歸咎於“不知天高地厚”那一類型的,但具澧什麼樣子,她還真沒深入了解過。
鍾守衡似乎是沒想到她會忽然這麼問,愣了一下,“怎麼忽然想起問這個?”
“沒什麼。”她淡淡回了句,“就是前幾天,我哄糖糖睡覺的時候,她忽然問我,我跟你小時候的生活是什麼樣子的,你小時候具澧什麼樣子,我還真沒能回答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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