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來了,我不是讓你們收好我給你們的符籙,然後好好呆在那嗎?”
三人的尾隨而來,反倒讓許成心裏有些不安。
果不其然,天台山突然間陰風大作,一道紅色的身影,如鬼魅般,忽隱忽現,血紅的眸子冷冷地盯著在場的四人,蒼白得臉上,掛著陰森而又詭異的微笑。
董健三人隻是普通人,自然是看不到什麼,隻覺得周身的溫度驟降,一股深入骨子裏的陰寒冰冷油然而生,讓三人不停地搓著手取暖。
“哼!在我麵前還敢這麼猖狂!”
許成拳頭緊握,對著那紅影的方向猛然打出一拳。
“臥槽!這麼玩意兒,閃電超人!”
董健三人,頭頂大大的問號,仿佛要重新認識這個同住了兩年的室友。
不過,許成這一擊顯然是沒有擊中對方,但也驚退了這鬼物。
伴隨著四周溫度的上升,苟旦一把跑到許成麵前,然後猛地一掐許成的臉頰。
“說,你到底是誰?”
“你猜!”
徐成沒好氣地給了他一個大白眼。
“我猜你個錘子!老實交代,你把我家橙子怎麼了!”
“苟旦,你發什麼瘋呢,是不是非要逼著我把你16歲那會兒來我家結果尿床的事抖出來!”
此話一出,董健和文誦下意識地憋起了笑,而苟旦也是如霜打了的茄子一般,徹底蔫了下來。
“你們放心吧,我是貨真價實的許成,不過,現在的我,嚴格來說,還算是個道士!”
突然間,許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朝身後擲出了一張藍色的驅邪符。
“啊!”
空中隱約間傳來了一陣怒吼聲,然後就徹底沉寂了下來。
“哼!小小的鬼物,還敢幾次三番挑釁,你給我等著,早晚送你到下麵去!”
與此同時,距離此處兩公裏外的一處僻靜陰暗的宅子內,一個蓬頭垢麵的中年男子,猛然睜開了雙眼。
“這HZ果然不簡單,隻是可惜了小紅,這次受創,少不得要些血食了!”
天台山,麵對著三雙好奇的眼神,許成直接一屁股坐下。
“喂,我說你們也別這麼看我,我又不是展覽館裏的標本。”
然而,下一秒,董健的一句話就讓許成徹底破功。
“老三,你怎麼能這麼想不開呢,好好的當個富二代不香嗎,怎麼能出家去當道士。家裏的弟妹知道嗎,要不要以後我們幫你照顧好弟妹!”
許成嘴角抽個不停,恨不得一巴掌給呼過去。
苟旦更是誇張,他自然是知道了許成和陸鳴的關係,然後一聽到董健這虎狼之詞,頓時腦補起了那個畫麵。
“哈哈哈,笑死我了!董老大,這回我算是徹底服你了!”
許成哪裏不知道苟旦的心思,一時間他的臉色也是繽紛多彩。
“喂,小旦子,是不是有什麼內幕,透露下唄?”
文誦湊到苟旦耳邊,輕聲嘀咕道。
“你猜?”
隨即幾人嬉鬧著走下了天台,不過好巧不巧地正好跟趕到的警察叔叔撞了個滿懷。
於是乎,在開學第一天,幾人果斷被帶進局子錄了下口供。
等許成和苟旦各自到家的時候,早已經是淩晨2點。
第二天一大早,許成背著個雙肩包走在校園內,身旁是頂著黑眼圈迷迷糊糊的苟旦。
“橙子,你真是道士?”
“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