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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頃歌唇角的笑意失色:“知道是一回事,但真的遇到是另外一回事,你不能安慰下我?”
“安慰你有用?”阿玦一本正色:“我倒覺得,安慰你也隻是浪費口舌。”
“你說話好聽點,我受用些。”
阿玦笑道:“我們現在最要緊的是甩掉蜀山弟子,你的清雲呢?”
“清雲和筱禾在北荒山照顧阿簡。”
“沒有清雲,今日想逃離這裏怕是難。”
“那也未必。”白頃歌睨著他:“你和阿柒如果和好了,他念著兄弟情,自會放我們離開。”
“想得美!”阿玦一把將她推在地上:“自己起來走路。”
白頃歌痛的皺眉,扶著老腰起來:“我說什麼了你這樣待一個病人?”
“你是病人?”阿玦看著她:“我看倒不像,你倒像個黴人。”
“媒人?”白頃歌嗬嗬笑道:“不敢當,再說你和阿柒兩個又不是男女,你可別有那些不倫之心。”
“胡說八道。”阿玦啐一口:“你就該當病死得了,我說的不是媒人,是倒黴的黴。”
“這話何苦來,我也是為了你們兄弟之間好。”
“你拿這話來挖苦我,可不像為了我們兄弟之間好。”阿玦冷眼。
“怎麼不是了?”白頃歌扭動腰肢,嘎嘎的響。
“你和阿柒兩個和好了,這不是有助於我們現在逃亡嗎?”白頃歌笑眯眯的勸他。
“嗬,你這話說的,難道千百年的隔閡就這區區幾分鍾就能消除了?”阿玦看不慣她那一副很有陰謀的笑容。
“這麼說來你是同意了?”白頃歌撫手:“很好,和好的事勿用你操心,您老候著吧,小的為你操勞就行。”
“我沒同意。”阿玦冷臉。
“這麼說來,我們今日必然沒有退路了。”
“兩位在這兒說這麼多廢話早就逃出幾百裏開外了,在下作為一個外人著實是聽不下去,特意來提醒兩位。”
“誰?”慵懶的男音傳來,白頃歌警覺的豎起耳朵。
阿玦帶著她退了幾步。
一個男人從一株古樹上飛身而下,素衣桃麵,煞氣流轉在眼眸中。
“閣下是?”
“你不是要找一個人?”
“你知道?”白頃歌沒有驚喜,因為這件事隻有她和阿玦知道,給外人知道了,就好比你的秘密被一個絕對不可能知道的人拆穿,問題是你不知道那個人是否你這頭的,是挺恐怖的一件事。
“恩,跟我來。”
“站住!”
是阿柒的聲音,他持劍而立,青衣飄飄。
“是阿柒啊。”白頃歌扯阿玦的衣裳。
阿玦轉身。
莫杓柒,真是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阿柒,怎麼你一個人來的?”白頃歌望著他身後。
“我把其他人引向其他方向了。”莫杓柒笑。
莫杓柒笑的時候就代表不想讓別人笑。
白頃歌不大了解莫杓柒這個毛病,阿玦卻了解的一清二楚。
“別犯傻了,他不可能和我和好。”阿玦拉著白頃歌的手就走。
恒音打著嗬欠,仿佛莫杓柒根本不存在,或者他根本沒將他放在眼中,問白頃歌和阿玦:“你們還跟不跟我走,不走的話我一個人走了。”