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在家人的目送下,許成被陸鳴給按在了副駕上。
就在陸鳴啟動車子準備出發時,一個滾圓的身影擋在了汽車前方。
來人正是讓許成氣得胖揍一頓的苟旦,這貨跟許成一樣,頂著一頭寸發,隻是那身形,經過了一個暑假的發育,比混沌還能造,那腰圍硬是長了一大圈。
苟旦背著行李,一手還拖著一個行李箱,大口喘著粗氣。
“總算讓我趕上了!酸橙子,你特麼這是要拋棄老子,自己獨自回學校啊!還有陸大哥,你也不早點說一聲,害得我大早上的設了五個鬧鍾,這才沒有睡過頭!”
說著,苟旦毫不客氣的將行李箱塞進車的後備箱,然後又把背上的一大包扔進後座,緊接著整個人鑽了進去。
陸鳴麵帶微笑,許成則是殺氣騰騰,緊握著拳頭,恨恨地看著這個非要拉著自己打賭而導致這一切事情的發小。
“狗蛋,你丫的,老子正盤算著找你呢,你居然送上門來了!”
苟旦不以為意,從包裏拿出一根大號的火腿腸,剝開外包裝就往嘴裏塞。
“找你爹我幹嘛,你放心,之前的打賭我認輸,不就是一個學期的夥食費嗎?你放心,咱倆誰跟誰,我還能賴你不成?”
言語間,苟旦看了看坐上駕駛座的陸鳴,然後壞笑著對許成眨了眨眼。
“我說酸橙子啊,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你老爹我?你到底是怎麼認識陸大哥這隱藏的富豪的,該不會是有什麼不純潔的關係吧?”
苟旦搖了搖頭,繼續自顧自地說道:
“也不對啊,看陸大哥對你的樣子,臥槽!橙子,你該不會是…”
許成氣得牙根癢癢,輕輕一拳就打在了苟旦的棉花肚上,然後威脅道:
“狗蛋,俗話說,知道的越多,死的也就越快!”
然而,苟旦壓根就沒把許成的話放在心上。反而是笑嘻嘻地湊到了陸鳴耳邊,賊眉鼠眼地打趣道:
“陸大哥啊,你是怎麼把橙子這個鋼鐵直男給搞定的?你是不知道啊,橙子在學校裏可是特招桃花,上一學年,都有好多女生讓他給拒絕了。每次想到那些傷心欲絕的學妹學姐,我就恨不得把這小子捶一頓,簡直就是造孽啊!現在好了,總算有你把他給收了!偷偷告訴你哦,橙子活到現在,妥妥的還是個雛!”
“你!”
許成老臉通紅,一把解開安全帶。
“苟旦,特麼的,今天誰也救不了你!”
說罷,許成一個猛虎撲,直接翻到了後座上,逮著苟旦就是一通恨鐵不成鋼的教育。
“橙哥,橙爸,我錯了還不行嗎?”
“臥槽!酸橙子,你特麼哪裏學來的招數,你這是穿心龍爪手還是九陰絕戶手!哎呦,陸大哥救命啊!”
最終,在苟旦整一個學年的夥食費誘惑下,許成這才鬆開了手。
“橙子,其實你失蹤的那些日子,我擔心壞了。我不知道該如何麵對你爸媽,甚至於我天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裏,都怪我,不該跟你打那個操蛋的賭!哎,那段時間,我都足足廋了20斤!”
看著大腹便便,伴隨著說話聲肥肉蠕動的苟旦,許成感動得直接在心裏問候起了他全家!
一路上,陸鳴麵帶笑意,安然自若地開著車。
苟旦則是有一句沒一句地跟許成天南地北地聊著,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