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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就是要讓這個該死的女人痛苦,隻有她痛苦,才能夠解他的心頭之恨。
一萬的戰狼和一萬的汗血寶馬呀!
不過一個女人,怎麼抵得上一頭戰狼的價值。
更何況是一萬頭戰狼和一萬匹的汗血寶馬。拓跋烈隻要一想,就恨不得殺了舞陽。
當下拓跋烈抬頭看向赫連殤道:“夜王,我們夫妻兩人在親密,夜王是想要前來圍觀嗎?”
拓跋烈都這麼說了,赫連殤就不好上前靠近了。
但是赫連殤並沒有退後,而是再度開口道:“既然北域王這麼想要和舞陽郡主兩人恩愛,那就更應該讓舞陽郡主坐馬車,北域王你也在馬車上,如此就不用怕別人看你們親密了。”
“怎麼,孤王和自己的女人親親,你有意見?孤王愛怎麼親怎麼親。愛騎馬還是坐馬車,管你何事?夜王若是看得不順眼,打可以現在就立馬回頭,這才不過走了沒多少路。回去還來得及。”
拓跋烈對赫連殤也沒有好的態度,畢竟南宮月落坑他的那一天,赫連殤這個幫凶幫得更厲害。
因此拓跋烈一見到赫連殤,眼裏閃爍著嗜冷的殺氣。
赫連殤想要看向舞陽,但是拓跋烈大袖一擋,將舞陽擋住,不讓赫連殤看,赫連殤最終也隻得退後。
他是知道拓跋烈記恨他當日和南宮月落一起坑他的一幕,畢竟讓拓跋烈損失慘重,這事兒要是傳到了北域,怕是讓拓跋烈也要成為北域人人詬病的事兒了。
赫連殤退後之後,拓跋烈再度殘虐的冷笑:“既然你這麼能忍,那麼孤王希望你還能活著到我們北域。能夠有命替你的父王報仇。”
聲落,緊接著身體一動,再度落在了馬背上,這一次,因為雙手被捏的脫臼,而且左手手骨還被碎裂了,馬兒一奔跑的時候,舞陽已經痛得冷汗直冒。
縱然如此,一路上舞陽就是不吱聲,縱然覺得眼前有些昏昏然,她也死死的撐著,再不讓自己的身軀靠在了拓跋烈的身上。
舞陽,忍著……一定要忍著,絕對不能夠讓這個該死的惡魔看遍了你。
你越是柔弱的話,這個可惡就會更加的開心。
舞陽一次又一次的自我告誡。
然而拓跋烈騎著馬兒卻故意朝小路走,不走平坦大道,本就痛苦不堪,這痛苦更是加劇。
舞陽的額頭上的汗如豆大的黃豆般,一顆顆流下,而且背上了汗濕了一片。
其實按照這個疼痛的程度,其實舞陽早應該是昏過去了,或者一路的痛叫,可是二十裏路下來,走得都不是好的路,但是舞陽根本就沒有痛叫,也沒有求饒。
更沒有昏厥,依舊是努力的讓自己坐著,一個身體那麼柔弱的女子,竟然能夠有如此強大的忍耐力,這讓拓跋烈異常的震驚。
甚至,心中的怒火更盛,更想再度狠捏住這個女人將她的每一寸骨頭全都捏碎了去。
可是他知道再弄下去,這個女人怕是活不成了,不知為何,拓跋烈覺得異常的憋。
心頭這一股怒火竟無處發泄。
馬背上的舞陽似乎不知道疼痛,不知道肚子餓般,任由拓跋烈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
拓跋烈騎著騎著,竟然一路的騎著,沒有停下來,這可讓後麵的送嫁隊伍一番痛苦。
追得很辛苦,更崩潰的是北域王不走陽關大道,片是走不好走的小路,山路,讓這些送嫁的隊伍叫苦連天。
聽著後麵送嫁的隊伍叫苦連片,再看看自己懷中的女人,竟不吭一聲,兩廂對比,拓跋烈真的覺得這個該死的女人倔強的非常的可惡,令人發指。
行走了足足一天一夜,直到天黑,拓跋烈這才停下來,當他停下來的時候,發現馬背上的舞陽郡主整個人僵硬地坐著,雙眼雖然依舊的睜開著,可他發現,這人已經昏迷過去,再一探她的鼻息,呼吸極其的微弱,莫名的,驚得拓跋烈的心兒一窒。
這個該死的女人,若是他再執意騎馬狂奔,不停歇,這個女人就會死在馬背上。
拓跋烈再一次深深地感到了垂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