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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鬱西是個狠人,直接就給自己殘虐的一刀。
胳膊上汩汩的鮮血,瞬間讓他的頭痛感好了些許。
他親自啟動機關,但見掛著赫連殤的網快速地下落,冰凍的地下竟然是寒潭。
赫連殤被整個人浸入寒潭中,雖然身上有保暖衣,但嗜骨的寒意侵入身體四肢百骸。
赫連殤憑借著意念,讓自己努力地清醒,運用內力。
當鬱西將赫連殤沉入寒潭時,再抬頭,他發現自己的子民們有的忍受不了這頭痛,竟然真的在撞頭。
鬱西無法從赫連殤那突破,睜大著一雙綠瑩瑩的雙眸,犀利地落在東越國被俘虜的將士們身上。
“說,要如何解?”
然,鬱西卻問錯了人,這些將士們看到自家主子被網被虐都不懼生死,他們也一臉無畏。
回應鬱西的也是冷漠無言。
氣的鬱西舉起刀,一刀子砍掉了第一個人的一條手臂。
慘叫聲響起:“現在還是不說嗎?”
然,依舊沒有回應鬱西。
“嗬,一個個還真是硬骨頭。好,本王就如你們所願。”
當下,鬱西上前,強行地卡住一人的嘴巴,被俘虜的戰士緊閉著嘴。
鬱西殘虐的一笑,一刀砍在東越國將士身上。
在他痛叫時,殘虐地掐住人嘴,拉出他的舌頭,一刀子砍了他的舌頭。
“現在還是沒有人要說嗎?想要成為啞巴?一輩子都無法開口?”鬱西殘虐的聲音回蕩在冰冷的天空。
可縱然鬱西如此,這些將士們也不知道夜王如何下的藥,更不要說解藥了。
鬱西殘虐的手段用盡,可是東越國的將士們竟真的都是錚錚鐵骨。
鬱西那叫一個鬱結。
就在他折磨到了第三個東越國的將士的時候,他自己也不堪忍受整個人痛昏了過去,倒在了地上。
而這一片地方就如同被施了魔咒般,雖然有子民前來將鬱西帶來,但這些人一回去也感覺到了頭痛欲裂。
狼國神醫也不敢貿然進入這一片區域,他走進狼王鬱西的寢殿,仔細檢查,這藥有些棘手。
他當下能夠做的也隻是盡量緩解,並不能夠根治。
墨青僥幸沒有落入網中,但看到自家主子被網住,當下也是著急不已。
他在隧道內研究,如何開動機關。
和墨青一起的還有另外六名將士。
而另一邊,赫連九霄和南宮月落,也得到了消息。
“五哥已經進了雪山四天了。”赫連九霄一臉凝重道。
“四天?我們此行離雪山還有多久?”南宮月落眼底也隱著擔憂,她雖給了五哥保命的藥,可狼國既如此殘虐,怕五哥有個萬一。
“還要七天才到雪山腳下。”
他們已經是以最快的速度在趕路,這還是在自家小女人強烈的要求下,說她可以。
“還要七天?”
這七天太漫長了。
等他們趕到雪山腳下,再進雪山還要幾天。
也就是至少還要十天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