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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珍珠(1 / 2)

賀九香說,這種事不可外傳,隻能告訴白頃歌。

白頃歌需發下毒誓,若泄露了賀九香今日告訴她的隻言片語,劫難踵至,粉身碎骨。

白頃歌衡量了一下:“那你還是不告訴我的好,隻言片語這種事喝醉了易泄露,保不齊應驗了豈非小命不保,死的太慘。”

賀九香嗤的一聲掩口而笑:“這樣罷,給上君一個小提示,此事與顧大人關係得密切。”

“哪個顧大人?”

“上君的朋友裏還有哪個姓顧的?”

顧北?

顧北這人的秘密是多,不過連她都不知道的秘密賀九香知道,顧北應該還沒有這麼不靠譜吧,這種可能性著實有點低。

白頃歌飲盡杯中的茶:“我發誓就是。”

心中暗道:先聲明,絕非是我喜歡聽人的秘密,但顧北有我不知道的秘密在別人手中握住,總歸是不放心啊,我知道了反正不會害他的,別人嘛..

楚離和無機出門前給了她一個深深的眼神。

白頃歌給他們看的有點小緊張。

咽咽口水,發了毒誓。

“這下可以說了?”

“上君對冥靈府可有些許了解?”

白頃歌滿世界找南子洛時,可以說上入天,下入地,上尋碧落,下尋黃泉..咳,扯遠了,當初她一門腦熱的非要去看看南子洛是否躲在了冥靈府,白夭和清雲怎麼都拉不住,差點戳破冥靈府外的禁製,還是季舒玄這個當時的鬼王出馬,讓她懸崖勒了馬。

她最後一次去冥靈府還是七萬年前,七萬年來她不是四海為家便是深居在搖光山,冥靈府的情況她也是在偶然一次回搖光山時見到季雪衣寄給她的信箋時才知道。

季雪衣在寒暄閑話了大半晌後委婉的進入了正題。

大意無非是說,自父君去後,她一個人孤苦零丁,所能依靠者,唯父君平生唯一好友白頃歌姑母。

父君臨走,並未留下遺言,指定下一任鬼君,如今冥靈府各方人士心懷鬼胎,都想利用雪衣,雪衣年幼,深處權欲苦海,切為痛苦,望姑母來冥靈府助雪衣一臂之力,雪衣感激不盡之類..

信中對冥靈府各方勢力的提及無非和她離開冥靈府之前一樣。

她雖不想刻意去了解七萬年後冥靈府的掎角之勢有無變化,但季雪衣畢竟是季舒玄唯一的骨血,她無論無何也不能看著她出事,是以經常讓清雲關注冥靈府的消息,一旦域中形勢有變,第一時間告訴她。

對於冥靈府賀九香怎麼說的,白頃歌想聽聽,於是搖頭:“但聽九香大人暢言。”

賀九香頓了頓,眼瞼掩下眸中的幽沉不定,寧聲道:“以我淺見,古往今來,王侯將相,簪纓貴族,門閥世家,權力之爭最是毒辣,男人女人都深陷其中,欲罷不能,男人大多為朝堂之爭,女人大多為內宅之鬥,上君,你說是不是?”

白頃歌見她說起權力爭鬥甚為淡漠,淡極反倒似一種深陷的痛苦,於是順著她的話:“不錯。”

賀九香忽地冷哼一聲:“這話是不錯,所以說,沒體驗過權力帶來的好處的人哪有資格說什麼淡泊名利,哄小孩兒玩呢。”

知道自己失態,賀九香立刻換了一種表情微笑道:“今日與上君說了這麼多閑話想必上君聽厭了,可也不是沒有用,上君就當作一個引子罷。”

權力二字自是極誘人的把柄。

不然她自小悉心教出來的雪衣怎會長大後在這兩個字麵前完全變了副模樣?

她微一沉思,那邊賀九香的話就隻抓了一鱗半爪。

“九香所知,上君與顧大人乃傾蓋之交?”

白頃歌微微點頭。

“即是這樣,那接下來的話還請上君為顧大人保密才是..”賀九香輕笑。

時光綿長,綿長,在如此綿長的時光中,歲月蒼舊泛著薑黃,卻仿佛有永不老去之意。

今日賀九香與她所說的有關顧北的一切恍惚未曾發生過。

雕花朱門吱呀一聲打開,白頃歌踏著碎月流光,一身清寒,走下古樸的階梯。

等在樓下的楚離與無機見她麵色不好便也不曾多問。

樓上賀九香望著三人遠去的如水月華下的頎長背影,扶在窗柩上的柔荑微一用力,那請名工巧匠精心雕刻的窗花當即一片片如雪花飄搖落下,清風一送,那些木屑旋轉飛舞於九街八衢。

“索性這不是本宮做的,不然叫你一雙手斬了,縱請缺一穀神醫來照樣接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