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許成準備好行囊,就跟著文才一起走出了義莊大門。
一路上,文才開口閉口,幾乎全是任婷婷,這讓許成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或許是靜茹姐姐給他的勇氣吧,也或許是文才一直有著迷之自信!
半個小時後,兩人來到了秋生姑媽的胭脂店內。
“秋生師兄,我們來看你了!”
“咦,你們怎麼來了?”
秋生也是驚訝,畢竟如果不是有事,哪怕是文才也很少來這。
許成把九叔的意思轉述了一下,順便還讓秋生到時候穿的好一點,畢竟下午等九叔回來後,幾人還要陪著一起去任府。
“對了,差點給忘了。兩位師兄,我先去趟裁縫店,上次我定製了兩套衣服,今天正好是交貨日期。也正好,下午去任府時,可以穿上。”
說完,也不管秋生和文才那瞪得老大的雙眼,許成直接跑了出去。
“文才,小師弟哪來的錢去定製衣服?”
秋生腦袋轉的最快,第一時間就掐住了要點。
“不清楚啊,該不會是師父給的吧,可是師父這麼摳,鎮上的裁縫店定製衣服可不便宜呢?”
“難道說小師弟有什麼秘密瞞著我倆?”
兩人眉頭緊皺,想破腦袋也實在想不出許成到底哪來的錢。
半小時後,許成穿著一身黑色的嶄新中山裝走了進來,妥妥的精神小夥。在中山裝的襯托下,許成幾乎沒有一絲贅肉感,修長健壯的體型,加上那立體堅毅的麵容,饒是秋生和文才都看呆了。
下一刻,還沒等許成反應過來。秋生和文才就第一時間跑過去抓住許成的雙手,然後將他架在身後。
“師弟,老實交代,你哪來的錢買衣服,該不會是師父偏心,暗地裏給你的吧?”
“就是就是,你這衣服可不便宜呢,看料子就知道很貴,還是定製的!”
許成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當即求饒。
“兩位師兄,你們可真誤會了,我隻是前段時間自己做了點符籙,然後拿去賣了而已,這才有點小錢。話說誰讓你們兩平日裏不好好學,怪我咯?”
“你說什麼,你已經會畫符了!”
這下輪到秋生震驚了。他示意文才鬆開許成,然後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麵前這個讓他有些陌生的小師弟。
“師兄,你這麼看我幹嘛?對了,可別說師弟我瞞著你,我現在已經快到築基中期了。至於符籙,我目前隻學了鎮屍符、離火符和五雷符。”
說著,許成還拿出了幾張自己繪製的鎮屍符,交給了秋生和文才。
“呐,每人3張鎮屍符,怎麼用你們應該知道吧,這可是我用旺財的雞冠血繪製的,比一般的鎮屍符效果更強!”
秋生也不客氣,一把接過符紙,貼身收好。然後,他又一臉壞笑地看著許成。
“我說師弟啊,如今我們三兄弟裏麵,可就你的修為最高了,以後我們倆可就要靠你罩著了!”
“就是就是!”
文才也是點頭附和。
“你們倆,哎,可別讓師父聽到這話,估計他非得讓你們氣上天不可!”
對於這兩活寶一副要躺平到底的態度,許成已經無力吐槽了,隻能希望九叔後麵能好好教育一番,要不然這兩人可就徹底廢了。
一早上的時間轉眼即逝,好不容易到了午後。
下午14點左右,九叔如約來到了胭脂店內。
“師父,怎麼樣,有找到嗎?”
許成立馬問道。
“嗯,總算是找到了一個還不錯的穴位,等會兒也能給任老爺一個交代。”
剛說完,九叔就注意到了許成這一身新衣服。
“小成,你哪來的新衣服?”
“師父,是我前些日子賣了幾張符,然後特意給自己買了兩套,也好有個換洗。對了,師父,這些給您,我知道您維持著整個義莊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