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嗎,健太?”
一道清亮溫柔的聲音響起,微微彎著腰,對著身子前的小男孩囑咐著什麼。
“回去一定要好好睡覺哦。”
“恩,我知道了,再見。”
小男孩跑開。
“再見。”
隻見紮著高馬尾,額間留著兩縷秀發,自然地垂落在臉頰旁,一副白大褂內襯著件淡紫色高領肌底衣的女人揮了揮手,微微笑了笑,直起了腰,轉身便要進屋。
“請問,對不起……”
另一道甜美的聲音響起,我腳步一頓,轉過身來。
“請問一下,公民館在哪裏?”
“蘭……蘭蘭攔住我怎麼了?(!)”
這一轉身不要緊,看清對麵的人後,直接給我嚇了一大跳。
我嘞個大去去,這不是毛利蘭嗎?!
她身邊站著的是食祿處留著下八字胡髭的毛利小五郎,和……和我……!
和我之前的身體!!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腳底邊戴著眼鏡的小不點,他倒是目光清澈,一副沒有什麼異樣的樣子,直到毛利蘭再次開口,打斷了我的思滯。
“請問,對不起……”
“啊?啊……你說你說……”
“請問一下,公民館在哪裏?”
“啊是……前麵轉角轉過去之後,直直地走到盡頭就是了。”
我盡量掩飾著自己的尷尬和好奇,伸出手臂指了指他們右邊的方向。
“你們……你們是從東京來的嗎?”
我吞了吞口水,不確定地問道。
“是啊,就坐剛才的船來的。”
“啊……是這樣子啊……”
幹笑地點了點頭,我跟麵前這幾位打了聲招呼後便轉身離開,進了診所裏。
我打開衣櫃,盯著裏麵準備好出席喪禮的黑色長裙,啞光的暗墨色像個黑洞一般不自覺地將我的記憶吸出,使我陷入了久遠的回憶之中。
這件事情還要從我死了的那天說起。
我被褚磐綁到他家裏和另外三人計劃著逃出去的時候,被那群蠢驢們不小心給殺了。
我死的太憋屈了,嗚嗚嗚~
後悔沒學格鬥術了,果然保鏢什麼的都沒用,關鍵時刻還得靠自己嗚嗚嗚~
在很久很久以前,一個多層別墅的一間臥室裏,躺著一個年少青春的昏迷少年。(不是
直到我的出現,他才蘇醒了過來,嗯,我是這麼理解的。
因為我似乎是魂穿到了他的身上。
並且,出現了一個非常幻想的東西:
【姓名:工藤新一/性別:男/職業:學生/特長:推理、足球等】
<你好,我是係統‘死神’,現階段任務:請繼續工藤新一的校園生活並融入。>
——是係統“死神”先生啊。
“哈?”
我看著鏡子裏的小男孩,一臉的無語。「簡直跟工藤新一無語的模樣如出一轍」
“工藤新一?誰啊?大和人?”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頭,整齊幹淨的指甲散發著健康活力的氣息,淩亂又帥氣的短發弄的像個高中生。
撩了撩衣服,我低頭看了看這具身體的身材。
大概,是個高中生吧,小身板跟個豆芽菜似得,腹肌都沒幾個,無語。
“無語無語無語,那個叫什麼‘死神’的,你給我出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在房間內翻找起來,可找了半天,到處都沒有人影,隻有語音。
我尋思我耳朵裏也沒東西啊,它是怎麼辦到的?
係統?咋的,這是跟小說似得給我穿越了?
叮咚!
就這時候,門鈴響了。
我轉身剛要去看看是誰,隻見一個腦袋上有個尖尖發包的女孩穿著校服拎著書包走了進來。
也就是,剛剛在忙診所門口叫住我的那個女孩,雖然沒有問名字,但不管是人還是身邊人的組合都這麼像的人,應該不會再有第二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