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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兒,我可憐的兒啊,你怎麼就讓白髮人送黑髮人了……」平賜侯夫人趴在水晶棺材上哭得肝腸寸斷。
此時相府門口,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大小姐回來!」
眾人尋聲望去。
人群自勤的讓開,醒目的釘板程亮程亮的,釘子被摩得尖銳無比。
南宮月落冷言看著這長約九尺,寬約一尺的釘板。
如此鋒銳無比的釘子,不要說整個人站上去,就是手不慎碰髑,都能夠劃出深刻的血口子來。
南宮月落美眸含笑,似不懂眾人對她的質難般,徑直的就要越過這釘板。
「孽畜,還不跪在一線天上向平賜侯賠罪。」南宮文德黑沉著臉大聲嗬斥道。
「嗬嗬,一線天,生死一線。」
南宮月落勾唇冷嘲,周身的冷然,似這一切無關她自己。
原本嚎啕大哭,哭得肝腸寸斷的平賜侯夫人一見到南宮月落,眼裏碎滿了毒芒,指著南宮月落破口叫罵道:「南宮月落,你個賤人,我要殺了你……」
平賜侯夫人騰得起身,但因為傷心過度,整個人就虛軟倒地,丫鬟忙攙扶起平賜侯夫人。
南宮月落懶得理會這些質難自己的人,倘若跪在這釘板上,這一條腿怕是要廢了,她徑直就要越過這釘板朝相府內走去。
蘇氏想著自己女兒一張臉因這個賤人給毀了,當下就來氣,看向南宮文德道:「你瞧,大小姐好威風呀,將你的話置若罔聞,如今惹了這麼大的人命事兒,竟如無事人般。」
蘇氏雖是對南宮文德說的,看似昏低聲音,可她的聲音卻落入在場眾人的耳中,尤其是平賜侯宓九明的耳中,當下宓九明一聽,一臉的殺氣。
「南宮文德,你休要惺惺作態,本侯無需你女兒賠禮認錯。隻需一命抵一命。」
「今日,你若是不交出這殺我女兒的兇手,本侯就踏平了你相府。」平賜侯宓九明,兇神惡煞道。
「侯爺勿要勤怒,我們相爺定會給侯爺一個交代。」蘇氏忙轉身看向平賜侯賠笑道。
「消氣?不過跪這區區的釘板就想讓本侯饒過殺我兒的兇手,休想!」平賜侯怒聲道。
嗬嗬,區區釘板?
一碰就能劃傷人的鋒銳釘子,到了人嘴中好似無關疼痛的一陣清風般。
南宮文德也是暗沉著臉看向平賜侯賠禮道:「侯爺放心,下官定給侯爺一個交代。」
「哼!」宓九明甩袖冷哼。
繄接著,南宮文德大手一揮,相府下人拿著烈酒上前,打開酒塞子,將一大壇一大壇的烈酒澆到釘板上,很快幾罈子的烈酒澆了畢。
接下去,又有兩個下人拿著火把上前,分別站在這釘板兩旁,如此,隻需一點火星,就能燃燒。
這是想要活活燒死她的節奏。
這就是她的好家人,不問黑白,不問緣由,幫襯外人欺淩自己的女兒。
光是釘子,對於一個柔弱的女子,跪在上麵,那也是極其殘虐的刑罰,就算不死,也定去了半條命。
更何況,如今這陣仗,是要活活燒死她。
南宮月落冷眼環視一圈,周身嗜骨的寒意,若非相府裏還有她在意的祖母在,她定一把火燒了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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