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語默說話的時候，手上已經戴上了一副手套。
嚇得方語琴差點把藥丸扔出去，最後還是把藥扔回了瓶子裏。
方語默接過藥瓶，倒出來嗅了嗅，如她所想的那樣，這藥雖具有解毒功能，卻是不對症，解不了毒的。
相反，賈雲妹要是服下的話，還會加快她毒發的速度。
“這藥吃下有用，用處就是讓你早點去閻王爺那裏報到，要不要服？你們看著辦。”
這時何敘寒帶著人出來了，看到躺在地上的賈雲妹，農場的領導已經知道了大概的情況。
“人要送到醫院，不過為防萬一，我們現在要問幾個問題。”
說的萬一，就是怕賈雲妹死了，死無對證。
何敘寒把可能發生的情況都說了。
農場負責人也來了，他隸屬兵團，處理事情的能力不弱。
他還帶了個人做記錄，另外三個是做旁證的。
隻是賈雲妹也不知道那人是誰，她隻知道是個老頭，個子不高。
方語默回到車上，把一張放在空間裏大長老的畫像拿了出來。
之前 她就有預感能用得上。
賈雲妹看到後，點頭，“是，是他。”
她聲音虛弱，氣若遊絲。
方語默把畫像給方誌明一行人看，除了方誌明，另外幾人都沒見過他。
當然方誌明也是否認的，隻不過他眼神有些異樣，“我們來這邊前，我沒見過這人。”他的話裏細聽有別的意思。
方語默說道：“那你什麼時候見過他的？在我被送到方家的時候？”
她這話一說，方誌明忙擺手，“不是那個時候。”
他知道，他要說實話，方語默還有可能讓他們有命回去，至於說拿好處，他已經不敢想了。
方誌明似在回憶，“你五歲的時候，我見過這人，他是來見老二，也就是你父親，我偷聽被他發現，是老二求情他才放了我。
我也是那時才知道，你不是大哥親生的，你們家的房子也是那人給錢買的……”
方誌明說的那些，與何敘寒之前的調查略有出入，不過大致的方向沒錯。
方誌明沒說完，就讓方語默打斷了，他再說下去，賈雲妹要撐不住了。
方語默給賈雲妹服下一顆藥丸，賈雲妹的氣色才好了些。
方語琴扶著她坐在地上。
何敘寒問賈雲妹，“這老頭還對你說了什麼？”
“他給了我藥。”賈雲妹抬了下手腕，露出銅鐲，“這也是他給的，他教我用的方法，還給了解藥，說事成後，把我兒子救出來。”
“你就這麼相信他說的？”
“他還給了我個大金鐲。”賈雲妹怕她現在不說，以後沒機會說了。
她這話音剛落，方語琴，方語琴異口同聲問了出來，“放哪了？”
然後方建軍一臉怒意的看著方語琴，“你嫁出去了，家裏有東西哪有你的份？”
“閉嘴！”何敘寒低聲一嗬。
聲音不高，卻似能穿透人耳膜，把那兩人嚇了一跳。
何敘寒看向賈雲妹，“你是不是還漏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