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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很好,女人,你以為你緊閉著嘴巴,孤王就拿你沒有辦法了是嗎?”拓跋烈厲聲道。
下一瞬間,拓跋烈直接自己就著碗喝了一口軟食,直接傾身,將口中的食物強行的灌入舞陽的口中。
舞陽不想吞咽下去,可是拓跋烈就是強硬的逼著她咽下一口軟食的時候,當即起身:“不錯,孤王倒是從未有過這樣喂食過。倒是挺有趣,挺新鮮的。”
拓跋烈唇角的嘲諷更盛了,當下抬頭,就著碗又是吞了一口,緊接著再度傾身,又是口對口的喂食。
舞陽想要開口說她自己會喝,但是倔強如她,她怎麼也不願意開口。
一碗軟食就這樣被拓跋烈用這種強烈的手段,口對口的喂食。
不知道是因為吃了東西,填飽了肚子,還是因為被拓跋烈給親吻的,舞陽蒼白的臉色有了些許的血色,臉讓也染了一些霞紅。
強逼著她用完膳之後,醫女說她的身子很糟糕。莫名的竟怕她激動,拓跋烈黑沉著臉下了馬車。
大隊繼續趕路,拓跋烈卻坐在馬背上騎馬,隊伍行走的並沒有非常的快速,而是行走比較緩慢,並且選走了平緩的管道。
雖然這些拓跋烈自己沒有感覺到,但是赫連殤卻將這一幕收入眼底。
就這樣緩慢的行走,舞陽因為被拓跋烈給喂了之後,心中更是氣惱。可是之後這個男人不再上馬車的時候,她當下竟然鬆了口氣。
盡管她很有傲氣,可是人有三急,而且她雙手被折騰,舞陽隻得開口:“停車……”
聽到舞陽郡主喊停車,在看到了他們的王這幾天的做法,當下這些人看向拓跋烈:“王,舞陽郡主說要停車。”
拓跋烈手一揮,大隊立刻就地停下。
拓跋烈甚至知道,這個該死的女人主動提出停車,定然是逼不得已的事情。
當下上前,聊起車簾子看向舞陽道:“有事?”
舞陽但見到兩道淩厲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她很想有骨氣的緊閉著嘴,可是她真的內急。
“我內急……想要方便……”這是第一次舞陽主動開口,雖然沒有求人的口氣和姿態,但是難得拓跋烈沒有為難舞陽郡主。
而是下了馬車,沉著臉,高大的身子鑽入馬車內,下一瞬間,抱著舞陽出了馬車,直往一旁的灌木叢林裏走。
舞陽雖然被拓跋烈抱著到了一旁的灌木林裏,確定隻有她和拓跋烈,可該死的舞陽知道,自己可悲的居然連想要方便都不能。
這種不能自理的垂敗感讓舞陽再度痛恨自己。
拓跋烈在知道這個該死的女人脾氣之後,盡管臭著臉,但是他將舞陽放下,撕的一聲,舞陽那叫一個羞愧。
但無奈,隻能夠任由拓跋烈伺候著她方便。
臉疼得紅得好似燒紅了螃蟹一般,拓跋烈原本臭著的臉,在看到舞陽那窘迫的臉頰,以及不自在躲閃的麵孔的時候,莫名的心情竟大好。
替她提好褲子,整理好衣衫,再度抱著她上了馬車。
這一次,拓跋烈並沒有再騎馬了,而是坐在了馬車上,同時沉著臉:“可喜歡孤王親口喂你?”
舞陽麵色一變,想到這個該死的混蛋,那樣喂她,又氣又恨,不要說是臉了,就是耳根子都紅得不輕了。
拓跋烈才不理會舞陽郡主,徑自的再度將一碗營養軟食拿著,冷沉著臉:“張嘴?”
這一次,舞陽郡主哪裏還敢不張嘴,隻氣惱自己雙手被這個該死的男人給捏碎,好似一個殘廢不能自理的人般。
隻能夠在這個混蛋的勺子送來的時候,乖乖的張開嘴。
他一勺子,她就張嘴。
可以說,這個男人喂得她很難受,而且非常不會喂人的。
但是此時的舞陽壓根就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從來沒有伺候過人。
拓跋烈看到這個女人難得這麼乖乖地配合他,吃下一碗,瞧著她的氣色好了些許,他再度讓人盛了一碗。
舞陽當下雙眸一暗,好看的月眉緊蹙,小臉苦哈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